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
“我说美女,你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从地上起来的苏驰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眯缝着双眼,边反复的摸着胸口上出现的那几条血印子,边又一步步的走向了女人。
“大哥,你,你别过来,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看着一脸阴冷的苏驰,女人下意识的后退着。
“开个价吧。”走到吧台的苏驰又重新坐回了之前的那张椅子上,并像个没事人似的,又自顾自的倒了杯酒。
“什,什么价?”女人战战兢兢的说道。
“一百万。”苏驰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而是随意的伸出了一根手指。
“大哥,我,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见女人好像还没从刚才那种紧张的状态中走出来,苏驰继续又伸出了一根手指,“两百万。”
“三百万。”
“五百万。”
在他苏大少的字典里,就没有用钱还砸不倒的女人,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麻袋。
果然。
“大哥,我……”当价码被叫到五百万的时候,女人终于动容了。
“行了?那就别废话了。”苏驰轻抿一口手中的酒,在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后,又说道:“还愣着干嘛,脱啊,要是你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考虑再送你点别的小东西。”
“大,大哥……”女人好像真被这五百万给砸懵了,满脸通红的对苏驰说道:“大哥,我,我有点紧张,能,能不能让我再喝,喝杯酒……”
确实,在这种赤裸裸的引诱下,认谁,都可能受不了。
“呵呵,你早这样不就完了?”苏驰嘴角一撇,“来,干杯。”
“呼……,干杯!”女人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随即鼓了鼓勇气,缓缓的拿起了那只漂亮的玻璃杯。
看着女人一口气就喝掉了整杯的红酒,苏驰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去享受他花钱买来的这个尤物,而是又给二人都倒了杯酒,似笑非笑的说道:“美女,既然你喜欢这酒,那咱就再喝点,嘿嘿,不过哥可得先提醒提醒你,哥喝完酒,那一会你可就要有的你受了。”
“大哥,干。”女人也真是豁出去了,反正怎么都已经屈服在苏驰的金钱下了,所幸也就彻底的放开了。
在酒精的作用下,二人聊起了很多,但主要的都是女的一些生活琐事,像什么其实女人并不是本地人,是因为家族条件不好,才不得不孤身来到了这个大城市打拼之类的。
而苏驰却终于是个看客,从来都没多说过一句自己。
时间的推移,苏驰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紧接着意识开始变得渐渐模糊,脑海里不时的出现各种大片中的战斗画面,就连气息也变得越来越局促。
然而,就在他感觉喝得差不多了,刚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一刹那,只觉自己的身子忽然一软,接着,一头就栽了下来。
“大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大,大哥……”
一开始,苏驰还能隐约的听到女人对自己的呼唤,可后来根本就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见苏驰不再有任何反应,女人突然一改之前那副胆小、局促的样子,好看的杏花眼微微一瞥,随后便拎起了苏驰的衣领子,把他像条死狗似的,拖进了某一个房间中……
翌日。
苏家别墅。
刚来到客厅的苏童随手打开了电视,尽管在那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了,她每天所做的都只是洗衣做饭,收拾家务等一系列的生活锁事,但收听每天的早间新闻,却已成了她一个必不可少的习惯。
简单的穿好了衣物,苏童便随手拿起了旁边的扫把,开始了她每天的第一项工作。
现在播报早间新闻。
今日凌晨,京都大酒店某客房里发现了一具男尸,据酒店工作人员称,死者是他们这的常客,生前为京西名品楼副总,名叫苏驰,是昨晚10点订的房间……
“苏,苏驰?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客厅里,苏童正有条不紊的打扫着每一个边边角角,可当她听到苏驰这两个字的时候,娇小的身子突然一抖,就连手里的扫把也顺势的落到了地上。
“电话,电话呢!”心乱如麻的苏童仿佛瞬间就停止了思考,而她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一个熟悉的名字,王长生。
终于,她在客厅的茶几上拿起了她苏家的那部座机电话,飞快的拨出了一串长长的号码。
“嘟……嘟……”
“喂?”电话终于通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
“长,长生哥,你,你在哪呢?”苏童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境。
“我刚下飞机,现在和徐大师一起,在南国机场,怎么了童童?”王长生说道。
“长生哥,苏,苏驰他,他,他……”
“谁?苏驰?他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苏驰这个名字的时候,王长生好像预感到了,的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抖。
“我,我刚看新闻,新闻说在你们昨天吃饭的那个大酒里发,发现了一具男尸。”苏童结结巴巴的道。
“哦?有说是谁么?”王长生说道。
“据警方了解,说,说死者是名,名品楼的副,副总……”到这儿,苏童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
“什么?你说苏驰死了?”而王长生却更是一惊。
苏驰是什么人?即便就是京里,那小子大小也能算是个人物了,而且据他的了解,在这小子的背后,还一直有大财团在支持他苏家,按理说,不应该有人敢去打他的主意。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时断时续的哽咽声,王长生也来不及多想,马上又说道:“童童,你别急,现在有没有人通知苏家呢?”
“还,还没……”
“你记着,现在无论下什么结论都还为时过早,不过不管这个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定都不能让苏族长知道,能懂我的意思么?”王长生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