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覃婉筝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过也没有点破,在陈碧香的命令下,佣人把厨房和客厅的角落都找了一遍。
就连地毯也翻开找了一遍,都没有见到夜珍珍那什么所谓的手链。
这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覃婉筝,只有她才单独和夜珍珍一起待过。
没想到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女孩,竟然都这样的手脚。
陈碧香板着一张脸,环视了一周:“你们谁拿了,拿出来,我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就在陈碧香的话音落下,那些个女人们赶紧表态,都没拿。
真的没有拿。
在场的男同胞都没说话,只是表情不太好看。
一个月就这么一次的家宴,还弄得这么鸡飞狗跳,诚心不想让好过是不是?
这时候,夜老爷子也发话了,严查。
这种事情一定查一个水落石出。
这些都是自己人,没想到在自己家还出了这样的事情,简直就是丢人。
李双双赶紧表态:“爷爷,查吧。”
“查出来一定要严惩。”
“我先自查吧。”
“......”
就在李双双话音落下,她直接拿起沙发上的包,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口红,钱包,纸....
倒在一旁的桌子上,到处都是。
“大家都是穿的裙子,唯一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就是包了。”
“.....”
李双双这么做了,其他人也只能跟着这么做,一个两个都拿起自己的包,现场打开让人查看。
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夜珍珍的手链。
覃婉筝站在那里没有动,她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冲着她来的。
就好像是一张网,越收越紧。
她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这些人就是要把她弄死,才甘心?
她看上去就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这时,李双双又出场了:“弟妹,只剩下你一个了。”
“吓到了吧?”
“......”
覃婉筝摇了摇头:“没有。”
“......”
她走过去,拿起她进门就放在沙发上的手拿包,也是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她包里没有别的东西,就一只口红还有一包餐巾纸。
这时,一条手链被覃婉筝倒了出来。
夜珍珍一个健步走到了桌子旁:“手链,这是我的手链。”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
覃婉筝拿着手拿包的手紧了紧,脸色面无表情。
所有人打在覃婉筝身上的目光都变得诡异了起来,不可置信的、诧异的、痛心疾首的。
夜君霆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眼底卷席着****。
抬着眼皮看覃婉筝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有点舍不得让小丫头面对这些豺狼虎豹。
“丫头,过来。”
“.....”
覃婉筝眼神清明的看了一眼夜君霆,鬼使神差般的走了过去。
这时,陈碧香站了出来,安抚性的开口道:“行了,多大的事情。”
“估计就是筝筝和她小姑开了一个玩笑罢了,大家不必往心里去。”
“.....”
陈碧香越是袒护向着覃婉筝,其他人越是不服气。
夜君霆的二婶开口说话了,语调很是阴阳怪气:“玩笑?”
“妈,你真是会说笑,包庇孙媳妇也不是这么包庇的吧?这手链价值连城,要是小姑没有及时发现,那手链还找得回来吗?”
“长得人模狗样的,尽做一些偷鸡摸狗的是事。”
“......”
陈碧香的脸色也不好看了,拿出了主母的威严。
“我说了,这件事翻篇了。”
“这手链不是找回来了吗?”
陈碧香是夜家的主母,按道理她发话了,这些人应该闭嘴。
可今天,这些人显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覃婉筝。
这时,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三房,小婶也开口了:“妈,不能因为她是十五的媳妇,你就包庇啊。”
二房郭淑贤更是不得了了:“对,就应该送警察局。”
“这种人,怎么能进我们夜家呢?”
“十五可是我们夜家继承人,随便娶一个小门小户,那叫什么?”
“十五的爹去世的早,卢琴性格又是那样,我们这些做长辈的,还不得给他把把关啊!”
“......”
覃婉筝就那么冷眼的看着这出闹剧,眼底满是冰冷。
夜君霆感觉到了小姑娘的躁动,抬手把覃婉筝的手拉住了,安抚性的捏了捏。
趁夜老爷子还没有发话的时候,夜君霆淡淡的开口道:“爷爷,奶奶,筝筝嫁给我,是我们夜家委屈了她。”
“是我欠筝筝的。”
“.....”
陈碧香哪知道被夜君霆一句话掐住了命脉,熄火了。
堵得她,心里如同有一团火在燃烧。
不嫌弃事大的郭淑贤一副假好心的为夜君霆着想:“十五,你就是太单纯了,被她的外表蒙蔽了。”
“她要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做偷东西这样的事情?”
“我看这事情还是报警,你们赶紧离婚得了,二婶给你找一个配得上你的媳妇,我有个小侄女长得很水灵。”
“.....”
原本还极力隐忍的覃婉筝忍不下去了,眼底在喷火。
左一个她不是好人,右一个她不是好人。
夜君霆就是良家妇男?
一群蠢女人,难怪能被夜君霆那腹黑的男人耍得团团转。
她已经忍气吞声一天了,这些人依旧不想放过她是吧。
很好,很好。
覃婉筝脾气一上来,直接甩开了夜君霆的手,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那意思就是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识相的一边看戏就行了,不然连他一起收拾。
小野猫这是炸毛了?
夜君霆眼底闪过一丝幽暗,也不阻止覃婉筝了。
他娶进门的就是一只小野猫,看着挺温顺的,但是炸毛起来,那可是杀伤力十足。
只见覃婉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冰冷的开口道:“二婶,我和十五的婚事就不由你操心了。”
“就算我们离婚了,也轮不上你家那什么小侄女。”
“我覃家是小门小户,难道你们郭家就是豪门了?”
“二婶怕是忘记了,你怎么嫁进夜家的吧。”
覃婉筝这么一说,郭淑贤脸色顿时难看了。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也变了,当年老夫人不同意这门婚事,她就未婚先孕。
搞了好大一出戏,才进了夜家的门。
现在说什么覃家是小门小户,那务农的郭家算什么?
覃婉筝一开口就没有给人留活路:“二婶,你怕是嫁进夜家久了,连自己娘家都忘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