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级死灵王分普通、精英和转化三种,普通的次级死灵王相当于普通的道皇巅峰强者,精英相当于大道感悟达到了极限的道皇巅峰,而转化就是在朝着死灵王转化,相当于你我这种。”
云飘飘轻声介绍道:“平时四处游荡的,只有普通死灵王,精英死灵王和转化级的次级死灵王一般都会待在一个地方,周围会汇聚一些普通次级死灵王,形成一个聚集点,虽然这里的次级死灵王都被抹去了意识,但是基本的等级观念和领地观念还在。”
江辰不打算逃跑,众人也不跑了,以江辰的战力,众人相信,这样的普通次级死灵王,来多少都不够杀的,他们之前逃跑,不是担心打不过,他们这些人都是道皇巅峰中的精英,尤其还有云飘飘这么一个已经开始转化力量的额强者在,普通次级死灵王三五十的还是能斩杀的,只是担心战斗时间太长会引来更多的次级死灵王围杀。
不过,有江辰在,他们不再担心被围杀了。
“那斩了这到来的次级死灵王,去找聚集点吧!”
江辰轻声开口,说起斩杀普通次级死灵王来就跟吃饭一样简单。
而云中歌等人深切的了解江辰的同境战力,没有丝毫的意见,纷纷点了点头。
嗖嗖嗖!
破空声响起,数十道黑影急速的朝着几人冲了过来。
“速战速决!”
江辰低喝出口,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幽魂亦是消失不见。
“冰封天地!”
“冰封天地!”
“冰封破!”
“冰封破!”
云中歌四人身上纷纷爆发出了绚烂的冰晶神光,两人冰封延缓次级死灵王的动作,两人施展攻击手段击杀次级死灵王。
嘭嘭嘭!
轰轰!
哧哧哧!
一道道气爆声,利刃入体声接连响起。
当云中歌四人配合斩杀了五只次级死灵王时,战斗结束了。
四人愕然的看着浮现出身影的江辰二人和他们手中的死灵珠,眼中露出了一抹震动之色。
江辰手中的二十颗死灵珠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江辰的战力的确不是他们四个能比的,哪怕是四人联手,对上江辰很有可能也是被秒杀的份,可是一旁的幽魂手中的五颗死灵珠是什么鬼?幽魂的战力也如此强大吗?一个人能抵得上他们四个人?!
“若是正面对战,幽魂可能赢不了你们四人联手,可是,若是欺负这些普通的次级死灵王,幽魂比你们要快多了!”
江辰淡淡的一笑,身形一闪朝着周围死气波动浓郁的方向跃去。
云中歌四人对视一眼,收起了自己所杀的次级死灵王掉落的死灵珠,与幽魂一起跟了上去,眼神不由的复杂了起来。
欺负!
人家江辰看待普通次级死灵王用了欺负这个词,这让云中歌四人顿时不是滋味起来。
普通次级死灵王,那相对应的可也是道皇巅峰啊!
却是被江辰用了欺负这个词,江辰的战力……
转头一想,四人无奈的接受了现实,以江辰的战力,对上一般的道皇巅峰,确实是有点欺负人了!
……
一片漆黑的谷地之中,说是谷地,实际上就是一个方圆千米,近百米深的大深坑。
深坑之中,充斥着浓郁的死气。
唰!
一道璀璨的光芒在漆黑的死气之中亮起,斩在了一只体型近五米的巨大黑影身上。
“吼!”
黑影嘶吼一声,轰然爆裂,化为了浓郁的死气,一颗黝黑之中带有一点点星芒的圆珠从空中掉落,被江辰接在了手里。
江辰打量了一眼手中的死灵珠,漆黑的死灵珠上布满了白色的星芒,这些星芒几乎占据了整颗死灵珠的四分之一。
“元力?”
眉头轻轻皱起,江辰神识探出透入了死灵珠之中,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
从这死灵珠之中的白色星芒中,江辰感知到了元力的气息,不过,这股气息与自己修炼的元力又极为的不同。
“是死灵元力!”
云飘飘身形一闪跃到了江辰身边,看了一眼江辰手中的死灵珠,轻声道:“死灵修炼到死灵王境界,体内的力量也是转化为了元力,不过他们的是死灵元力,是专属于死灵的力量。”
“为什么我在死灵王的死灵珠中……”
江辰刚要问什么,突然闭上了嘴。
在死灵王的死灵珠中,他没有感受到元力的气息,此时想来,瞬间明白过来。
当修者突破准帝尊之时,元力会化为道元之力,那死灵自然也是如此,死灵的大道本元之力,恐怕是更高层次的死气,自己之前感知不到,恐怕是因为自己境界不足的原因。
“死灵王级别的死灵珠中不会存在元力气息,当死灵元力升华为死灵道元之力时,低境界之人探查,只能感觉是更加精纯的死气,无法探查出其中的奥秘!”
云飘飘倒是没有因为江辰说到一半就闭了嘴而不去解释。
嗖嗖嗖!
二人交谈之际,幽魂等人跃到了江辰二人身边,他们将自己诛杀的死灵珠全都收起来了。
江辰扫了几人一眼,手一招。
嗖嗖嗖!
上百颗死灵珠飞到了江辰手中,与那颗带有白色星芒的死灵珠一起被江辰收了起来。
“出来吧!”
收起死灵珠,江辰抬头看向了深坑周围。
幽魂等人神色一变,纷纷露出了警惕之色。
“好强的感知力,不愧是完美道皇!”
一道轻笑声响起,三十道身影出现在了深坑边缘,低头看着坑底的江辰等人。
“钟琦?摩罗?”
江辰扫了深坑边缘的众人一眼,目光定在了靠在一起的一高一低两道身影身上。
这三十人,便是由西泽大陆、黄昭大陆两支队伍和另一支完整的队伍组成。
“本王玄阳大陆,赵长松!”
钟琦二人身旁一名一身锦衣的青年似乎不满于江辰不认识他,高声自我介绍道。
江辰看了赵长松一眼,又看了看钟琦二人,眼中露出了一抹无奈之色:“还有一个月就到三年之期了,何必此时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