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没问题了,这个速度,最坚硬的坦克装甲都扛不住。天上的应该是靠这种吧?”
张长吉指着从生产线爬下来的一只体型大了两三倍的蜘蛛,问潘朵道。
“对,防空型。装备500KW激光武器,射程200KM,跟随陆战型一起行动,能毁伤地星上现在一切的导弹,炮弹,飞机。”
张长吉难以置信:“你是怎么搞出来的?光是材料这些东西,就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吧?”
潘朵一脸得意:“你们九牧国激光器的技术不错,买20支25KW的商用激光器,将它们改造一下,再组合到一起,比从头开始研究省事多了,就是体积有点大,效率低了一点,先凑和着用吧。”
2026年结束,大家都没等到张长吉的让步,也没有等到长昭系公司的崩溃。
毕竟市场管不了这么多,不管是长昭的猪肉,还是保健料,意识头盔,光线漆,艾滋病药剂这些产品是要么便宜,要么好用。
虽然听说长昭系公司现在遇到了点麻烦,出货不是很顺畅,但这反而让大家掏钱掏得更痛快。毕竟市面上现在他们的产品偶尔会缺货,动作不快,可就抢不到了。
据小道消息说,张长吉现在将家人都全部接到了长昭科技城,深居简出。
江城的芯片研究制造中心,也已经造出了世界一流的存储芯片,计算芯片和AI芯片。
但这个消息只是长昭芯片的员工自己传出来的,仅仅在科技圈流传,在市场上没有并没有看到他们的任何产品。
“据我们在外围的情报人员提供的消息,光是2026年,他们生产的各类芯片总数就超过了一千万片,全部运回了长昭科技城,里面据说是在制造某种机械,但工人只负责加工零件,具体装配,全部是由自动化工厂进行。我们组织的黑客,也无法侵入他们工厂的控制系统。”
乔纳森国家情报局,张长吉办公室。一名成员在平板上划动手指,大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个零件的图片。
“工人完全看不出这是什么机械的零件,但有电机,有驱动系统,能运动是真的。”
办公室另一位成员开了个玩笑:“难道是给他的孩子准备的玩具,我看着这几个零件,如果组合起来,倒很像一条蜘蛛腿。”
众人都笑了起来。
办公室副主管是一位高高瘦瘦的白人,一脸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首富的口味就是独特,我的孩子可不敢让他玩这么可怕的东西。”
端起面前的咖啡杯呡了一口:“联邦法院已经不耐烦跟他那个律师团扯皮了,判决结果应该马上就会出来。
一千亿乔纳森元的血案赔偿金,公开癌症药剂配方,公开向遇难者道歉,开放光线漆的使用范围。
不然的话,他的长昭公司将在我们所有盟国范围内寸步难行。”
办公室主管敲了敲桌子:“好了,首富先生现在在他自己国内日子也不好过。
虽然因为他能与最高层直接对话,那些人不能直接搞什么大动作,但规则范围之内,给他制造一点麻烦还是很容易的。
他手下几十万人的研究团队,人数超百万的工人,每天消耗的资金是以十亿为单位,据说他现在的资金,已经只能勉强做到收支平衡了。
我们要有点耐心,根据我们心理学专家,对他的心理画像分析,他不到撑不住的那天,是不会向我们低头的。”
做完了总结,接下来的就是工作安排:“一方面我们要加紧打探情报,看看他到底在造什么东西;二是要加紧和我们九牧国内的合作伙伴联系,让他们把动作再加大一点,逼迫他尽快向我们让步。癌症药剂背后是以十万亿计的市场,更是所有人性命的保障,那些老板们耐心都很有限。”
“老板,我们在滇省的购地申请被否决了。他们认为边境地区事关国防安全,并且不适合任何工业和科研项目。”
张长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角忍不住缩了一下。
他清楚知道,如果不是他现在手上握着一两百万人的饭碗,怕就不是仅仅驳回他的购地申请这么简单了。
大家都不希望把事情闹得太大,搞得不好收场。毕竟现在已经是网络社会,九牧国整体还算稳定,如果闹得不可开交,只能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张长吉现在带着家人蹲在长昭科技城不出门,总裁办公楼是九牧建筑承包的,对手弄到图纸之后,也只能绝望的感叹:“狗日的,这是修的乌龟壳吗?怕是只有核弹才能对付。”
看着图纸上标注的两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墙壁,四层加厚防弹玻璃,金库级合金电动门,所有怀有不良心思的人,都只能无奈放弃。
这是九牧国,不是石油湾那种战乱之地。
“走海路?”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被张长吉自己否决了。
不说他现在买不买得到这个数量的船,光是出去的检查,他就没办法通过。
“1700公里!或者只有这个办法了。”
在电脑上打开卫星地图,用比例尺拉了一下,张长吉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2026年的年节,全家人坐在饭桌前。
“爸,妈,大伯,伯母,让你们受累了。!”
张长吉端起酒杯,给四位长辈敬酒。
张长吉现在的处境,他们作为长辈,当然一清二楚。
“哎,长吉啊,咱们的钱已经够多了,那些人想要,给他们不就行了吗?咱们自己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虽然已经给他们注射了长寿药剂,母亲的外表在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年青,但心理确不是药物可以改变的。
张长吉这段时间的紧张,她作为母亲,如何看不出来。
四位长辈自从被接到了这里,也是没睡过几个安稳觉。
虽然吃喝不愁,张长吉现在的高度,是他们一辈子也相像不到的,但这对老一辈来说,未免也太刺激了一点。
老张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大过年的,说什么呢?长吉能做出这么大的场面,他该怎么办,心里没有数?咱们这几个老家伙,该吃吃,该喝喝,就不要给他添堵了。”
大伯看老弟和弟媳开始起火,赶紧出来和稀泥:“咱们老了,早该放手了。他们年轻人的事,让他们年轻人去操心。长吉是个有本事的人,他做事,咱们应该放心。我这几年,什么福都享过了,没有什么可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