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心无波澜的安笙,听了这疯癫女人的话,脸上倏然一变。
在临产预期前半个月,她一跤摔下那十几阶的台阶,若不是她有功夫傍身,那便是一尸两命。
周身的气旋逐渐上升,安笙眯起凤眸,戾气失控的肆虐。
“你干的?”强忍着弄死围栏中女人问道。
梁静雨凄凉一笑,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气狠狠的女人。
那一次早产可没让她少受罪啊,虽然没死,至少也让她无法怀孕。
“对,是我,而且在你生下苏久这个孽种后,之所以你会隔三差五被打进冷宫,也是我的手笔。”
自见到安笙第一面,她就知道这女人定然会是她夺嫡的一大阻力,所以明里暗里,没少磋磨她。
只怪这女人四肢发达,次次上她做的圈套。
安笙浑身发冷,拳头死死握紧,额头上青筋凸起。
眼睛死盯面前的女人,想要把她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梁静雨很欣赏她气到吐血的样子,“恨我吗?你要杀我吗?来吧,我在囚牢中逃无可逃,杀了我。”
与其之后被游街示众,被人用烂叶子砸,还不如在这牢狱中一死了之。
本来还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梁牧闻言,立即站起来跑到梁静雨身后。
“啪——”巴掌狠狠地甩到梁静雨的脸上。
他面色凶狠,抬脚把梁静雨踹翻在地,用食指指着她,“梁静雨,你敢给老子死,老子绝对不饶你,你的贱命,是老子给的,生死还不是你能说的!”
他的命,是跟梁静雨联系在一块的,若是梁静雨死了,他身体里的子蛊也会让他跟着一块死!
梁静雨被踹翻在地,一口鲜血喷在肮脏的地上,身上的剧烈疼痛,还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
在入狱的第一天,她想着一头撞死,然那是被父亲拦下来,告诉她这件事。
她自小就宠爱他的父亲,原来一直都在用她的身体共生。
安笙站在外边,欣赏着母女俩狗打狗的场面,凉凉一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挥手让人把铁门打开,那狱卒担忧这一家人会伤到娘娘,可安笙安笙还是执意要进去,狱卒无法,只能遵命打开铁门。
安笙阔步走进去,狱卒把梁牧拉到一边,只留下被打的半死不活的梁静雨。
她蹲下身,美眸紧盯梁静雨,梁静雨冲她疯癫一笑。
就这时,安笙忽然伸出手,扼住梁静雨白如玉般的咽喉,迫使她张来嘴。
在梁静雨挣扎中,安笙掏出一粒深红色的药丸,强行塞入她的口中。
女子挣扎,可安笙还是不松手,直至药丸入她腹中。
喂完药,安笙站起身,嫌弃的拍手。
梁静雨脸色不好,趴在地上呕吐。“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哑着声音问道。
安笙不去看她,慢悠悠朝门口踱步而去,嗓音幽幽,“不会要了你的命,也不会让你好过,药名俗称——蚀骨散。”
“什么意思?”
“很好理解,药效发作,你就会感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吃你肉一般的感觉,身体感知一冷一热,会让你真正体验到人间地狱的感觉。”
说话间,她已经走到门外,大门再次被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