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沉出来时,唐雅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谁呀?”
“白成辉,看样子是想替他儿子求求情!”
对此,沈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掀起被子直接躺了进去,而马上唐雅就贴了上来。
“你什么想法?”
沈沉:“什么什么想法?”
“当然是白成辉道歉的事?如果咱接受了他的道歉,他儿子白凯也许能减刑,大概率能有一个缓刑处理结果!”
“但如果咱们这边不松口,那法院那边也不会有人敢卖他们人情,到时候该怎办就得怎么办?”
对此,沈沉想了想,他对白凯到没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怨念,两人自从见面以来也都是对方一直在吃亏。
第一次输了他一百万,还被他小小的教训了一下,第二次,虽然他叫人把主人格打了一顿,但伤势也并不严重,反观其本身,对方倒是伤的比他重多了。
毕竟当时主人格出手他也感受到了,牙齿飞了几颗,鼻梁肯定是塌了,他父亲还说左手手臂骨裂,想想还真够惨的,现在一点便宜没占到不说,也许还要面临了牢狱之灾。
“如果我们不松口,那他会被判到什么地步?”
“李默和我说了,以前也许是最高三年,但现在能达到七年,但那是最严重的情况,白凯首先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其次也没有把你怎么样,应该算是比较轻的那种!一两年就不错了,家上他们家的关系,到时候减减刑,也许不到一年就能出来!”唐雅轻声道。
其实这已经是一个从重处罚了,毕竟,对方不是明知他的身份还要这样的,所以自然不会那么重。
当然,这也和他没有受到什么严重伤害有关。
听到这话,沈沉不禁走了皱眉,要是年头多点,他倒是不介意让对方在牢里多待几年,但要是就这么点的话,那也没有必要。
“如果我们答应了他们呢?你能在其中获得什么好处?”沈沉问道。
他没有说自己能获得什么好处,他也不在乎,况且,就算对方想要给他一些好处,除了钱,其他的他也没兴趣。
但是唐雅就不同了,两人都是做生意的,想从对方身上割下一块肉那是十分不容易的。
对于他们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问题,无外乎就是钱多钱少罢了。
但对于另一个资本家来说,有了这样的机会无疑可以在对方身上割下更多的肉,说白了就是利益最大化。
“这个嘛,没想好,不过肯定是能让他心疼一阵子的,伤筋动骨不至于,但也能让他们难受!”唐雅笑道。
听到这话,沈沉不禁一笑,随即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看你的了,这事我就不管了,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管,主人格那里到时候给他点医药费就行了,其余的我给他攒着!”
“这...合适嘛?”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又不是不给他,给他那么多钱,他乱花怎么办?”
“你也是够坏的!”唐雅嗔道,但眼神中却带着笑意。
“行了,睡觉!”
说话间,卧室的灯瞬间关闭,唐雅顺势往上贴了帖,享受着这片刻温存。
到了十二点才恋恋不舍的自己换上拖鞋回房。
出来时正巧碰到了正在等他唐柔,让妹妹好一顿笑话,好在唐雅毕竟是大姐,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丝毫不慌,照样将唐柔赶回卧室,搞得她都想让唐柔回别墅区住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天天住这里,难道不知道电灯泡招人烦吗?
至于老姐的想法,唐柔并不知情,她就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此时还沉浸在笑话老姐的喜悦中。
与此同时,白成文家书房,白成辉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揉着脑袋。
“大哥,姓沈的那边怎么说了?”白成文从外面刚回来问道。
白成辉摇了摇头,见此白成文道:“他们没答应?”
“哪有那么容易,拒绝也是正常现象,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对此,白成文着急的来回渡步:“那小凯那边...”
“没事,事情还没有定论,电话里拒绝了,明天我亲自去唐雅公司找她谈谈!”
“唐雅?我们找她干什么?”
对此,白成辉不禁摇了摇头,这就是他弟弟一直不如他的地方,看问题的永远看不到深层本质。
“唐雅和姓沈的已经见过家长,自然是能说上话的,而且,这件事要是能谈,肯定是再唐雅身上,也就是说,唐雅的决定就能影响对方!”
