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那就好办了,连山的名称都用不着改了。
许廉笑道:“灵感稍纵即逝,取笔墨和纸张来便是。”
听许廉如此说,一旁伺候的下人赶忙准备好了笔墨纸砚,送到许廉面前。
许廉拿起毛笔沾墨,然后挥笔便写。
《望庐山瀑布》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
笔落,写完。
这首诗,紧扣题目中的“望”字,都以庐山的香炉峰入笔描写庐山瀑布之景,都用“挂”字突出瀑布如珠帘垂空,以高度夸张的艺术手法,把瀑布勾画得传神入化,然后细致地描写瀑布的具体景象,将飞流直泻的瀑布描写得雄伟奇丽,气象万千,宛如一幅生动的山水画。其中第二首七绝历来广为传诵。其前两句描绘了庐山瀑布的奇伟景象,既有朦胧美,又有雄壮美;后两句用夸张的比喻和浪漫的想象,进一步描绘瀑布的形象和气势,可谓字字珠玑。
这首诗比起三国文斗时候写的满江红行路难等诗词当真是简单的多,主要是字数比较少而已。
许廉的写字造诣不算太强,当然也不算弱,这辈子他当了十几年不能修炼的废物,闲来无事就爱看书写字,尤其是写字,这么多年下来,功力自然也不差。
这首诗写完,也当真是多了不少潇洒之意,至少在这个景色之下,可当真是符合的紧。
“好诗!”
看到许廉此诗之后,文统帝率先眼前一亮,赞了一句,周典等人也是笑意浮现,大口称赞。
这首诗,也当真是潇洒浪漫,夸张的手法简直是画面感扑面而来,至少未来有人看到这首诗的时候,都能想象得到这庐山瀑布是多么宏伟。
不过这庐山......
周典率先开口问道:“此山无名,却不知这庐山之名是如何取出来的?”
文统帝等人也都有些好奇,这庐之一字,倒也不算出奇,鲜少有文人会用得上这个字,不知道许廉如何用上了这个字,给这个雄伟的山岳瀑布来命名。
许廉笑道:“这庐之一字,本就有房屋之意,此行三国文斗顺利,我等也是归国之路上写的,算得上是回家,这里也正好是刚入大乾帝国国土,于是就想到了这个字为此山之名,算得上是一时兴起。”
其实根本就是没有名字,许廉懒得改名,才直接把这原诗句给抄来了,不过好歹不算是什么丢人之举,毕竟这首诗写的非常好,许廉本身也擅长随口胡诌,倒是真把文统帝等人忽悠过去了。
“不错,这庐之一字,本就有房屋之意,房屋为家,可以反映出归乡之意,的确不错。”
文统帝称赞一句,说道:“作为文人,最难得是自然就是才学,学易懂,才难得啊,我大乾帝国有你,的确是我们大乾帝国之幸运。”
其实这话文统帝都说过好多次了,许廉也觉得有些夸张,不过他也清楚自己自然是对大乾帝国有所贡献的,没什么好说,只能谦虚了几句,自顾自的吃着糕点。
众人一阵闲聊,倒也开心,主要是此行顺利,每个人的心情都不错。
时间也已经晚了,天色见黑,文统帝准备想要启程,但是却被侍卫统领拦了下来,此处方圆数十里内都没有客栈,倒不如在此处架起小房屋,安歇一晚算了。
许廉也是颇为无语,侍卫统领早知道这里的情况,怎么不早说?不睡客栈却要在这风餐露宿的,搞什么幺蛾子。
文统帝也是一般想法,训斥了几句,但也无可奈何,索性此处附近就是小树林,可以借助地势,砍些树木点起篝火,顺便临时建造出一个的小屋,算上马车上的位置,倒是能让他们这数十人的小队伍对付一宿了。
许廉由于睡了很久了,现在倒是不困,在篝火之前和唐显祖唐小青他们聊天,闲着也是闲着。
说到底,他也没什么太多想法,只是好好的混过这一辈子就行了,好歹算得上是活的吃香,名声不小,钱财不缺,那便够了,总比上辈子那般劳累糊口的日子要强得多。
“贤弟,此次一过,你已经算的上是天下文人的标杆,估计未来百年内,文人的目标都是要在你这般年纪超越你。”
唐显祖明显有些激动,看着许廉的目光之中,已经多了几分敬畏似的尊重,在那万人以及三大皇帝的面前,许廉依然豪气冲天,挥斥方遒,在场众人无不为之佩服万分,唐显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现在想来,结拜了许廉这么个兄弟,也当真是他做过的最明智的事情之一了。
未来行走天下之事,但凡有所困难,和当地文人一说,我乃是大乾诗魁许廉的结拜大哥,当真是天下文人都要给上三分面子的,想想都是让人激动。
说起来,唐显祖也自然有所感叹,想来他和唐小青当初把许廉从青龙道门接出来的时候,到现在还没到一年,居然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许廉从当初那个毛头小子,成了天下闻名的诗魁,三国文斗上挥斥方遒,为天下文人所敬仰。
而自己,好像还是那个习惯性偷懒的家伙,固然天赋不错,但是在许廉的面前,实在没有颜面说自己有何等本事,真是米粒之光和皓月争辉一般。
如此短的时间,也谈不上是什么时过境迁,但让人感叹也是真的。
唐显祖心中自卑有自信,也当真是复杂,而唐小青就简单的多了,从一开始她和唐显祖就不一样,男人也多少有些争雄之心,但她完全不同,许廉变得越好,她自然越高兴,只是心中那份有些期待似的迷糊情感,也有些乱了。
至少她是有些畏惧的,比如许廉变的厉害了,她自然为其高兴,可是天下扬名的许廉,即使还是和之前一般亲近,玩笑话也从未断绝,但是总有些距离之感,让她有些害怕。
总之,这两人的心思也当真是复杂无比,都是由着许廉身份的变化而产生的,也当真复杂,难以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