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家尽出情种,你老子是这样,如今你也是这样,倒是把老头子我给感动到了。“秦行笑看着老爷子,补充道:“祖父也是这样,不然也不会老想着舍下这一大家子 人去地下
陪祖母了。”
“臭小子。“秦老爷子狠瞪了他一眼,“逮住机会就挖苦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孙子。”
秦衍无奈一笑,朝老爷子深深鞠了一躬,“我跟酒酒的事情,还需要祖父在中间多多周旋,
您就忍着我们的唠叨再多活几年吧。”
“哼。“老爷子轻眦了一声,很不客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如今的处境,都五天过去了
连给我动刀的人都没找到,说什么风凉话?
秦行挑眉一笑,“爷爷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找到能給您动刀的人,您就好好配合治疗?”
老爷子摆了摆手,“等你们找到再说,什么时候将江家那y头领回来给我看看。‘
秦衍微微颔首,笑道:“改天有空就带她过来。”
书房内。
黎晚对着秦父与陆夫人鞠了一躬,有着挫败道:“抱歉,我研究了五天,还是没能找到合适
的方案给秦爷爷做开颅手术。”
这个结果虽然在意料之中,可陆夫人还是很激动,一把拽住黎晚的胳膊,眸子里带着三分感
求。
“晚晚,算伯母求您了,跟我说说无名氏的下落吧。”
黎晚抿了抿唇,泰黎两家是世交,她确实不忍老爷子就这么被病魔给吞噬了。
可,她同情了他们,谁又去同情酒酒普经的遭遇?
“陆伯母,真的很抱歉,我最后一次联系无名氏是在三年前,她宣布退出医学界,从此不再
握手术刀,之后的几年里,我确实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陆夫人不信,死死扣着她的手腕,放出了狠话,“黎姑娘,这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不能说
谎啊,否则会受惩罚的,当年你能邀请她去埃及给国王做开颅手术,证明你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怎么可能会突然失去联系?你可别忽悠我。”
黎晚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沉了脸,“我真的不知道无名氏的下落,今儿个即使捅破了天,我
也是这个回复,秦爷爷还有段时日,您另请高明吧。”
说完,她捞过桌面上的手提包就准备离开。
一直没说话的陆夜白突然开口道:“江柔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联系到了一位著名的脑科专
家,此人出身于柳门,名叫白灼,是柳门最出色的一个门生,我准备让他来海城,如果黎小姐不
方便透露无名氏的信息,那我只能启用此人了。
黎晚一听白灼,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陆夜白,抖着声音道:“白灼给人动手术向来都
剑走偏锋,你这是拿秦爷爷的命在开玩笑。
陆夜白眸色平静地睨着她,似自嘲,又似讥讽道:“不然呢?黎小姐无法为我外祖父动手术
又不肯说出无名氏的下落,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祖父病死在床榻之上么?“
黎晚一噎。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阻止陆家聘请柳门之人给老爷子动手术?
“抱歉,足我借越了。
陆夜白摆了摆手,淡漠道:“这几天麻烦黎小姐了,你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如果日后有什么
需要帮助的,给陆某打个电话,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定不会推辞。
黎晚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力放弃了。
她无法透露无名氏的下落,即使说再说又有何用?
“行,我先走一步。
说完,她踱步边门口走去。
“晚晚,晚晚你别走啊。“陆夫人伸手一 抓,却扑了个空,她连忙抬腿跟了过去。
陆夜白见状,一把拉住了母亲的胳膊,压低声音道:“您如果信得过我,就将这事交给我处
理,我一定能从她嘴里探出无名氏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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