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发碧眼小帅哥向我送吻,以我桑榆的个性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迎接过来。
但是就在他的嘴唇快要落在我的嘴唇上的那一秒钟,我居然向后退了一下,他便落空了。
哈,这真不像是我桑榆的个性,我居然转性了。
面对这么一个小帅哥,我居然拒绝了了他的吻。
小帅哥也有些懵逼眨了眨眼睛看着我,我看到湖泊一般的眼眸在缓缓流动着湛蓝的池水。
他似乎在说why?
我也不知道why?
我跟他耸耸肩,好在小帅哥并不介意,他也跟我耸耸肩,然后坐下来笑着说。
“你们中国女孩很矜持,果然是真的,桑榆我更爱你了。”
我翻了翻白眼,西方国家的男生更容易把爱挂在嘴上,我们才认识半个下午,他就说爱我。
不过我好像也对很多人说过爱,比如当年见到南怀瑾,我惊为天人的时候。
大约我是见到他第一个小时以后,我就跟他说:“喂,南怀瑾我爱你。”
接着就是梁歌,在他那一天晚上出现把他老爸接回去的时候,我也觉得这个麻将牌脸实在是帅屁了。
当时我在心里就跟自己说,哇塞,我爱这个帅哥。
所以爱在我这种人的心里是不值钱的。
就像是小孩子的飞吻一样,只要有人说来给我一个飞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伸出小胖手。在嘴上贴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香吻送出去。
对于小帅哥的求爱,我不置可否。
不过这也可以证明了我的魅力依然大大的。
小帅哥带我去吃晚餐,烤龙虾配黄油土豆。
不过是我付的钱,因为小帅哥说他在农场里干活,爸爸会付他小时工资,今天下午他溜号了,所以今天没有工资。
我不在以前,反正梁歌会给我大把的钱花,刚想到梁歌的时候,我的电话就响了。
看着他的号码在手机屏幕上跳跃,我很干脆地挂掉。
我和小帅哥的约会时光岂能容他打扰?
吃完晚餐我又和小帅哥去酒吧,小帅哥还没有成年,酒吧不卖酒给他,但是我成年了。
所以我买了酒,然后偷偷分给他了一杯。
这期间梁歌的电话响个不停,我不是掐断就是不接。
两杯酒下肚,我眼前的世界模糊起来,喝酒让我快乐,至少能够让我暂时忘了眼前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酒精冲上头顶,然后我也冲上了舞池。
站我把身体扭曲成各种不可能,小帅哥的脸在我酒醉的视线当中显得更加的英俊帅气。
如果他今晚要提出跟我共度良宵,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那么帅又比我小,谁占谁的便宜还不一定呢。
就在我乐的快要升天的时候。几个警察从外面进来把我和小帅哥团团围住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一个胖胖的警察,他语速很快,我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我和小帅哥被他带走之后,在车上才听明白,是我给维夫喝酒被人给举报了,所以警察就来了,带走了我们。
我真没想到这个酒吧这么遵纪守法。
我来到荷兰的第二天就郎当入狱。
在荷兰,引诱未成年喝酒是很大的罪行,虽然不至于被判上十年八年,但是要交一笔很大的罚金,还需要叫监护人把我们给领走。
万般不得以得情况下,我只能打电话给梁歌。
他的语气急切,我还没说话呢,他就说:“桑榆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我打了你这么多电话你都不接。”
啧啧啧,一向温文尔雅房子着火都不着急的梁歌,我还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语气,我无精打采地告诉他。
“来警察局捞我吧。”
“你又怎么了?”
“别说又。”我现在酒已经完全醒了,我把手机递给维夫:“你告诉他具体的地址。”
半个小时之后,梁歌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卷着就袖子,头发有一点点凌乱,纽扣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来的时候太匆忙了,有好几粒都没扣上,露出了肌肉发达的胸口,惹的警察局里面好几个女警都不时的往他的胸口上瞄。
他是来捞我的还是来卖弄美色的?
小庄去那边了解情况,过了一会儿他过来告诉他:“桑榆带维夫在酒吧里面喝酒,被警察抓过来了。”
我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然后便慢悠悠地站起来,既然梁歌来了,那我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我毫不在意地说:“你们办手续。”
然后我便转身向门口走去,刚刚迈步衣领就被梁歌给提住了。
“桑榆,你一天不胡闹,你就浑身难受是吧?”
随便他怎么说好了,反正他再生气也不会揍我的。
我跟他翻翻白眼,耸耸肩又摊了摊手说。
“我怎么知道荷兰管的那么严,我又不是故意的。”
维夫的父亲也来了,他必须要有监护人把他带走才可以。
那个卷毛胖子非常恼火,当着警察的面就把维夫给吼了一顿。
我还以为外国的家长和中国的家长不同,给孩子留面子,但是这么看来,居然有异曲同工之妙。
维夫的白皙又立体的脸。被吼的委屈兮兮的,我忍不住走过去英雄救美。
我用力拍卷毛肩膀说:“喂,是我带他喝酒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别跟他吼。”
我还要说什么,却被梁歌给拽走了,他把我一直拽出警察局,然后把我弄进车里。
他恼火的眉头都紧紧的纠结在一起,眉心皱成了一个小疙瘩。
“你自身都难保了,你还去管别人?”
“谁说我自身难保,你不是把我弄出来了吗?”我笑嘻嘻的:“怎么你后悔了?你嫌我这个惹祸精,天天给你惹事是不是?那你也可以就把我丢在警察局啊。”
梁歌没说话,在车里阴暗的视线下,他的表情阴暗不明。k看他那样子,好像是要扇我一个大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