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汪精卫为首的国会多数票仍然在鼓动“军队国家化”的提案,但是得到孔祥熙将利用自己在山西的声望抄阎锡山的老底的保证和廖仲恺会分离一部分国民党选票后,张汉卿暂时缓了一口气。
但是在孙逸仙逝世前代表国民党与人民党签定的《中华民国第二次宪法草案》明确规定了修宪的办法----占有国会两院三分之二多数票的同意即可。换言之,在这个大纲的规定下,人民党|领导中国的口号是可以有机会被改变的。
现在人民党已经拥有157票,国民党以2票之差屈居第二,其它占有一定数量席位的是以中国工人党、中华妇女同盟会、致|公党、中华侨联、无党派等小党。
团体占有票数有仍然是代表皖系的段祺瑞,他利用自己在北京政坛经营多年的影响力,以45票位列第三。
其它的有以阎锡山为代表的晋系、以冯玉祥为代表的冯系、以曹锟吴佩孚为代表的直系等,仍然以其深厚的影响占有一定票数。
表面上看,人民党力压国民党,遥遥领先于其它各团体,但是离161票的修宪“保命”线还差了一点。
当然,即使众议院通过,张汉卿也有把握在参议院打回这种修宪案,因为人民党及其同盟在参议院控制了67票的近半数,按照修宪参、众两院必须各三分之二通过的要求,保证“中华民国是人民党为领导的”这一关键性字眼暂不成问题。
只是,必须打压汪精卫之流的嚣张气焰,不然,有这么一小撮政治上的野心家,迟早都是中国的不安定因素。当然在这个时代,他就是凭借议会大党主席的身份也完全达不到正史上作为执政|党的国民党第二把手投靠日本人所造成的恶劣影响了。
把宝全押在盟友的可靠和孔祥熙及廖仲恺的反戈上显然不是少帅所敢于完全倚重的,毕竟,命运是掌握在别人手里远不如自己掌控来得安全。而且,即使此次平安涉险,在国家面临内忧外患的时候,国内有分散的国会掣肘是明显不符合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国情的。
怎样一劳永逸解决这种在政治上夺权的可能,应该是张汉卿苦思而又为之烦恼的。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啊!
如果参议院的外围同盟反戈,人民党至少占有三分之一的保命线便岌岌可危。此时反对派如果能够团结大部,就能够修改宪法中关于人民党的领导地位的描述。
少了这层保护伞,现在的人民党将顶多算得上是在国会中排名第一的大党而已。而“军队国家化”提案,就是打破人民党执政地位的试金石。只要军队分化了,人民党的政治基石就訇然倒蹋了。
这个时候,他在私下里和“中华妇女同盟会”接洽上了。这个原本不入流的主要由社会上知名的几位女性发起的小团体,现在因为控制了众议院14席的关键性选票,以及在京、津两省的4张参议院的席位而成为张汉卿眼中的香饽饽。
很滑稽的是,于一凡任这个小团体的主委。不声不响之间,这小妮子竟然有这种影响力了!
她们表示票选人民党的条件很简单:制订男女在包括婚姻、继承权、劳动权、教育权等方面平等的法律,最主要的一条是取消“一夫多妻制”。只要做到了,她们的选票,就是为人民党而留的!
前面都好处理,最后的一条非常困难。现在取消很容易,但是之前的既成事实怎么办?光自己就有三房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于一凡,是不是因为她和自己的婚事一直没有动静,拿这个来和自己赌气呢?
从于一凡在国会大厦里望着他得意洋洋的神态来看,她未尝没有这个意思呢!
晚间,张汉卿来到于一凡位于北海公园的别墅里。这里是他们两人的爱巢,基本上,隔三岔五地,张汉卿要轮流在于一凡、黄婉清、梁青竹三人之间打转。三人也很有默契地按顺序等候张汉卿这位君主的临幸。
自然,两人先是有一番激烈的搏斗,传统的结果是张汉卿倒在于一凡的身侧边摸着她光溜滑腻的肚皮边叙话。经过身与心交流的于一凡对张汉卿自然是敞开心扉:“人家都组建这个同盟会很长时间了,你都不关心一下,光顾着跟那个姓唐的风花雪月,你以为我不知道?”
