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忙着打理药草,头也不抬的赶人道,“退下吧,别在这打扰我。”
侍女不作声,转过身出了偏殿。
侍候在一旁的青榕见人走了,忍不住开腔道,“娘娘,珍妃娘娘派人来提醒,一看就是满肚子的坏水,您真的要去吗。”
后宫那群莺莺燕燕,就是看不得安妃娘娘得宠,刚回宫第一天,就出这骚主意,针对安妃娘娘!
安笙表示很无奈啊,手不停的摆弄药草,随意说道,“人家都怼上门了,不去能行吗?即便她满肚子坏水,本宫也能给她洗清了。”
苏久趴在桌沿处,听她家母妃如此自信,小手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母妃威武!”
安笙放下手中的药草,蹲下来,眉眼弯弯,轻轻捏了一下苏久的鼻尖:
“母妃之前只是懒的跟他们计较,觉得偏安一隅,不与她们起冲突,就会平安了事。
可是现在母妃知道,事情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的,母妃要强大起来,保护小九啊。”
她的小九如此可爱惹人爱,就像是娘亲说的,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要强大起来保护她的闺女。
苏久的皮肤很是白嫩,轻轻捏了一下,鼻尖就染上了粉嫩。
苏久扑进母爱已经泛滥的安笙怀中,“小九长大了,也要保护母妃,不让任何人欺负母妃分毫。”
安笙听着闺女对她说的掏心窝话,心里一阵发暖,捧着苏久的脸蛋,亲了好几口。
一时,母女俩忘记了原本在做什么,亲来亲去腻在了一起。
隔旁边站着的青榕:“……”
没见过如此亲呢的母女。
皇宫密探遍地全是,珍妃主张举行赏花会的没多久就落入了苏殷城的耳中。
得知此消息的男人,此时正在御书房批阅着成百上千的奏折。
一旁侍候研磨的林福忧心忡忡的道,“皇上,安妃娘娘性格直率,会不会被穿小鞋?”
苏殷城右手握着狼毫,左手放在膝下,沉着脸轻轻揉动着,“安妃那么蠢,被穿小鞋不是铁板钉钉的事吗?”
“啊?那皇上……”您知道为何不帮安妃娘娘啊。
您这样对待安妃娘娘,小心娘娘以后记仇哦。
苏殷城神色一凛,放下狼毫,“她又不是温室的娇花,这点挫折都应付不了,那还怎么在皇宫混下去。”
腿上传来火辣辣的疼,苏殷城不用看都知道,定是青紫了,疼的他站都站不起来。
林福抬手擦了下虚汗,“呃……是,安妃娘娘应该学会独立。”
说完,他禁了声,拿起墨块正想研磨,男人却冷不丁开口道:
“不过,这女人向来蠢,防止被欺负哭的事情发生,你派人暗中保护着。”
林福:“……”
记得以前上学堂时,夫子教了他一句:口嫌体正直。
嗯……用在陛下身上很合适。
“老奴明白。”微微一笑应下来。
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情,苏殷城脾气臭的很,一整天都在御书房批阅奏折,饭都只吃了一顿。
只手遮天的上班狗。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第二天到来,安笙简简单单的梳了个头发,如约而至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