翌日清晨,当江九起了床之后就稍微洗漱了一番,走出了小院。
昨天晚上被他弄的粉碎的房屋已经在开始重新修葺,那已经不算是塌了,压根就成了粉末,随风飘动。
江九苦笑着摇了摇头,直接来到了江雄的住处。
刚一进来,江雄抬头就看见了江九,温和的问道:
“江九,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九说道:
“对,我打算今天就走了,星辰宗那边还有点事,所以特地来跟您说一声。”
东域的交流会快开始了,这关乎到东域联盟的成立,所以江九也格外的关注。
可想而知,东域联盟若是成立,绝对可以震惊整个圣武大陆。
闻言,江雄道:
“今天什么时候出发?”
江九想了想道:
“下午吧!”
“好,中午的时候我把家族里边的长老们都叫来一块给你送行。”
说是给江九送行,其实主要还是对五长老。
这几天他在天都城还算老实,自从那天被星辰宗主的突击吓了一跳之后,在天都城也安生了许多,当然了,逛逛青楼那是必须的,不然人生多没有意思。
中午,江九去了一趟江母的住处之后就被江雄叫到了大堂一块喝酒。
大堂中都是江家的一众长老,一个个举起酒杯敬五长老,一时间气氛高涨。
下午,江九和五长老乘坐着苍鹰离开了天都城。
这次回江家,他的实力又有了一个不小的进步。
除了昨天晚上紫色真气全部转化成功之外,他的真气修为也从外罡后期突破到了外罡巅峰,距离内罡估计也相差不远了。
而他的体修修为倒是进步不大,星辰宗主给他的那两瓶妖兽精血蕴含的能量很大,要知道这可都是超凡级别的大妖,精血的能量足以超乎他的想象。
但他这段时间也都在忙着自己的真气转化,所以那十滴精血他只吸收了一滴,体修修为进步还没那么恐怖,但是也算小有进步。
以他的估计,等他吸收七八滴精血之后,估计他的体修修为应该可以突破。
毕竟,超凡妖兽蕴含的精血能量很是庞大。
说实在的,江九的体修修为能够有如此快的进步,和星辰宗脱不了关系。
体修一脉最重要的就是资源问题,没有资源,哪怕你再有天赋也不行,除非你是老天的私生子,天生带着大气运,就跟江天一样,因为那些人就算不靠宗门势力,自己也可以获得资源。
但是,很明显,其他人若是不靠着宗门势力,体修一脉是不可能有什么大的进步。
江九现在的体修修为甚至已经超越了郝刚。
要知道,郝刚背后的虎啸门也不错,而且功法也都是中古时期流传下来的,比较高深,修炼时间比江九还早。
但是,江九仍然后来居上了,这主要就是因为星辰宗的底蕴更深,就好比这次的精血,超凡级别妖兽的精血,体修当中也只有他江九能够享用了,而且还是十滴!!
很快,江九和五长老两人就已经抵达了星辰宗,毕竟四阶苍鹰的速度极快,三个时辰不到就从天都城这个东域的边缘地带赶到了星辰宗。
天都城一直是东域的边缘地带,就像是一个边陲小城,不过有了江家的发展,现在已经发展的极为迅速。
苍鹰停在了星辰宗的山门外,两人徒步走了上去,路上早有弟子前去报告大长老。
星辰宗主离开的时候就说过让大长老暂时代替他处理星辰宗的事宜。
毕竟在星辰宗,大长老的实力明面上是仅次于星辰宗主的,而且个人的威信上也丝毫不差。
很快,江九就被星辰宗弟子带到了星辰宗的大殿,而五长老直接回了自己住处。
刚一进来,就看见大长老风无言在处理星辰宗的大小事宜,见江九走了进来,他站起来笑着道:
“圣子,回来了,宗主这段时间处理事情去了,所以宗内的事情这段时间由我来处理。”
江九自然清楚,上次星辰宗主去天都城的时候跟他提过。
“大长老辛苦了。”
风无言笑呵呵的道:
“没什么,对了,还有几天就是东域交流会了,现在星辰宗上下正在准备相关的事宜。”
这次的东域的交流会是在星辰宗举行,其他东域的五大势力都会派人来,而且来人还不少,星辰宗自然是要合理的安排住的地方。
除了他们之外,星辰宗主还邀请了东域第二梯队的一些宗门,这些二流势力自然是高兴应允。
虽然东域联盟的事情主导的是东域六大势力,但是其他二流势力星辰宗主也不准备放过,这些势力虽然对于一流势力来说薄弱了些,毕竟高层的战斗力肯定比不上东域六大势力,但是却也并非是一无是处。
能够在东域占据这么长时间,其底蕴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而且,东域的一流势力只有他们六家,但是二流势力却有二十二家,数量众多。
一旦这些东域的力量团结起来,那其实是一个很可怕的庞然大物。
到时候,稍微运作一番,东域可以成为铁板一块!
江九说道:
“对了,宗主说前几天宗门来了位客卿长老,叫袁黑长老?”
江九这次回来主要还是想见一面袁黑,这头超凡级别的大妖。
天都城的时候星辰宗主就把它的一些事情告诉了江九,并说袁黑现在就在星辰宗当客卿长老。
闻言,风无言点了点头解释道:
“没错,这袁黑长老也不知从何而来,很受宗主的信任,将他安排再在了清远峰,还吩咐其他人不得去打扰他,除非宗门内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
我猜测这位袁黑长老的实力肯定不同寻常,说不定已经是大宗师巅峰级别的强者!”
在大长老看来,星辰宗主也不过是大宗师巅峰,怎么可能找到一个超凡级别的长老,所以,估计那位袁长老也是大宗师巅峰级别的。
江九也没有直接点破,而是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