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挑眉一笑,满脸嘲讽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只想让我上?抱歉,我有妻子,我妻子还
给我生了儿子,我们在爱尔兰登记结婚,曾发誓永不背叛她,至少目前我还没有出轨的打算,再
者说,我嫌你太脏,碰了怕惹得一身骚。”
时宛的身体在剧烈颤抖,摇摇欲坠,” 我若是答应了,咱们之间是不是就两清了?你永不犯
我时家,从此陌路。”
林倾微微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没有回应她,目光偏移,落在了窗外,似乎失去了耐心。
时宛惨然一笑,“好,我知道了,今晚过后,我时宛欠你的就全部还清了。”
说完,她屈身钻出了车厢。
林倾缓缓回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电梯尽头。
从此陌路么?
也好!
片刻的沉默后,副驾驶位上的中年男人开口了,犹豫着问:“大少爷,您真的要让时二小姐
去陪客户么?
那几位可是夜场高手,玩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还有变态的嗜好,加上时二小姐曾得罪过他
们,会将她往死里折磨的。
林倾收回了视线,淡声道:“我这次回海城就是了结七年前那段恩怨的,只有用这种方式才
能发泄我心头之恨,过了今晚,从此陌路天涯,挺好的。”
他,只能用这种残酷的方式逼着自己斩断过往了。
医疗基地。
江酒接到了江随意传来的消息,说时宛去了魅色,林倾约她过去的。
“酒姐,你不去一趙魅色么?那可是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宛妈去了那儿,估计最后连渣都不
剩。
江酒仰头看着万里星空,嘶声道:“那是她的选择,谁也阻止不了,林倾应该有分寸的,他
顶多就是折辱她一番,踩踏她的尊严,发泄积压在心里的怨恨。
江随意是眉问:“你难道就不怕林倾犯浑,让宛妈去陪别的男人?“
“应该不会。”
“不是你说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不如狗么,你还相信那货啊?他现在对时家可是
恨得牙根痒痒,虐死了宛妈都是有可能的-
听儿子这么说,江酒也有些犹豫了,“也罢,我还是过去看看吧,对了,小左怎么样了?
他一整天的状态还好吧? ”
“他没事,二愣子呢,醒了没?”
“嗯,醒了,你们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别出去浪,我先去一趟魅色,然后再回公寓给小左检
查身体。“
&“OK。”
挂了电话,江酒转身看了-眼床上熟睡的陆墨,走过去替他掖了掖被子,然后离开了病房。
刚走出房间,迎面撞上准备进门的陆夜白。
“你这是要去哪儿?”
“随意给我打电话,说林倾约了宛宛去魅色,我担心那家伙犯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我过去看看。”
“别去了。“陆夜白伸手拦住了她,凝声道:“我已经查清楚了,林倾让时宛去陪几个客户一
晚。
“什么?“江酒撑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下一秒,她伸手推开了他,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陆夜白伸手去拦,“你打算做什么?”
“废了那狗男人。“江酒红着眼眶道。
时宛是谁?
她姐妹,比亲姐妹还要亲的姐妹。
随意跟随心把她当做亲妈看待,她如何能袖手旁观?
林倾他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没必要。“陆夜白将她抱进了怀里,安抚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能让时宛绝望,然后彻
底放手。”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袖手旁观,任由一群变态将时宛给糟蹋了?陆夜白,换做是你,你能干
么?”
&“她不会出事的。“陆夜白-脸笃定地看着她,“我得到消息后给段宁打了电话,准备让他去
阻止的,可他说在我之前时家的管家已经联系过他,他正在去魅色的路上。“
江酒一怔,“你的意思是让段宁去救时宛?然
“酒酒,段宁是我兄弟,我有私心的,希望他能追到自己心爱的姑娘,这次算是咱们给他的
一个机会吧,时宛已经伤了,让他去做她的救赎,如果这样还无法感动时宛,那只能说明他们无
缘。”
江酒一下子摊在了他怀里,将全身的重量全部交给了他,“你说得对,宛宛已经伤了,现在
需要一个人去救赎她,段宁再好不过,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她能彻底醒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会的,她会涅架重生,以全新的姿态站在你面前的。”
魅色。
时宛躺在沙发上,任由几个男人观赏把玩着。
她很平静,怔怔地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啧啧啧,平日里高贵傲气,目空一切的时家嫡女也有今天?”
“李总不能这么说,咱们的时二小姐也是为了救兄长,出卖身体来陪我们几个老不死的也情
有可原。”
“这娘们以前在陆氏做得很,那会儿我就在想,有朝一日把她压在身下是什么滋味,如今终
于得偿所愿了,各位,你们慢慢聊,我先开始了。”
妻时,包间里响起哄然大笑。
时宛上身穿着一件T恤,下身配超短裤,两条腿几乎全部暴露在了几个男人的视野中。
感受到一双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腿上游走,她凄然一笑。
如果这就是林倾给她的报复,她唯有接受。
过往所有的内疚与亏欠,在今晚之后-笔勾销。
她时宛,再也不会为那个男人而活。
酒酒,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我会剖开我的心,将那个男人彻底从我生命中剔除。
“美人儿,我来了哦。
他的话音刚落,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包间的门被人猛地踏开,段宁从外面冲了进来。
当他看到里面的情况时,双眼一下子红透了,睚毗欲裂,拎起趴在时宛身上准备进行最后一
个动作的中年男人就是一顿暴揍。
打得Y是嗷嗷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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