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银色铠甲邪恶青年,提着剑脚踩旋风的走进宫宴。
“父亲,儿子已经带兵把皇宫控制住,只等您一声令下,杀他个片甲不留!”
来者正是梁家嫡子,梁静雨的哥哥。
林公公吓得双下巴都在颤抖,“皇上,这该如何是好?”
焦急的看着坐在上位,纹丝不动的男人,怎么皇上一点也不害怕啊。
难道是有对策?还是说,皇上早已知道梁反贼的动作,才如此淡定的?
站在宫宴中间的梁静雨,看着上座,无论何时,都是一副运筹帷幄模样的男人,邪笑出声:
“皇上,事到如今,你到我身边来,我还能向父亲求情,饶你不死。”
这个宛若谪仙的男人,是她儿时第一次入宫,就深深喜欢上了的人,她无比努力的学习礼仪,就是盼着能与他喜结连理,共度百年。
而他却一次一次的伤害自己,可……谁让他是被爱的呢。
苏殷城修长的手指敲在桌面上,尽管此刻面对的,是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要他性命的反贼,也不见丝毫慌乱。
“朕的命,何时交到别人手里了。”
他的声音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冷的让人心尖发颤,眼睛黑而有神,眸中翻滚着浓郁的阴冷。
梁静雨脚下一个踉跄,眼睛死死的盯着上座的男人。
心里就像是被撕裂了般,痛苦难愈。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择手段了!”她凉凉一笑,过后,她抬起纤纤玉指,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扶正,恢复以往贵气袭人的样子。
转头,对梁牧道,“父亲,女儿之前瞎了眼,爱上了他,现在女儿醒过神来,您要杀他便杀吧,做个一国长公主也不错。”
既然得不到,还不如毁掉。
梁牧很是欣慰,“乖女儿,就该如此。”
他就说,身为他梁牧的女儿,怎会如此庸俗。
季衷礼几名东庭来的使臣,全部围在一块,议论纷纷,等着季衷礼发话。
两国来往不杀使臣,这是自古就有的规矩,所以他们一点也不担心会有性命之忧。
一位使臣附在季衷礼耳边,小声道,“大人,我们真的要助梁牧一臂之力吗?”
季衷礼淡定道,“答谢丰厚,为何不帮。”
事到如今,梁牧定会倾巢夺权,而依照之前说的,只要东庭帮他们夺得皇位,定会好好感谢他们。
梁牧信心十足,眼睛扫向那群大臣,呵呵大笑道:
“各位大臣,苏家已经在这位置上坐的够久了,现在是时候换个人来当一当。
老夫今日誓要夺下皇位,到时候定会重新整肃朝臣,现在给你们机会,投到老夫这边,老夫保你们不死!”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忠心不二的大臣当即破口大骂梁牧枉生为人,应下十八层地狱。
怕死的大臣,则是灰溜溜站起身,像条丧家之犬,投到了梁牧的身后。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苏久一看,倒是有些惊讶,来参加国宴的大臣,竟有一半的人,投去了梁牧的队伍中。
外边的战鼓声愈加响彻。
然,这时却出现了厮打声,“杀——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