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玩意,你干的好事!”
巨鼎一下砸在了第一虎头上。
“你这是捅了马蜂窝啊!有如此底蕴的大族,你也敢跑来挑衅!”
“有种!”
巨虎虚影声音都在发颤。
那一个金色光芒中的人影,它就感觉有点对付不了!
如今再出来一个感觉更加恐怖的存在。
今天恐怕悬了!
可怜它在鼎中几千年,好不容易有机会苏醒,才睁眼没多久,还没来的及回味一下花花世界的精彩。
就遭遇如此大变。
原本找个后辈,是想帮着重新凝聚肉体,摆脱巨鼎。
可现在!
找了个什么玩意啊!
刚刚破境,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到处乱显摆。
连这种底蕴恐怖的大族,都敢撩拨。
“不,不是!前辈,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恐怖!”
第一虎很委屈。
它现在也搞不明白。
夏族到底怎么个状况。
简直了!
蛮域已经被它打穿了,什么麻烦都没有。
怎么到了这个原本想着顺手解决已经半残状态的夏族。
就遇到这么个情况。
它也搞不懂!
它也很疑惑!
它也很绝望!
原本它就是来走一个过场而已。
谁知道会接连出现两个这么恐怖的存在。
而且一个比一个牛!
那出场的方式,它羡慕不已。
那才是强者该有的!
如果出去,有朝一日,它也要打造出那种场面。
“祸你惹的!自己解决!”
巨鼎决定不在管第一虎这祸精玩意。
鼎身朦胧之气直冒。
它当机立断,决定用禁术跑开。
即便因此少半条命也认了!
丢半条,总比丢一条好!
然而。
嗖!嗖!嗖!
一朵朵莲花,划破虚空旋转而来,在巨鼎周边飞舞跳跃。
一道道涟漪波纹扩散,空间似乎在这一刻被砌起了一堵厚厚的墙。
欲打破空间而去的巨鼎,彭的一声,撞在了上面,在原地转了两圈。
鼎身轰鸣,朦胧之气晃荡。
“这,这手段!”
虎脸虚影,脸色大变。
连空间都能禁锢,就算是它,全盛时期,有秘宝才能勉强做到。
这后面出现的存在!
比它想象的要恐怖!
它这一次才算是彻底慌了!
之前再怎么危险,它还有底牌,自认能跑。
可现在!
好像。
跑不掉。
它低头再次看向第一虎,眼神凶戾。
如果上天再给它一次机会。
在第一次遇到这骚包虎的时候。
它不会再被对方的资质迷了眼,保证直接飞起,一鼎砸死!
太坑老祖了!
此时。
楚河自星光中,踏着盛开的莲花,来到了近前,他随意的伸出手。
就像踏青的学子,弯身随手采下路边的野花。
一手一只,将巨虎还有大鼎拿在了手中。
在眼前看了看,转身而去。
巨鼎中的虎影,更加感觉恐怖!
怎么回事,它为什么没有激烈的反抗?
它不是一只喜欢顺从的老虎才对。
遇到再恐怖的敌人,它也是要嘴中咆哮着,激烈的进行反抗。
誓死不从!
可现在,那个人类把它随手拿起,它竟然动都没动。
连咆哮都没出口!
仿佛此刻,巨鼎已经与它失去了联系。
它此刻真的只是上面一张普通的壁画。
第一虎虎眼珠子转动,同样不知所措。
它被拎起来了!
被人类捏着脖颈,就像一只被捕捉的小动物。
一股来自灵魂层面的威压,还有躯体之上恐怖的力量压迫,让它瑟瑟发抖,动弹不得!
接下来迎接它的,想必会是很残忍的下场!
它光明伟岸的虎生,突然一下变的灰暗!
可它是帝尊啊!
蛮域几千年来,天上地下,最强的帝尊啊!
五年!
才仅仅只是破境五年,威风了五年,无敌了五年。
它现在就成了一个猎物。
就像陷入了一个残忍的梦幻之中!
楚河带着巨鼎,提着第一虎离去。
虚空的呢喃膜拜消失,莲花重新化为点点星光飘散。
场中只剩一片寂静。
楚河的法相金身出手,翻掌拿出乾坤布袋。
将天虎山一群已经懵逼的瘫在地上,半步王者之上的巨虎,一只一只装进了袋子。
然后背着布袋,也紧跟着踏步离去。
留下场中震惊到懵逼的夏族大军。
还有已经被威压震的死伤无数,剩下的也瘫软在地上,一时动弹不得的一群天虎山先天虎。
“这就完了?”
有人发出不可思议的疑问。
事情结束的太简单,让人无法想象。
“这就是帝尊间的战斗方式么?好像不怎么样!”
“蠢货!帝尊之战,岂是我们能看懂的!你也许不知道,刚刚那位自夏族疆域而来的帝尊前辈,脚踏莲花,规则力量缠绕,每一步的踏出,都是与虎族帝尊的一次生死较量!”
“我数过了,一共十二步,十二次生死较量,其中过程一定恐怖而惊险,岂是我们能理解!”
“不错!”
“有理!”
一群没被帝威波及的夏族先天,化身吃瓜群众,开始小声分析。
蒙易听着,嘴角抽搐。
神他么生死较量,这完全是碾压好不好!
那位前辈的境界太恐怖,也许是老牌巅峰帝尊的层次!
他开始深思,那神秘将拉开的大幕,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恐怖的前辈,都会在此等待。
这样的事情在蛮域开启,对夏族,也不知是福是祸。
此时!
楚河已经回到了藏书阁。
他将巨鼎还有第一虎,随手放在地上。
拿起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杯,一饮而尽。
茶香缭绕,回味无穷。
“不错,刚刚好!”
然后,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地上的巨鼎,还有第一虎。
脸上露出了让第一虎虎躯一颤的笑容。
“还有三天,百年签到将至,你倒是出现的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