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族长,你,你这怎么了?”
“是啊夏兄,你感觉怎么样?你,你到是说句话啊!”
“那什么,老三,还愣着干什么,快,快点啊……”
当夏宇寒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他已躺在了一间十分陌生的房间里。
“我,呼……我这是在哪啊?”他试着动了动自己身子,可一种无未有过的无力感却突然又让他产生了阵阵的眩晕。
“水老,夏兄他到底是怎么了?”朦胧间,夏宇寒似乎又听到了司徒风的话语。
紧接着。
“风弟啊,夏族长得的是心病,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心脉的位置,好似有一团浓重的郁结之气,若郁气不除,恐怕会相当的危险啊。”司徒水的声音在房间里悠悠的响起。
“老三,那你还废什么话啊,快治啊!”不难听出,这次发声的,乃是那个脾气火爆的司徒火。
“唉……”可司徒水却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在过了好一会儿后,才说道:“难哪,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是夏族长把大多的事都强行的憋在了心里,久而久之才弄成了现在的样子,除非他自己肯放下所有的芥蒂,否则,就算下再猛的药石,那恐怕也无济于事啊。”
“哦?那他现在是?”司徒风又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估计是晕了吧。”司徒水说道。
其实,让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虽说现在的夏宇寒口不能言、眼不能视,就和具死尸似的,可他的思维却无比的清晰。
就连“活阎王”司徒水也被他这种表象看走了眼,误以为他真的失去了知觉。
“那……那怎么办?那我们总不能这么干等着吧?”凭他的记忆,说话的依然是那位火长老。
“大哥,这儿毕竟是夏家,我已经让姓王的那小子去找他夏家的俩老长了,等他们来了再说吧。”司徒冰淡淡的说道。
要知道,在夏宇寒昏倒时,除了王长生那小子外,厅里就只有他们司徒家的众兄弟,现在,就连王长生也被他们给支走了,所以几个人也再无半点的顾忌。“小风啊,我看事不宜迟,还是借这个机会把夏宇宁那小子给扶上位吧,反正他大哥都这鸟样了,千载难逢啊。”司徒火说道。
“我也赞成,要是夏宇青那老小子敢不从,正好一并的废了他。”
“对对,小风,就等你表态了。”
其他人也纷纷的附和着。
谁?小宁?
他,他竟然要背叛我?
夏宇寒哪夏宇寒,你真是妄为这夏家的一家主,竟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反你,你若是死了,还有何面目去面对你夏家的列祖列宗啊!
听着这些人的谈话,夏宇寒的心仿佛在滴血。
他实在不明白,自打他上任以来,无时无刻都想着如果让夏家去进一步的发展,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让夏家成为灵界唯一的霸主,这件几代人最宏伟的愿望上。
可到头来,他的亲弟弟竟然和一帮外姓人勾结在了一起,而且,还是要来荼毒本这片就属于他夏家人的家业。
“诸位,这会不会太急了?毕竟其他的长老那,我们还没来得及去打点,要是在哪个环节出了纰漏,那我们可就都白忙了。”这时,若有所思的司徒风终于开口了。
“小风,上位者,当审时度势,该出手时就出手,反正我们该尽的人事都已经尽到到,别的,就只能看天了。”司徒火仍在卖力的鼓动着。
“哒哒哒……”
说话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突然在房门外响起。
没一会儿。
夏宇青兄弟俩就带着夏家的众长老,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哥,大哥!”
“你说话呀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大哥……”
看到夏宇寒的模样,一众人顿时止不住自己的情绪,除了已扑倒了床上的兄弟俩,其他人已纷纷的跪了下来。
“诸位,请听我说……”
在素有“活阎王”之称的司徒水,将夏宇寒的现状一一的道明后,屋内的众长老都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而身为二长老的夏宇青也只是在一遍遍的呼唤着大哥的名字,并没有注意到旁人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待众人的情绪都渐渐的平复了,旁边的司徒火这才隐晦的朝司徒风瞟了一眼,在得到了某种“讯号”后,突然开口说道:“诸位,虽怪火某多嘴,夏族长是因为积劳成疾而累倒的,可你们却不能只因为他倒了,就至你们夏家的家业于不顾了。”
“嗯?司徒长老,你这话是意思?”
“对啊,什么叫至我夏家的家业于不顾了?”
“你这不诋毁我夏家呢吗?”
他明明说的是一番好话,可此话一出,却立刻引来了阵阵的不满。
但不知道这位爆脾气的火长老是不是吃错药了,非但没有半点要动气的意思,反道是哈哈的一笑,道:“哈哈,那行,既然诸位没因为夏族长的病就没了斗志,那谁能站出来,来给我司徒家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
“就是,火长老,我劝你说每句话之前,最好先想想,别到时候又把自己弄不痛快了。”
“我可听说火长老刚锻炼完身体,怎么?精力又开始旺盛了?”
一听这家伙又是没安什么好心眼儿,众长老顿时毫不客气的回怼着。
“切,老夫可没功夫和你们扯这些没用的。”司徒火大嘴一撇,又说道:“想必诸位也知道我司徒家此次的来意吧?”
“既然夏族长病倒了,那是不是该有人能我们说句话呢?”
“我承认,我司徒家是比不上你们夏家的面子大,可既然这两家联姻了,那怎么也该拿出点诚意吧?”
“这位长老,你能不能告诉我,夏明那小子悔婚的事到底该怎么算?我司徒家人也请了,请柬也发了,眼看着到日子了,却突然告诉我人去不了了,怎么着?难道我司徒家的脸面就不要了吧?”
该说不说,他这些话说的,那真可谓句句都在理,就连他伸手指着的那位夏家长老,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的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