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论打架的话,我还真没怕过谁。
这老板挺着个大肚子,脑袋大的都能顶的上一般人两个脑袋了,说他是猪也不为过。
“是你们吃出来的食材不干净?”
这肥猪质问道,言语之中带着极大的不屑。
“是啊,你们这羊肉有一股怪味,鸭血还有虫,让人怎么吃。”
阳春也不依不饶道。
这老板看着桌子上的食材,冷笑道:“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们家的食材都是每天早上现送,你说我的东西不干净,是在打自己的脸,这虫有可能是你们自己放的,至于羊肉味道绝对新鲜。”
“我看三位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找事的吧,想吃霸王餐,也得看看这是不是地方。”
“把钱收了,人赶出去。”
肥猪不屑的开口。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上前就要动手。
“慢着。”
我开口站了起来。
这肥猪见我,一脸嘲笑。
“怎么,准备道歉了?”
我一笑,夹起阳春碟子的羊肉,一把掐住这肥猪的脖子,直接将其喂了下去。
“道歉,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们走吧。”
今天我们来,就是吃霸王餐的。
接着剩下的几家,我们用的是同样的办法,有的人还尝一下,有的直接来硬的,我亲自喂他吃下去。
从最后一家出来,我看着阳春得意的表情,忍不住问道:“我很好奇,你是什么将蛊虫下到菜里的?”
“保密,不管是苗疆还是我们南疆,蛊虫都不算事隐秘的东西,下蛊的手法是最隐秘的。”
阳春开口。
“那大小姐,你的蛊什么时候能生效呢?”
我问道。
“最晚今晚。”
澄澄家,相比昨晚,今天她给准备的火锅食材都格外新鲜。
晚,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阳春手里的玉箫一挥。
“来吧,姐姐给你们吹奏一曲。”
说着,就开始表演起来。
几分钟后,一首洞箫演奏完毕。
“可以了,等半个小时,这些人就会自己去自首了。”
阳春开口。
“春春,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要不是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澄澄真诚的开口。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举手之劳嘛。”
阳春客气道。
时间一晃,一个小时过去,澄澄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说是有个案子需要配合调查。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了。
次日,澄澄的父亲回来,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我和阳春也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继续南下。
下一站泸州。
“这里,应该没有你同学朋友了吧。”
我随口问道。
阳春嘿嘿一笑摇摇头:“这里没有,不过到了南方这边你就可以放心了,北方阴阳师多,这边巫师多,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袖手旁观就行。”
阳春这话,听得我无语的很。
在泸州这几天,我带着陈默逛遍了大街小巷,我虽然上过京城,但怎么说都是土包子一个,见到稀奇事和陈默一样,都不断的惊奇。
世界之大,而我就和井底之蛙一样。
一周后,我在酒店指导陈默学习道术,阳春突然闯了进来,一脸着急。
“江辰,我家出事了,现在必须赶回去了,我现在就得动身回去,本来我想着带你和陈默去我家作客的,恐怕现在不行了。”
阳春抱歉的开口。
“出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问道。
阳春摇头,只是淡淡的看着我:“这个事情你帮不上忙,我先走一步,如果你和陈默实在觉得无聊,可以先回你老家,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再去找你。”
说着,阳春转头就走,看着她着急离去的身影,我都没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既然对方不愿意说,我想她也是不想我和陈默掺和进来。
在泸州又待了两天,虽然阳春说了不需要我帮忙,但是我这样一走了之,也太不仗义了。
次日清晨,我和陈默坐上动车,准备出发毕节市。
这里已经距离南疆不远了,具体位置我虽然不多,但是阳春说过,毕节距离她家已经不远了。
在毕节安顿下来,我和陈默特意租了个临街房子,我手里还有些钱,虽然多少对我而言并不重要,但也不能坐吃山空。
所以三日后,我和陈默简单的将房子收拾了一下,开了个算卦的铺子。
开门的第二天,我就迎来了第一个客人。
这日一大早,我嘴里叼着竹签躺在摇椅上,隔着老远就听到‘哒哒哒’的脚步声。
寻声一看,街上走来一个女人,一头五彩的头发爆炸,带着墨镜,胳膊肘上还挎着一只LOV真皮包包,叫上踩着十几厘米的恨天高,大步走来,像极了一只高傲的五彩母鸡。
周围几家都是卖杂粮日杂的铺子,开门也晚,早上九点之前,这条街上基本没有什么人,难不成这是来找我的。
眼看着生意上门,我让陈默赶紧将屋子里的帘子拉上。
这女人走到我的面前停了下来,看了看我的招牌,开口带着一股子傲劲。
“小子,你这十卦九准,是不是在吹牛?”
看到对方质疑,我赶紧开口解释:“准不准的不要紧,不准不要钱,要不咱先试试,要是我说中了,你在决定给钱,如何?”
女人把墨镜往下一拉,露出一对大眼,只是这眼袋泛黑下垂的有些厉害。
她打量着我,我也打量着她,这女人长得倒是挺漂亮的,十分的话我能给她八分,如果这头发能重新整一下,无论走到哪,都有很高的回头率。
但是她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经验,而是太瘦了。
女人爱瘦,但是眼前这女人的瘦,瘦的有些不正常。
今天的天气并不冷,加上云南这边独有的气候,这女人穿的衣服已经很厚了,唯一不同的是上半身像个粽子,下半身像个秃子。
一件极短的包臀裙,裙摆就在大腿根子上,再往上拉一点,就要引得无数男人犯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