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衣不服气,她也扑了过去,打算教训教训祁云澜,祁云澜一把挡住了她的手臂。
“认识一下,我叫祁云澜,祁天一是我弟弟,慧长老是我们的长辈,麻烦你放尊重些!”
一个大力,夏红衣的胳膊像折了一般,她再也不能上前去对付祁云澜了,她死的在一边大哭。
虽然是哭闹,但是却时不时的偷偷看着祁云澜,她听说过祁云澜的大名,在祁家,除了祁天一难对付,其次就是这个祁云澜了。
祁云澜鲜少出现,她一直都躲在众人背后,只有有了特别重大的事件,她才会出来。
看来,最近是真的出现了大风波了。
夏红衣一溜烟的跑了,她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祁同海。
当她回到古堡准备向祁同海报备她所见所闻的时候,她看到祁云澜和慧长老已经坐在了六楼的会客厅内。
对于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祁同海并未过问,而是淡淡的说:“红衣,有事吗?”
夏红衣一看这种阵势,她摇了摇头退了出来。
她不知道祁云澜来找祁同海所为何事,也更不知道,祁同海为什么要心平气和的接待他们。
这不是很奇怪吗?
夏红衣赶紧回房去给自己脸上上药,她也无心去听会客厅的闲话了。
……
古堡会客厅内!
祁云澜开口说:“二叔,别来无恙啊,自从有了佳人陪伴,你的气色可是越来越好了啊!”
祁同海笑了笑,他喝了一口茶说:“你有所不知啊,二叔哪有功夫享受佳人,二叔命苦啊,拖着这个废了的双腿,举步维艰啊!”
祁同海假装日子过的艰难,他叹了几口气。
“二叔真是谦虚,如今二叔得到了一个顾盼已久的儿子,可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二叔还不开心啊!”
祁云澜故意的恭维着祁同海,祁同海却不领情,他反驳道:“你不知道啊,我虽然有了儿子,可是我没有好东西留给我的儿子啊,我愧疚啊!”
祁云澜就知道祁同海要把话题引到亨弟身上,也知道他要诉苦,干脆祁云澜来打开这个话题,让祁同海把想说的都说了。
“二叔何苦只有呢?佳人儿子在身侧,又独守着大西北这个富饶的地方,可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啊!”
祁同海把身边的杯子挪了一下,他的五指在桌面上敲击,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轮椅上的机关。
“我苦啊!亨弟怨恨我,天一那小子也怨恨我,我现在里外不是人啊!”
“亨弟怨恨我把什么都给了他天一哥哥,而天一我的好侄儿,又总跟我对着干,二叔我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祁同海说着说着还掉了几滴眼泪。
祁云澜没有时间在这里和祁同海说车轱辘话,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祁同海的身边,双手抱臂,有种不怕死的骄傲。
她是为了弟弟祁天一而来,她不拼一下,祁天一这次就没救了。
“二叔,枫林寨的人已经出现在新城了,他们想破坏天一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