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这么做吧,大家先休息一天,再想想对策,一定要有一个万全的方法才行,否则我们几个人可能白白送命。”章大哥肯定了我的计划,对着我说道。
我“嗯”了一句,看了一眼身旁的其他人。
其他人没有任何意见。
这件事情现在就已经拍案叫板了,只要等明天我们想一个方法把那只母妖引出来,绝对能够让它元气大伤。
到那时我们就能离开了。
按照书上面所描写的,那些黄大仙就像尊敬神仙一般尊敬那只母妖,但凡母妖受一点伤都会重新回到巢穴当中。
而那便是我们的机会。
趁着黄大仙没有看守洞口,我们完全可以通过杨洪国他们来到这个墓葬当中的那条道路跑回到外面去,一来二去也不用担心这些家伙会跑出来。
众人靠在了墙壁上。
夜里翻来覆去,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满脑子都在思考着这件事情,不知道这个计划能不能够顺利的把我们所有人带出去,但凡出现一点意外都有可能导致我们所有人命丧虎口。
想着想着我闭上了眼睛。
“醒醒。”
一个人推搡着我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
我睁眼一看,发现老霍站在我的面前,脸上似乎还带有一丝焦急,他对着我说话时显得非常小心,生怕别人听到。
“干什么?”我看着面前的老霍不解的问道。
“咱们的东西都让谭金给偷走了,刚才我听到山洞里面有一丝响动就醒了,看了一眼山洞里的情况发现谭金偷偷摸摸的把我们的背包偷走了,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想干嘛。”老霍对着我一脸焦急。
那个背包是我们唯一的希望,里面不仅放置着炸药更重要的,还有很多的黄符道具能够让我们和那些黄大仙对抗。
现在谭金把那个背包偷走之后,我们似乎又陷入到了困境当中。
急忙坐了起来看着老霍疑惑的问道:“谭晶怎么可能会偷走那个背包?要知道他可是和我们一起困在这里的,而且和那小子待了这么长时间,也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所有的人都是用绳子绑在了彼此之间的手臂上,肯定不可能在半途当中招人掉包,这就有点奇怪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误?
还是说谭金想要利用那个背包背着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
凭借着我和谭金的认识,我相信谭金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你有没有看到他去了哪里?”我对着老霍再一次开口问道。
老霍摇了摇头,又瞥了一眼山洞里的其他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没了背包就坐在这个山洞里坐以待毙吧?”
背包的事情非常重要。
可眼下背包已经被谭金偷走了,又给我们带来了大的麻烦。
该怎么做成了一件困惑我们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凌晨5点了,原本我们计划是在早晨的时候开始行动,现在已经打乱了我们所有人的计划。
“你去把其他人叫起来,我们再重新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吧。”我揉了揉脑袋,怎么也不敢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在确认我们的身份时,同样都经过测试绝对不可能是黄大仙假装的,更何况谭金和我们也是用布条绑着手臂的,这途中也不可能有人调包。
这件事情如同一团迷雾一般困在我的脑海当中。
我整个人的脑袋乱糟糟的,根本就没办法理清思绪。
“什么!”
杨洪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嘴里所说的事情。
“没办法,这一次是我们疏忽了,没想到我们当中竟然有这样的一个内贼,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去实施这个计划?”我无奈的看着杨洪国,这件事情毕竟是我们当中的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如果因为我们的缘故导致杨洪国等人丧失生命,恐怕我会内疚一辈子,就算到了阴间也会因为这件事情自责。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章大哥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似乎已经失望了,整个人无力的垂坐在山洞的墙壁下,不时地叹两口气。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就好像会演变成这副模样,谭金和我们待了这么长时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地方,偷背包这件事情完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
“没了里面的炸药和黄符,这件事情也只能从后推迟。”
章大哥无奈的摇了摇头。
本来救命的稻草已经摆在了我们的面前,却这样被生生折断。
莫非这一次我们真的所有人都要折在山洞当中?
这一次我心有不甘。
来这里时我们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却没想到事故频发。
“黄符我这里倒是有一些纸,而且还带了朱砂笔,但是我除了会画棺材上的符文之外,其他的我是一知半解呀。”
我将原先带来的东西扔在了地上,垂头丧气地说道。
我也确实带了一些黄纸,但不知道该在上面画一些什么才好,如果对母妖没有任何作用,事情会变得更加危险。
“有这些东西就好办了。”
章大哥想要起身,但是身上的伤势非常重,根本没有办法起身。
我赶紧上前将章大哥扶了起来,他肆意让我将那些皇子拿到他的面前,此时的我还是有些不解,不过也算明白了一些。
章大哥很有可能会画符。
“你把朱砂笔拿起来,你不会画,但是我会教你来画,就看我现在身上的伤动一下都有可能死在这个地方。”章大哥对着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随后将那些东西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看了看章大哥。
章悦的兄弟,对这一行倒是比我经验充足,在这里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如果不是有杨红国和章大哥,恐怕我们几个人早就已经死在了这个墓葬当中。
随着章大哥的指挥,我开始在黄纸上面画着符文,很快就画好了几张黄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