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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霍格沃兹开始的无限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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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9章 真假难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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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武贵妃仅仅迟疑了一阵,但到底是武则天的后嗣,很快就做出了决断,“需要我怎么做?”

    武思德连忙说道,“娘娘可知道御林军的虎符所在?”

    武贵妃思索了一会儿,“应当在乾清殿,不过那里的掌印太监是陛下的亲信,即使是我没有陛下亲许,也无法靠近。”

    武思德恶狠狠地说道,“当今之事,只得用非常手段了。”

    见到武思德这种样子,武贵妃很快就明白所谓的非常手段是指武力夺取,她连忙说道,“国师袁守城那里呢?”

    两次武周复辟,唯一绕不开的人物就是当朝的国师袁守城,在这万法皆禁的大内宫中,指国师一人,就可相当于千军万马,而之前两次复辟,要么国师被宴请去西方听禅,要么就是外出采药未归,而这次袁天罡可还是在钦天监内。

    如果没有他的准许,谁人可以夺虎符金印。

    “娘娘请放心,先祖已经在钦天台内等着国师了,那昏君为了罗天大醮斋戒,了空大师等佛门先贤已经立下誓言,就算是堕入阿鼻地狱也会将昏君拖住九日,只要娘娘能够调集御林军,执掌内宫,到时候自然大事已定,自古寻仙服丹而死的君王可不少。”

    ······

    钦天监观星台上,袁守城神色冷漠地看向下方已经出现剧烈波动的大唐气运和城西南角腾起的爪牙具备的蛟龙气运,转头看向了身前正在对弈的笑容可掬的弥勒佛。

    弥勒身穿金色的袈裟,手中智珠在握,笑口常开。

    如果是一般的仙佛,即使是准圣,在这大唐禁宫之内,袁守城也是丝毫不惧,但是这弥勒佛除外,对方当年借用圣人妙法,瞒天过海,降下女皇武则天,虽然现在世代更替,但是这大唐龙气对祂的阻碍远比一般仙佛小得多。

    更何况······

    袁守城神色平静地执一枚黑子落在天元位,“陛下······”

    当初自己能够成为这大唐的国师,坐享千年大运,有一部分这弥勒佛相助的功劳,所以眼前这位对自己有成道之恩。

    弥勒佛笑着摆了摆手,随后落子之后说道,“贫僧乃是出家人。”

    袁守城没收回话,继续落子。

    “静虚你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吧?”

    “有劳佛祖当年恩情,但这圣道如今走到了这一步在‘我’而不在‘其他’。”

    弥勒佛抚掌大笑,“静虚说得有理,看来已经明悟了圣道三昧,你今日陪我下完这局棋,我们当年因果尽消如何?”

    随着弥勒佛话音落下,袁守城感觉冥冥之中一道枷锁在松动,虽然没有办法助他踏入圣道,但是自己突破之时的阻力顿时变小了很多,这成道因果如果能够尽消,确实不枉费他在这里陪弥勒佛下一局棋。

    不过下一刻,袁守城举起棋子有些犹豫不定,“佛祖,这局棋不好下啊,你我如今都在局中。”

    “谁的局?”弥勒佛神色自在,安然落子。

    “不知道,当是泾河龙王和唐皇重新凑在一起,总不可能是巧合。”

    袁守城落下一枚黑子。

    弥勒佛停顿了一下,“泾河龙王?”

    虽然祂当初没有参与到炼制万古不详这件事情上,但是也知道这件事后面的牵扯有多深。

    “这万古不详炼制非得天时地利人和齐聚,当初袁天罡借助西游量劫和祖龙血脉炼制出万古不详,之后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佛门借助万古不详将李世民拖下水,我借助此因果成为大唐国师,而袁天罡借助此物假死脱身,本来这万古不详应该代替袁天罡受劫,但此时出现,我本来是想要查看袁天罡假死之墓,但是又担心布局之人,所以犹豫蹉跎至今日。”

    袁守城的话中信息含量实在是太多了,即使弥勒佛脑后有圆满的智慧之轮,仍然推演了数息时间。

    “这万古不详即使是准圣都不一定能够制住,当初袁天罡为何还要冒险炼制,祂当初所遇之劫到底为何?”

    “如果是那只猴子想要合一,重演混沌魔猿血脉呢?”

    清脆的棋子声落下。

    两人久久不语。

    突然弥勒佛做拈花一笑,“假作真时真亦假,大善若恶,大忠若奸,那猴子的性格太好猜了,以至于大家都不信一位大神通者会如此肤浅,但我在接引佛祖座下听道,外物由心,或许并不是那只猴子或忠或奸,只是我们心念浮动呢?那只猴子始终是那只猴子。”

    听到弥勒佛的话,袁守城点了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不过那可是混沌魔猿的血脉啊,那只猴子只要能够重演混沌,恐怕真的可以成为圣人之下最顶级的大神通者吧,甚至以后圣道也近在咫尺,谁人又可以抵挡这样大的诱惑呢?”

    听到袁守城的话,弥勒佛哈哈一笑,“世人常言聪明反被聪明误,静虚先前才言,这圣道靠‘我’而不靠‘其他’,那猴子可不笨。”

    袁守城如玉的手指捻着一枚黑子停在半空,灰白的眉毛向眉心皱起,随后又将黑子放回盒子中,对着弥勒佛一礼,“谢过今日佛祖之言,如今我才知看山仍是山之理,不是山变,而是人心在变。”

    “如果不是那猴子在布局,袁天罡这些年又在躲着谁呢?”

    弥勒佛这个时候再次哈哈大笑,“谁说不是那猴子在布局?”

    袁守城错愕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确实是我着想了,猴子确实有可能是布局的人,只不过给我的感觉远不止猴子一人,背后还有着另外的人在布局。”

    “谁?”

    “太初终末。”袁守城说出了四个字,“虽然我没有办法推演出那位的天机,但是祂总不会无缘无故在这洛阳城中证道。”

    “所以你就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不仅偿还我的因果,同时还和那位结下善缘。”弥勒佛这个时候也不禁为袁守城的算计感叹,看似他今天什么都没有做,但仅仅只是等在这里,就卖了自己和另外一位大神通者一个面子,“致虚极,守静笃,静虚今日当真得那太上大道。”

    袁守城平静地捻起一枚棋子落下,“结下缘分是真,但究竟有没有善果谁知道呢?佛祖现在丝毫不在意,不就是因为那位和佛祖现在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吗?”

    “什么目的?”

    “改天换日。”

    “只不过这‘日’在我还是在他,真的不可琢磨啊。”弥勒佛第一次举起白色的棋子停在半空中犹豫不决。

    随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决断一样,将棋子从钦天台上抛下,落入武家祖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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