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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婚有刺(桑旗夏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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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5章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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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旗把我们带到一个别墅,他告诉我们这里是他朋友的房子。

    他说他在米国也有房子,只不过不想让桑时西太快的找到,所以就没有去住他的房子。

    住哪里我都无所谓,问题是他把我从桑时西那里弄走了之后该怎么办。

    晚上分配房间的时候,谷雨倒是很自觉,自己住客房把主卧让给我和桑旗,正好我也有事情要问他,所以我就在谷雨不怀好意的眼神中和桑旗一同走进了房间。

    “明天会有人给你们送衣服过来。”他走进房间脱外套,我倒是不关心我的衣服的问题,反正他总不能让我和谷雨光着。

    “嗯。”我哼着:“我想桑时西现在应该知道了你把我弄走的事情。”

    “那又怎样?你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那就是了。”他当着我的面脱下衬衫,他背对着我,背后有伤痕。

    我立刻走过去在他的背上摸了摸,应该不是刚才留下来的,看这个伤口有几天了。

    “怎么弄的?”

    “我和桑时西打了一架。“他回答得轻飘飘。

    “我比较关心谁赢了。”

    桑旗笑的我心里乱七八糟的:“当然是我了。”

    “那你有没有把桑时西打很惨?”

    “你是希望我打得惨还是不希望?”他靠近我光着上半身,男性荷尔蒙爆棚。

    我心跳得像是心里头有一面大锣在敲:“你猜…”

    他忽然抱住我,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被他拥在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里,我顿时就语塞瞬间就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边,近的让我不敢置信。

    我晚上临睡前还在心里来回地碾压桑旗这个名字,但是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我却跟他在这里赤膊相见了。

    哦,也不算赤膊,我还穿着衣服呢不是吗?

    我被他抱得很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热,我怕我的身材曼妙而他又一时把持不住,正想挣脱开却听到他低缓的叹息声:“夏至,我好想你…”

    我的心碎成了一捧渣渣,有一种特别想哭的感觉。

    情话这种东西我不是没听过,那时候何聪经常会跟我说亲爱的心肝宝贝肉之类的,都挂在嘴边当歌唱,我听了也就那么回事。

    但是桑旗跟我说的这句话不同,让我觉得我吃了这么多苦,颠沛流离从国内辗转到这里被囚禁被绑架怎样都好,只听到他这句话什么都值了。

    “夏至…”他又喊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地应着:“嗯。”

    “我已经跟何仙姑提出了离婚。”

    我立刻从他的怀抱里直起身来:“她同意了没有?”

    “我要做的事情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这句话好霸气,但是我怎么不信呢?

    我斜着眼看他:“这么牛逼,当时干嘛要跟让结婚?”

    “当时我没跟她领证,只是办了婚礼,后来在婚礼那天看到你之后第二天我就去跟她办了结婚证。”

    我瞪起眼:“说了半天还怪我喽?”

    “你说呢?”他笑嘻嘻的捧着我的脸:“不过没关系,何家已经同意了。”

    “何家是怎么同意的?”

    怎么何仙姑这么快就gameover了?我都有点不敢置信。

    “何家既然肯放手,那一定是我给了让他们不得不放手的原因。”

    桑旗都这么说了,我就没必要再继续问下去。

    “那你心头的白月光呢?”我戳他的心窝。

    他的皮肤真好,胸肌发达还有弹性。

    他握住我的手指:“谁告诉你她是我的白月光:我开车出了车祸,我没事她变成了植物人,你说我能把她扔在一边不管吗?”

    我抬头看桑旗的眼睛,我喜欢他眼中的坦白。

    我阅人无数,采访过那么多人自然知道一个人跟你说真话的时候眼神是什么样的,桑旗唯一跟我说过的谎话就是他说我肚子里孩子是他的。

    他的怀里好热,我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现在看来好像桑时西比较麻烦。”

    “桑时西的确难对付,他毕竟是我大哥,不能把脸全部撕下来。”

    “所以当初是我太任性了?”说真的,我一般做什么事情很少有后悔过,今天真的感觉到了。

    我仰头看着桑旗等着他骂我,他却抓了抓我的头发,这个动作要多宠溺就有多宠溺。

    “做都做了我还能把你揍死?不过这也很体现了你的个性。好了,我容忍了。”他弯腰抱起:“我哥哥带你去洗澡。”

    “洗你的头,我洗过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快放我下来!现在咱们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可不想和你做一对野鸳鸯!”

    “你生完孩子才半个月你觉得我会对你怎样?”他把我抱到洗手间里放下来,让我踩着他的脚面站在盥洗台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帮我挤上牙膏然后塞进我的手里:“刷牙!”

    我把牙刷塞进嘴里一边刷牙一边看着他。

    “怎么了?”

    ”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怎么牛气轰轰的夏至也会有患得患失的一天?”桑旗从后面抱住我。

    我刷牙刷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满嘴的泡泡就问他:“桑旗,你这所作所为似乎应该跟我说一句话才能够解释。”

    “哪一句话?”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不说算了。“我下次还没到逼着人说那句话的地步。

    他笑了,笑的特别好看,低头贴着我的耳朵跟我说了一句话:“你得是我的人。”

    这算什么?又不算表白,还带着一些匪气。

    “你买卖人口啊,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

    我把满嘴的泡泡用水给冲掉,然后随便洗了把脸就,从他的脚面上跳下去。

    “睡觉了!”

    这应该是我几个月以后第一次在和桑旗同床共枕,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抱的我好紧,我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我是一个很小气的人,记性又特别好。

    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我们上次马尔代夫的事情。

    我把他的脑袋从我的颈窝处拔出来问他:“那天我约你去沙滩,你为什么没去?”

    “我去了。”

    “你胡说,我挖地三尺也没看到你。”

    “你光着脚丫穿的藕色的睡袍,像个女鬼一样在沙滩上晃悠。”

    我仔细想想,“没错,那是我。你在哪里?”

    我明明逛了几圈都没有看到他。

    “我在楼顶。”

    我明白了,他明明是去了,但是又不想让我看到他,真够无聊的。

    他一定要这样吗?既然当时他去了,那何仙姑和他的房间传出的那一种不可名状的声音是什么?

    我揪着他的耳朵问:“是不是你一时兽欲大发所以对于何仙姑上下其手?”

    “你想太多,你能做出来的事情,你觉得何仙姑她不会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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