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做得能拿的出那么多的资金才行呀!”骆飞哭丧着脸:“怀瑾,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要不然我当面跟三桑小姐赔个不是?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是这突然说不合作了,你财雄势大的没影响,现在市场也不景气,我恐怕就得伤筋动骨了。”
南怀瑾隔着蒙蒙的烟雾冷冷地问:“还不走?”
骆飞咬着手指甲偷眼观察南怀瑾,那么多年朋友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南怀瑾的脾气,知道现在他的气头上,如果没完没了的跟他纠缠,恐怕最后还是没他好果子吃。
所以骆飞站起来:“那,怀瑾,我们过两天再说,过几天我亲自向桑小姐赔罪。”
骆飞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垂头耷脑的往电梯走,这时电梯门打开了,一个女孩从里面走出来。
骆飞眼前一亮,这明眸皓齿顾盼神飞的小美人不就是那个桑榆吗?
“桑小姐…“骆飞的声音都有些舌头都有些不太灵光了:“这么巧?来找怀瑾?”
桑榆站住了,往他的脸上看了一眼:“你还活着呢?”
骆飞尴尬地笑了笑:“活着呢,活得还挺好的。”
“呵呵,你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敢灌我药?若不是南怀瑾及时赶到我已经被你给非礼了。”
“没有没有…”骆飞急忙摇着双手:“还不是你把我们打的鼻青脸肿,我们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可完全没有轻薄桑小姐的意思,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
“误会你还把自己脱得清洁溜溜?”桑榆嘲讽地笑道。
骆飞的脸已经涨得像一个猪头,早知道这个小美人这么难缠,就算是她长得像个天仙也万万不敢招惹这位小姑奶奶的。
不过今天既然碰到了,那就好好的跟她求个饶。
“桑小姐,你要怎样都行。”
“那我要把你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也可以吗?”
骆飞笑得很尴尬:“除了这个都可以。”
“真的?”
“真的真的。”骆飞点头如捣蒜,桑榆咬咬唇,今天心情不太好,刚好碰到骆飞可以玩一下。
本来是要找南怀瑾来吃饭的,不过他也应该不会睬她,那就算骆飞倒霉了。
桑榆点点头,伸出纤细的食指点了点骆飞的脑门。
“跟我来。”
骆飞的脑门被桑榆略带凉意的手指戳了一下,顿时觉得一阵酥麻传遍全身。
他就是这么没出息,桑榆美得能够让他好了伤疤忘了痛。
骆飞跟着桑榆又进了电梯,走到停车场,桑榆打开车门冲到骆飞歪歪头。
“上车吧!”
骆飞上了车,桑榆将车开到一个地方停下来,对骆飞说:“你等我一下。”
然后便下了车,过了一会儿她又回来,手里多了一瓶像饮料一样的东西。
她上车之后没来得及绑安全带就像这瓶饮料递给了骆飞:“打开喝了。”
骆飞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没有商标也没有什么标识,不知道是什么。
拧开瓶盖闻闻,无色无味的,像是纯净水。
“这是什么?”
“让你喝你就喝,反正又不是毒药。”
骆飞有些迟疑,这小丫头保不齐他能做出什么来。
骆飞讪笑着:“这东西可不能乱喝。”
“怎么?刚才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向我赔罪,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你向我赔罪肯定是有事情求我是不是?那你喝了之后想让我帮你的忙,我可以考虑。”
南怀瑾路飞看着面前的绝色小佳人,心里面直打鼓,手里紧紧握着那瓶饮料直运气。
到底是喝还是不喝呢?
如果不喝这小丫头不会原谅他,还指望他能够在南怀瑾的面前帮他美言几句。
他跟南怀瑾的合作一定得继续,要不然的话他可是损失惨重的。
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将饮料瓶拿到嘴边,一仰脖就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味道就跟矿泉水一样,仔细咂摸还是有一点点的苦味。
骆飞喝完了抬起手背擦了一下嘴,喘息着对桑榆说:“桑小姐,我都喝了。”
桑榆一边开车一边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饮料瓶倒过来给她看。
骆飞就真的将饮料瓶倒过来,里面一滴都没有了。
桑榆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那你现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水了吧?”
“你等会就会有感觉的,很快。”
桑榆开车东拐西拐将骆飞带到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然后将车停下来,蹦蹦跳跳地下车,帮骆飞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请下车吧!骆先生。”
“这是哪儿?“骆飞狐疑的向外面张望,这条路看上去不像是什么正经的地方,有点像烟花巷那种。
“你跟我来就行了。”桑榆冲他挤了一下眼睛,率先向前走去。
骆飞只好一路跟着她,桑榆将他带到一个小门前敲门,里面出来一个男的,伸头看看他们。
“跟我进来。”他神神秘秘的样子,骆飞
跟着桑榆走进去,穿过一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布置是粉红色,里面还有一张超大的大圆床,上面铺着玫红色的绸缎床单,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香艳的味道。
这里不就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骆飞转身狐疑地看着桑榆,桑榆靠着门口,小小年纪却笑得眼含风情,让骆飞不仅有些身心荡漾。
忽然他感觉体内有热的东西正在燃烧,并且以非常快的速度就烧遍了全身。
他眼前有些恍惚,而桑榆在他的视线内更显得貌若天仙。
“桑小姐。”他不禁伸出手摸了一下桑榆,没想到桑榆居然没有躲,她他的手指实碰到了桑榆的脸颊,柔软的触感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叫完之后自己都觉得诧异,为什么会从自己的喉咙里面发出这样怪异的声音。
可是那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桑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在飘,桑榆在这粉色的环境中,这里虽然很俗,但是却衬得她越发的美丽。
心里痒痒的像是有一只手在挠他的心肝,挠的他不能自制,而下半身山呼海啸的昂首挺身。
他舔舔嘴唇:“桑小姐,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你给我喝药我也给你喝药,虽然这性质不同,但是也算是扯平了,那天南怀瑾忽然出现搅了你的好事,今天何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