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若当年是我女儿勾引你,让你犯了错,那这一切我黎家既往
不咎,可若当年是你犯浑,强要了我女儿,那我今日就打断你的腿。”
萧恩抿了抿薄唇,嘶哑着声音道:“七年前我在菲律宾受困,黎晚去救我,结果我恩将仇报
在她不自愿的情况下强要了她,还弄大了她的肚子,更甚者,我这些年都不曾尽到一个做父亲
的责任,您如果想要断我的腿,我保证不会反抗。”
黎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被身后的长女给扶住了。
“爹地,您别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晚晚又得自责了。”
黎父猛地推开了她,伸手指着萧恩的鼻子,浑身不断的颤抖,“你,你,你这个混账东西,
你可知你这无耻行径毁的是-个女孩子的一生?
我女儿乃堂堂医学世家的嫡女,最后落个背井离乡的下场,小左明明是她的亲儿子,她却只
能看着他喊自己小姨,这样-份剖心噬骨的痛,哪怕将你千刀万剐了也弥补不了。”
萧恩垂下了头,静静跪在那儿,修长挺拔的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他欠黎晚的,这辈子无论用什么都还不清了。
“管家,拿棍子来。“黎父对着-旁的管家厉喝道。
黎芸一惊,她深知自己劝不住父亲,所以想着退回去给黎晚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黎父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怒道:“不许给黎晚打电话,我作为一个父亲,这些年-直都在
误会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
认为是她私生活不检点,干出了有辱门风之事,却没想到她是遭人强暴了,如今这混账东西
主动送上门,我今8要是不打断他的腿,我就枉为人父。
说完,他朝愣在一-旁的管家喝道: &“还不赶紧去拿棍子。
“是,是是。”
黎芸见劝不动父亲,连忙跑出客厅,冲到萧恩的面前,急声道:“我父亲现在正在气头上,
他的脾气你也知道,
既然说了要打断你的腿,就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赶紧走,哪怕要请罪,也得等晚晚回来再说
葡恩仍旧垂着头,-字不吭。
“你这小子。&“黎芸狠瞪了他一眼,恼道:“一个两个都是这倔脾气,你要是伤了,晚晚又得
心疼,她已经为了承受了那么多,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她么?“
这下萧恩有反应了,他缓缓抬头,充斥着血丝的双眸落在了黎芸脸上,干哑着声音道:“多
谢姐姐相劝,但错了就是错了,
你也说她为我承受了那么多,我若不付出点什么,枉为男人。”
你
黎芸还想开口,这时,管家拿着一根拐杖过来了。
黎父劈手夺过,招呼两个女佣将大女儿拉开后,大步冲到台阶下,扬起拐杖就朝萧恩的后腿
抽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萧恩被这一棍子抽得跪趴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本就到了极限,在黎父抽出第二棍的时候,他直接昏死了过去
凄厉的惊叫声从不远处传来。
下一秒,-道身影闪过,黎晚已经扑在了萧恩身上,仰头看着父亲,哽咽着声音道:“爹地
他已经几天没休息了,身体透支严重,您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让开。&“黎父喝道:“你要是不让,我连你一块儿抽。”
说着,他扬起胳膊再次朝下挥落。
黎晚没动,转过了头趴在萧恩身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一棍,终究是没能落下来。
看着女儿的后背,黎父想起了那日在客厅里抽的那两鞭子,心痛难忍。
他有些颓然地后退了两步,叹道:“罢了罢了,我要再打下去,怕是得弄得父女成仇了。”
说完,他踉跄着朝台阶走去。
黎芸连忙上前扶住了他,转身对黎晚道:“二妹,赶紧带萧恩去医疗室看看,他怕是中暑了
黎晚没理会她,挣扎着从萧恩身上退下来后,将他上半身抱在了怀里。
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她轻叹呢喃,“你这又是何苦呢?即使折腾自己也弥补不了我这些
年遭的罪啊。
代克制药厂。
负责人办公室。
杨总推门而入,见自己的办公椅上靠坐着一个年轻女人,他吓了一跳,蹙眉问:“你是谁?
怎么会在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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