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第二面见到这孩子,但依旧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现在我只能称他为孩子了。
“田儿爷,赵老爷子被神秘组织抓走了。”孩子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说道。
我心头一惊,“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孩子说道。
“小满!”我站起身子大声喝道,然后对孩子说,“你等着,我马上安排人帮你救回赵老爷子。”
小孩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赵老爷子说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不用你去。”
小孩的一句话将我说蒙了,“怎么回事?”
小孩子不紧不慢的从怀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匣子,递给了我。
“这是?”我接过匣子,一脸不解的看着小孩说道。
“引魂铜锡杖。”小孩看着我的眼睛回答道。
我心中一惊,“引魂铜锡杖?”
小孩点了点头,“赵老爷子说你们需要它,就让我送了过来。”
“赵老爷子被抓到哪里去了。”我将匣子放在我身旁的桌子上面。
“不知道,赵老爷子说他已经命不久矣,所以让我将引魂铜锡杖给你带来。”那孩童说道,“赵老爷子说那你们一定会用上。
“你怎么办?”我道。
“我本来就是死了的人了。”那孩童一笑,然后就在我眼前化作一团黑气消散了。
“田儿爷。”就在这时,小满一脸慌张的破门而入。
“出什么事情了?”
“e、e织送来的。”小满呈上一封书信。
闻言,我心中一惊,e织为什么为送信到我这里?
我连忙将信接了过来撕开,匆匆看完了信的内容。看完后,我将信紧紧的攥在了手里。
“田儿。”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听说鬼老门收到了e挑战书?”
我朝着婉儿点了点头,然后将我攥在手中的信展开递了过去。
“十六日晚七点,聚福茶馆,不见不散——e”婉儿轻声念了出来。
“怎么办,田儿?”婉儿读完信后对我说道。
“把冷哥和猛子叫来。”我对小满说道,“记住,我接到信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鬼老门刚稳定下来,不要声张这件事情。”
“好的,田儿爷,你就放心吧。”小满点了点头。出去将冷哥和猛子叫了进来。
“把信给他们看一下。”我将手一挥,对着婉儿说道,婉儿将信递给了两人。
“怎么办?”我问道。
“你的心里应该有主意了吧?”冷哥坐下端起茶杯说道。
我点了点头,“我想去,我倒要看看这e芦里面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可是,太危险了吧?”婉儿皱着眉头,咬着嘴唇说道。
“聚福茶楼是我们鬼老门的地盘,我们多安排点手下过去保护你的安全。”猛子对我说道。
我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机点着了书信的一角,书信瞬间燃烧了起来。
我将它扔进了火盆之中。“多安排些人,听我的号令。”
“可是,田儿--”婉儿想说些什么,我知道她在担心我,于是说道:“没什么好可是的,如果我不去,这就是在e前示弱了,到时他们会以为我鬼老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说,我必须要去。”
婉儿见说不过我,就点头表示默许。我走上前拍了拍婉儿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安全回来的。”
婉儿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将头贴在了我的肩膀上。
“你说说你俩,又不是啥生离死别,干么啊这是,婉儿,有我和冷哥暗中保护,你还有啥可担心的。”
“田儿,我们先去安排了。”冷哥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赵老爷子被e织抓走了。”
“怎么回事?”猛子一脸惊慌的看着我。
“他派人送来了这个。”我将匣子递给了冷哥。
冷哥接过匣子,没有打开,便已经猜到了,“引魂铜锡杖。”
“不错。”我点了点头。
猛子拿过匣子,打开了,只见里面平躺着一个大约四十厘米长的手杖,手杖的最上头是一个黑色的宝珠,正散发着幽暗的冷光。
“我觉得这e织找我,很有可能是和赵老爷子的事情有关。”
冷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我觉得e织很有可能是奔着这引魂铜锡杖来的。”我道,除此之外我子夜想不到其它的任何理由了,引魂铜锡杖刚到,e织的战书便来了,这e织真是消息灵通。
“我觉得应该不是这样的,这e织来绝对还有别的原因。”猛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
时间一转,便到了约定的时期,我来到了之前与e织约好的聚福茶楼。
“田儿爷,来了。”聚福茶楼的老板迎了上来。
我点了点头,“来了,客人呢?”
“已经在二楼雅间带了许久了。”老板答道。
“带我过去。”
“田儿爷楼上请。”老板一弯腰,将手一摆说道。
这聚福茶楼本是古董街中客人歇脚的地方,后来成为了各地客人云集,这里也开始进行一些古董的拍卖活动。
当然能进入这里的都是一些上层社会的藏家,普通的行外人是看不清其中的门道的。
最近半月整顿古董街我才将这茶楼收到了鬼老门名下,这老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广西那边过来的鬼老门手下,叫做姜宏,是个本分人,因此我才把这聚福茶楼的生意交给他。
“田儿爷,到了。”姜宏说道,然后上前敲门。
“请进。”房间中传来一声婉转的女腔。
我一愣,怎么会是个女的?
姜宏将门推开,“田儿爷请进,我在外面侯着,有什么事随时吩咐。”然后朝着我使了个颜色。
我点了点头,走进了房间里。
只见房间的梳妆台前正坐着一个身材苗条女子,对着梳妆台上的小镜子梳妆打扮着。
“在下田儿,鬼老门现任掌门,接到姑娘的信前来,不知姑娘找在下何事?”
“咱都老熟人了,你就别和我整这些虚的了。”那姑娘莞尔一笑,慢慢转过了身来。
怎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