“不过就是明天我们要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了!”白成辉叹息道。
至于能不能成,他还是有一定把握的,他也是商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益。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对方人没事的情况下,要是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个地步,谁还在乎那几个钱啊!
沈沉没事,他就有了和唐雅谈和的希望,只不过让出的利益就很多了,大出血是肯定的。
听到这话,白成文在一旁砸了咂嘴,表示有些深奥,他能坐在这个位置上,几乎全靠自己这个大哥,要不然,就他,现在不见得在哪个工厂打工呢。
“那行,大哥你也早点睡吧,嫂子这两天也不容易,你多安慰安慰,我就先回去了!”
白成辉点了点头,见弟弟离开,他不禁在思考,明天去的话,准备割哪块肉出来。
他当然可以去找沈沉,但是,那明显不是一个好像与的人,在警察局都敢动手打他就可想而知了,虽然唐雅这个女人更为难缠,但至少她还能沟通,沈沉就不行了。
别到时候沟通没沟通了,自己再被他打一顿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照现在这个情况以及对方的身份,他上门道歉,那就是白给,被打了都没地说理去。
此时,潜意识,小黑屋中。
“现在我们有请新娘抛捧花!”一位看不清楚样貌的司仪在喊道。
这是沈辰的梦里,现在的情况他好像是台上的新郎官。
‘难道梦到自己结婚了?’沈辰忍不住的想到。
他能感觉到自己这是在做梦,至于上次做梦成了军人,老黑没有和他解释,他自然当成一场意外。
之所以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那是因为眼前的画面有些模糊不清,甚至还有那些老式电视机一样的雪花飘过,简直就像是高度近视眼一样。
此时他不禁有些好奇,眼前的新娘子到底是谁,唐雅?不能吧?
新娘抛完捧花,伴娘伴郎哄抢,台下的亲属开席,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梦里的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宾客散去,人们各回各家,他们小两口也回到了自己的婚房。
房子不大,两室一厅,家里专修的也非常简单,很快父母也离开了,直到这时他才看清了新娘子的样子。
很文静,长相也蛮清秀的,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姿色也可圈可点,中等偏上的长相。
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人,但沈辰却并没有感到有什么陌生,仿佛原本就是这样熟悉。
然后...然后两人就开始脱衣服了。
很快,一场省略一万字的大尺度动作激情戏就上演了。
这时,沈辰才有一丝丝尴尬,觉得有些不自然,但他又没有身体的掌控权,只能被动的享受。
不过,体验感到是不赖。
但还没等两人完事,沈辰眼前一花,顿时来到了小黑屋中,很快,伴随着一道白光闪过,老黑的身影出现在了这里。
稍微平复一下自己激动而又颤抖的心情,沈辰不由的装作没事人一样问道:“来啦!”
“外面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黑衣沈沉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接回复道:
“搞定了!”
“搞定了?赢了输了?”
“自然是赢了!”
“牛逼,和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呗!”沈辰问道。
毕竟,他进来之前明显感觉到唐老板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显而易见,那肯定不会轻松。
听到这话,黑衣沈沉不禁想了想,随即沉声道:“也没什么难的,我出去找了人,然后就解决了!”
“对了,我又帮你考了个证!”
白衣沈辰:Σ(°△ °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靠,你丫又替我考了什么证,我已经有精神病证了,我不会还有病吧?”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这也不能怪他反应会这么大,毕竟上次说给自己考证,结果就出来个精神病诊断证书,顺便还多了个法定监护人,他对老黑的考证能力实在是不敢恭维。
看看自己,说考证那就是驾驶证这种高级实用证书,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不过老黑这话也不算是乱说,自己下周就要去首都军区报道了,到时候应该会有个军官证吧!
不过自己这次还签了个卖身契,当然卖的还是主人格,谁让身份证上是他的名字呢?
本来他是想告诉主人格的,但看他现在这个情绪,自己要说是军官证,搞不好他还的刨根问底,要是再知道他签了那张短暂的卖身契,说不定还得暴走。
虽然这里是他的主场,但架不住麻烦啊!
“好证,以后拿着这个证,坐车半价!”
沈辰:→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