张汉卿嘿嘿一笑。于一凡是过后即忘的性子,不会叫真,这些事她知道了没关系。其实于凤至现在也不大管他,黄婉清是随分安命的性格,更不会干涉他的事;谷瑞玉远在天津,也因身份差距只安心做他的一个巢穴而甚少干涉他。
一句话,他活在一个全靠自律的女人堆里。
“这也不是你给我下马威的理由!在众议院几次驳回政|府提案,好像你都同意的。”
于一凡嘻嘻一笑,轻轻挽过鬓边的一缕青丝,风情万种。经过张汉卿孜孜不倦的开发,她已经足够成熟了,只是肚皮还不见动静,不知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笑嘻嘻地说:“反正你也不在意国会议员的选举,我就出手玩玩呗,谁知道也能轻松拿到几张选票!这几年你过得太顺了,需要别人给你泼泼冷水呢。我就想,与其别人泼,不如我来泼。好歹关键时候,我还能放你一马!”
张汉卿佯怒说:“现在这个时候还不关键?”
于一凡自顾自地把臀部垫得更高些,她舒展着自己的双臂,任她尖挺的双峰肆无忌惮地展现在张汉卿面前。他吃也吃过了,已经对女人无害了。幸福的时刻过去,现在是女人努力的时候了。
按照姑姑给出的办法,每次房事后她都要阻止龙种溢出,出口向上是最好的办法。张汉卿每次都看着她很辛苦地把已经抬得麻木的腿略略活动了一下还是努力地抬高,禁不住非常感动,也有些担心。
好害怕自己有毛病呢,和于凤至、黄婉清共同制造后代的游戏在四年前达到高峰后便戛然而止,于凤至在生出四个孩子、黄婉清在生出两个后不约而同地都停止了造人活动,尽管她们都很年轻,也一直承受自己的滋润。
谷瑞玉、于一凡是在他生育的低潮或者说是“绝收”时加入自己的自留地的行列的,按说自己也很努力,却始终没有开花结果。虽然两人不说,但是在床上不约而同的求子动作还是暴露出她们的想法:以他的地位,另投“他门”是不可能的,没能给她们留下一点慰藉是自己很大的不对呢。
可是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什么毛病呢?为什么呢?
看着她为了能够怀上自己的孩子对于这种劳力劳神的办法坚持不懈,张汉卿也很感动。一个女人的不孕可能是她自己的问题,两个呢?连续几年的四个呢?于凤至和黄婉清都是生过娃的女人,应该没毛病吧?可为什么她们也再生不出来了?
女人就是一块地,理论上再贫瘠的土地也能长出庄稼来,只要种子好。那时代的女子可没机会吃到多少含有激素的食品,生育率也很高的。女人为了后代能够这样拼,自己做为男人,又怎能放弃自己的责任呢?
兴之所至,他笑嘻嘻地说:“要生孩子关键还是要靠男人,就像地里种庄稼,要男人好好地犁犁地。只有地整平整了、犁到位了,庄稼才会长得好。”说着情话,他已提枪上马,跃跃欲试。
于一凡跟他成夫妻一年了,在这些事情上也放得开,只是嗔怪地说:“别胡来,我好不容易才收住的,你乱搞,它又出来了。”
张汉卿在她的配合下,不费吹灰之力便再度占据高位,并开始缓缓动作:“西医都说了,淌的都是没用的,真正有用的完事后很短时间内就会自己留下来了。”他加快频率:“再说我现在又要给你添后援了,还想着那些做什么,赶紧把新的接下来是正宗。”
于一凡吃吃笑着,搂住他的头,配合着让他更自由些,任他在身上耕耘。两人都是年轻的身体,有充沛的体力,因此这一轮恩爱更胜一筹。而张汉卿有感于于一凡的情意,格外卖力。
一时激情平息,张汉卿喘着气说:“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这次你的选票可以给我了吧?”
于一凡笑嘻嘻地把脸靠在他嘴边:“为了我这几张选票,你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吧?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她数了数手指头,“一次给你一张,已经两次了,我下次就安排投你两票吧!”
张汉卿大败特输,也没有能力再去翻本了,只是很悲伤地叹息:“一次一票,你这是要我的老命喽!”于一凡要逗他,他又怎能不去配合呢?
于一凡得意之极:“你也有怕我的时候!你之前不是跟我讲过吗,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两次耕耘,我给了你两分收获,这不是公平合理、老叟无欺吗?”她调皮地逗弄着张汉卿的嘴:“你要是能再耕耘一次,我给你个优惠,票数加倍!”
看张汉卿直哼哼,她又狡黔地说:“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先欠着,但是这个月里你要还清哦!”
张汉卿仰天长叹:“一张珍贵的选票,我之前只在政治课本上学到,现在我信了,还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