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次的事情。
陈洋心中已经开始如火锅底料般沸腾了。
都不需要楚梦婕先回答。
他心中其实多少还是有点逼数的。
这不明摆着吗?
自己音乐节那么的出彩,带领乐队一鸣惊人。
一手唢呐震惊四座。
加上现在自己抖音,在几个月的时间,就能做的风生水起,粉丝已达百万!
所以种种迹象表明。
自己肯定被那个音乐公司,或者是那个知名歌手看上了呀。
陈洋心中感动到落泪啊。
这剧情,这节奏!
总算特么是进入正确轨道了吧?
这才是主角应该有的待遇啊!
然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嘛。
不需要听名字!
陈洋很肯定,这一定是个女歌手!
对,年轻的女歌手。
漂亮。
冷艳。
霸道!
然后对于自己的才华仰慕,想要邀请自己参加她的演唱会!
最后让自己帮她吹,唢呐。
一来二去,加微信。
加完微信,就差不多可以结婚生子了。
一般主角都是这样的。
他懂。
“版权你自己拿主意,演出的话,我可以考虑,其实如果……”陈洋刚说着。
楚梦婕打断:“是这样的,大洋哥。”
“版权我肯定出,不过那位男歌手,是想让我参加他的演唱会,主要是他们缺少民族乐器的指导,所以邀请我去帮他们演出一场。”
“恩……”陈洋呆住。
火锅底料的汤底凉了一半。
没关系,男的就男的吧,演出还分什么男女。
自己事业正上升期,肯定事业为重。
然后只听楚梦婕继续道:“还好,他们只让我演出这一首歌就行。”
“啊?那我需要几首?”
“你?你不用啊,本来是要唢呐的,但是他们觉得唢呐和他的风格不搭,所以不需要。”楚梦婕说。
“……”陈洋一脸黑线。
这特么搞什么?
男的也就算了,自己照样给他吹。
可现在你连给自己吹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这叫我来是干啥啊?”陈洋懵逼的问。
楚梦婕一笑:“音乐公司那边的人,是看过了音乐节的视频点名要见你的,他们培养了一个新人,准备参加今年的选秀,所以想让给他当一段时间的唢呐导师。”
“导,导师?啥玩意?”陈洋继续懵逼。
“你可是现在出了名的唢呐大师啊,还是最年轻的民乐艺术家协会成员,你说教导什么?当然是教那个小帅哥唢呐啊!”楚梦婕说道:“现在的小明星选秀出道,不会点特别的乐器怎么行,显得没才华。”
“!?”
陈洋愣在当场。
好嘛。
女明星没有。
男明星不让他上。
特么到头来,竟是弄个新人,让自己教他吹?
什么路子啊!
陈洋脸色一黑:“哼,我没空,不去。”
“大洋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认识一下娱乐圈的人,多好啊!”
“不去,教一个新人有什么意思?”
楚梦婕叹息:“唉,之前还约了人家的经纪人,是个大美女,而且据说给你二十万起步的导师费呢。”
“是这样的,我觉得那个新人肯定是个不错的孩子,是不是天赋极佳的那种?肯定是的,如果我不教他,那简直是浪费了他的青春和才华,我会有罪恶感,什么时候见那个美女……经纪人?”
楚梦噗嗤一笑:“行,我跟音乐公司签demo版权的时候,你也一起来。”
“好。”陈洋安静的回答。
真不是贪图美色和金钱。
主要是想完成系统判定。
自己从来没当过导师,更何况是一个出道新人小明星的导师。
这明显是个不错的体验机会!
……
吃过了饭。
陈洋和楚梦婕告别。
一边开着车,他心中开始盘算。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被秦蔡教授拉进的这个民乐艺术家协会,竟然分量这么重。
就连明星都找自己学唢呐,并且开价就是二十万起步?
怪不得自己当时进入协会的时候,那些年轻人都看自己满是质疑。
直到此刻。
陈洋才渐渐有了一个‘身价’或者‘身份’的轮廓概念。
当然,这也只是他心中的猜想,或者说是假想罢了。
毕竟从来没拥有过‘身价’这种东西。
几乎是没什么概念。
即便如今自身的提升已经渐入佳境,然而很多的东西,依旧是未知的。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调教小帅哥?
或者是小美女?
就像‘床糟202’的那些明星导师一样?
陈洋嘴角不觉得挽起一抹弧度。
如果自己能当一个超级导师。
然后面对众多的年轻小姐姐,闲着没事就可以对她们动手动…额咳,指手画脚的。
感觉也挺爽的啊。
谁谁谁你把衣服脱…换了。
谁谁谁你的姿势不好啊。
那谁,你去唱一个《大叔不要跑》。
你们三个,晚上过来我这里,我教你们。
【三十一年从未如此恶心的异想天开:判定成功!自由点:+1】
“!?”
……
晚上。
陈洋跑到赵得祝的路边摊儿喝上小酒。
谁知道遇见了熟人儿。
竟是之前他们在新区住时,在赵德祝旁边卖炸臭豆腐的吴大娘!
陈洋这是没想到啊。
吴大娘还是个如此痴情之人,居然跟到这边来了!
并且又在赵得祝旁边做生意,时不时眉目传情。
臭豆腐的味道太过浓郁。
喝酒都掩盖不掉。
陈洋伸手跟赵得祝要了根烟儿。
赵得祝掏了掏裤裆,不知道哪掏出一根儿递给陈洋:“唉,你说说,这算不算孽缘?”
陈洋眯眯眼:“祝哥,不行你就从了吧。”
“放屁。”赵得祝无奈:“那你三姐不得跟我拼命?”
陈洋摇摇头:“也不一定啊,没准哪天三姐就想开了,放你一个人生活。”
赵得祝微微一笑,抿嘴摇头:“不不不,你不懂大洋子,我就是你三姐生命中唯一的梦想。”
“僕!”
陈洋一口酒喷出来,被恶心的够呛,浑身鸡皮:“祝哥,咱自己人,差不多得了,还梦想……”
赵得祝挑了挑眉,随后啧啧叹息,比划出一个小手指。
“大洋子,你还是太年轻,跟祝哥我比,你的阅历只有这么一丁点大,难道你没听过有句著名的歌词吗?”
“啥歌词?”陈洋问。
赵得祝嘿嘿一笑:“最粗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想要去的地方……”
陈洋:“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