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温存了一番,在白止进行攻城略地被姬瑶制止之后,这才想起了正事。
“给,这就是我这几天一直在忙的事情。”
看着白止递过来的青瓷小瓶,姬瑶有些疑惑的接了过来,打开瓶子看了一眼,低呼一声:
“养神丹?!还是六纹极品养神丹?!”
姬瑶抬头,看向白止低声道:
“这个,太贵重了,六纹极品养神丹,就算只有一枚都能治疗三品道修的道伤了,怕是堪比我道门的宝器,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
白止挑了挑眉:
“那你这意思,我的女人都比不上一个三品道修?”
姬瑶白了一眼白止,犹豫了片刻,还是将养神丹收了起来,脸上荡漾起明媚的笑意。
一部分是因为有了这瓶丹药,自己的神魂之伤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另一部分是因为,她知道了白止这些天虽然和她交流的不多,但是心中肯定是有她的。
这养神丹珍贵无比,白止能找到这么一瓶,一定是花费了极大的心思。
看着白止一脸邀功的表情,姬瑶红着脸在白止的脸颊亲了一口,轻声道:
“谢谢,这些天是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而是去找其他女人去了,对不起。。。”
白止咳嗽了一声,调转话题道:
“没事,你知道错了就好。
对了,我想问你个问题。”
姬瑶疑惑道:
“什么问题?”
白止想了想开口道:
“你知道这困天道阵,是道门哪一家的传承吗?”
白止想到了之前为燕喜暗中出手的道修所施展的道术就是困天道阵,就连王龁被困入其中之时,短时间内都无法出来!
姬瑶微微皱眉道:
“困天道阵?这个道法我好像听师傅提起过,应该是当初在鲁国盛极一时的文道宗绝学,不过随着鲁国被楚国剿灭,文道宗也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中了。”
“文道宗??消失了?”
白止双眸微眯,了然的点了点头。
姬瑶想了想继续道:
“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个小道消息,也不知道真假。
那就是当初楚国攻鲁之时,文道宗当代的宗主随着圣庙一起消失,而那位宗主是文道宗历代天赋最高也是修为最强的一任宗主。
正是因为这位宗主的消失,楚国才轻易的攻下鲁国。
而有传言是这位宗主曾经去过一趟齐国的稷下学宫,回来之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在鲁国覆灭之后,有人说曾经在稷下学宫看到了文道宗内的长老。”
白止点了点头:
“所以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代表文道宗并没有完全覆灭,而是有人逃到了稷下学宫之中?!”
姬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后面那个只是传言,我也不知道真假,只是听我老师顺口说了一下。
但是这困天道阵的确是文道宗的绝学。。。”
白止心中暗自思量,姬瑶的老师身为正心山的山主,道门巨擘之一,应该不会提一些空穴来风的消息。
这稷下学宫和文道宗必然有着某种联系。
文道宗覆灭并不算是太过久远的事情,掌握文道宗绝学,要么是文道宗的残留香火。
要么近些年绝对是待在稷下学宫,而最近却在咸阳。
想到这里,白止脑海中掠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
第二天,申洛妃从白止的床上醒来,身上的束妖绳已经散作了一堆。
细细检查了一番之后申洛妃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白止没有对自己做什么。
转而想起昨天的遭遇,申洛妃脸上不由的满是羞恼。
“白止,你这个混蛋,给姑奶奶等着!!”
正在暗自发狠的申洛妃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嗯?等什么啊?还打算继续给我送福利?”
申洛妃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抬首就看见白止正坐在桌子旁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目光不时的在自己身上游离。
低头,申洛妃才发现刚刚自己检查之后还没有整理好衣服,春衫半解,一大片细腻雪白的赤裸地曝光在空气中。
申洛妃一张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眼角的泪痣都沾染着水色。
一声尖叫,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把被子盖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止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倒是没看出来,这申洛妃的身材居然挺有料。
“别遮了,我要是想看,昨晚你就别想安心睡着了。
看在姬瑶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昨晚的事情,你赶紧起来,我要补觉了。”
白止伸了个懒腰,昨晚他趁着申洛妃霸占了自己的床位,想趁机偷摸爬到姬瑶的床上,结果动作太大,被姬瑶赶出来了。
最后只能苦兮兮的坐在椅子上调息了一晚上,果然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啊。
申洛妃满是警惕了看了白止一眼,却也只得低声道:
“你能,出去一下吗?”
白止翻了个白眼,转身仰头,不去看申洛妃。
一阵兮兮索索的声音过后,申洛妃逃也似的离开了白止的房间,狠话都不敢撂下一句。
白止看着申洛妃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随即舒服的躺在还带有余温的床上,缓缓闭上了双眼,鼻息间是淡淡的清香,脑海中浮现了申洛妃春衫半解的模样。
红衫轻薄恣窥张,半臂才遮玉峰香。
唔,好湿!
今日他并不打算去王宫给嬴政上课,而是有心让子弹飞一会儿。
白仲遭遇袭杀,自己是四品儒修的事情,想来今天就会传播开来。
自己昨夜才逆行伐上,在众人的面前昏迷了过去,今日不去王宫也是在情理之中。
而且白止相信,赢则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作为一代雄主,白止觉得秦王赢则不可能没有发现如今咸阳城里的局势,而白仲遭遇袭杀,正是一个极好的下场机会。
白止可不认为当初那些弹劾白起的人这些年或贬或死真的只是赢则无意所为。
事情的确不出白止所料,秦王顶着病体,时隔两日便又召开了一次早朝。
朝堂之上,波云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