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三叔破凶宅的时候,时常会遇到这样或者那样的惊险。当时虽然很是凶险,但是事后想起来,对于我来说,那都是一种经历。
我们一路又辗转了几次车,很是劳累,不过和来时的心情已经截然不同,有句话怎么说,叫累并快乐着。
这一路上倒是顺利得很,几乎没遇到什么事,也没耽误什么时间就回到了艺苑宾馆。
当我们站在艺苑宾馆的门前,发现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宾馆的生意愈加火爆了。门前的停车位几乎都停满了,我看到在宾馆的门前正挂着一道横幅,好像是一个什么学术会议正在召开。
我们三个走进大堂,突然听到一声喊:“李阳,你们回来啦?”
林晓颜从服务台后面跑了出来,冲到我们近前,抓着我的手,很是激动。
我看着林晓颜,穿着一身宾馆的制服,加上她的那好身材,更显得精神焕发,活脱一个白领丽人。
我笑着问道:“晓颜,你这是……”
林晓颜指着服务台:“不光是我哦,阿娟也在呢。我们俩现在没事就来打工,勤工俭学啊,怎么样?”
我点点头:“不错啊,太好了。”
我一转头,发现胖大海已经凑到服务台,和阿娟聊上了。
这时,陈涛从旁边走了过来,沉声说道:“林晓颜,现在是工作时间,你怎么能擅自离岗呢……”
林晓颜吐了一下舌头,冲我偷偷摆了摆手,一溜小跑就跑回服务台。
陈涛上来笑着低声说道:“阳子,你们回来啦?对不起啊,现在宾馆走向正轨,我得……”
我摆摆手,也笑着道:“陈哥。你做的对,你得保证你的威信啊。你这边先忙吧,我三叔呢?我先去找找他……”
陈涛叹了口气:“你回来可太好了。你三叔这些日子,就跟丢了魂似的。每天也不出去了,就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是让我每天给他送三顿饭。可是他又经常原封不动地让我拿回来,我估摸着,他是担心你呢……”
我一愣:“我三叔?他一个糙老道,心那么大,还能这样?”
陈涛摆摆手,笑道:“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吧。”
我点点头,问道:“咱们这还有空余的房间吗?”
“有啊,我余留出一部分房间,做员工宿舍了。现在还空着有不少房间呢。”
我指了指雨沫:“那就给我妹妹准备一个房间,她也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陈涛礼貌地冲着雨沫点了点头,雨沫从来没接触过外人,赶忙低下了头。
陈涛狐疑道:“你妹妹?你还有妹妹?”
我摆摆手:“有空跟你说吧。”
说着,我拉着雨沫去我三叔的房间。
我来到三叔的房间门口,发现房门虚掩着,我便轻轻敲了下门,就走了进去。我看到三叔蓬头垢面的,正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可能是听到了动静,三叔说了一句:“陈涛,这么快,又吃饭了吗?拿走吧,我没胃口……”
我苦笑了一下:“李大刚,这不是你风格啊,减肥啊?”
三叔身体一颤,霍然转过了身子,看到我眼睛就亮了。他一个健步从床上跨了过来,抓住我看了看,一把把我给抱住了:“大侄子啊,真是你啊,哈哈……你回来啦,你小子也不说打个电话,这把三叔给急的……”
我赶忙把三叔推开:“三叔三叔,咱别这样,你冷不丁这么关心我,我有点接受不了。”
三叔骂了一句:“你小子没良心,你三叔什么时候不这样关心你了。这……胖子呢?是不是也跟你一起去了?他回来了没有?这姑娘是……”
我看到三叔的眼睛里都含着泪,这是激动的。这让我心里也是一阵感动。
“胖子也回来了,都很好。” 我点点头说着,把雨沫叫了过来:“雨沫,这是咱三叔。”
雨沫冲着三叔一鞠躬,脆生生叫了一句:“三叔好。”
三叔摆摆手:“你等会。大侄子,这丫头咋回事?”
我苦笑道:“这说起来话长了,我说你能不能把自己收拾收拾,这蓬头垢面的,像什么样子?”
三叔瞪了我一眼:“你不知道老子有多担心你,你这一去就没个消息,我他妈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我还以为你……你出事了呢。这段时间老子都没出屋,收拾给谁看去。你等会……”
说着,三叔冲进了卫生间。
十分钟之后,三叔收拾妥当走了出来,说道:“走吧,让陈涛在餐厅准备一桌饭菜,我把你师伯找来。还有晓颜,阿娟那俩丫头,你出门之后,这俩丫头,特别是晓颜,几乎每天都要问你的消息。可把我烦死了。”
我点点头,指着雨沫说道:“三叔,你不是问她咋回事吗?正式给你介绍,这是你亲侄女,雨沫。”
三叔一愣:“你开什么玩笑,我就你这个大侄子,哪来的侄女啊?”
我苦笑了一下:“三叔,这还是你如假包换的侄女。等我给你讲讲经过你就知道了。”
三叔摆摆手:“好好好,既然都回来了,就不急于一时了。咱们边吃边说,妈的这些天老子都没怎么正经吃饭了。”
说完,三叔带着我们往餐厅走。我追上去问道:“三叔,有梁悦的消息吗?”
说起来,我和梁悦已经好久没有联系过了。我没走的时候,几次和她联系都没有联系上。她也没给我回过电话。我只知道是公司派她出去公干了,却不知道她的详细情况。这么长时间没消息,我也有点担心了。只是在守山屯的时候,我再急也没用,回来了我就第一时间问了起来。
三叔却摇摇头:“这段时间我净担心你了,那丫头也没有消息。等过两天,我们去他公司问问。”
我点点头,到了餐厅,三叔想要给褚留烟等人打电话,我阻止了他:“三叔,有些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先跟你说说吧。”
三叔狐疑着放下电话,我淡淡地说道:“这次去守山屯,我见到爷爷了。”
三叔一哆嗦:“什么?你……你见到……”
我点点头:“确切地说,我见到爷爷的魂魄了。他去世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投胎……不光是见到爷爷的魂魄,我还见到了爷爷的儿子,还有爷爷的孙女……”
我指了指雨沫。
三叔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惊愕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