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动手,两方面的人都围了过来。
“你干嘛打人啊?”他们那边有人恶人先告状。
“你自己问他!我动手了么?”靠,冤枉我。“我至于的么,打他?”
“那他怎么倒地上了?”有些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事实。
“我要是说他推我没推动,自己倒地上了你相信么?”我只能这么说。
还记得有一个笑话,说有一个女人住在火车道旁边,每天过火车都把它从床上震醒。她向管理的人抱怨,管理的人却不相信。女人就说,那你就躺在床上等火车过来看看到底有多震。可是当那个管理员躺下之后,女人的丈夫会来了。
“你在我妻子的床上干什么?”
“我要说我在这里等火车你相信么?”
还好我这次有目击者,证实了确实是他推我没推动倒下的。一个一米七出头的带着眼睛文质彬彬的人过来扶起了地上的“武大郎”,“他确实喝多了,对不起啊。”
那群人人比较多,看到有人少的人一帮人出现都巴不得打起来,但是现在也不好说话,只能放着狠狠的眼神,准备走了。
如果他们就这么走了,也就没事了。好死不死的那个恶人又回来了,还傻了吧叽的跟我们说:“以后小心点!”
多事,往往是痛苦的来源。除非你有着无敌的运气或者实力。
老六本来喝的就多,酒量也不好。啤酒产生了大量的气泡再加上他有名的能吃,在老七的搀扶下,一颠一颠地往前走,胃部突然感到不适,一倒掺杂着生猛海鲜的水箭喷shè了出去。“哇”的一声正喷向那个恶人的方向。那家伙还在那里傻了吧叽的jǐng告我们呢,一下子吐了他一个满头满脸。从他身上我们还能看到没被消化的水煮鱼,松花蛋,麻辣小龙虾……
“他们欺负人。”他大喊了一声,“兄弟们快回来!”
事实证明,如果没有实力,就冒然去装b,下场是很惨的。
一听到他喊,我心中无端的产生了一种厌恶,一种对没事挑事,有事啥也不是的人的厌恶。我非常本能的抬起我的腿,踹到了他的脸上。
他很自然的晕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可惜弄脏了我找了那么久才买到的49号阿迪运动鞋。这年头找一双的好的球鞋可比什么鸟人几十限量版难弄得多了。
很快,听到了叫喊声,没走多远的那一帮人又回来了。
“老三,保护老大和老二还有老六。”
“袁野照顾好潘赫,其他人小心了。”
我对他们施放命令。虽然我的年龄最小,但是我毕竟是我们寝室的寝室长。我有保护我室友的责任和义务。
之所以让老三保护老大和老二是因为我不想让他出手。这小子身上总带着那把匕首,下手没轻没重的。我们又不是流氓,弄死一个就出事了。
“我没事,”潘赫抠了一下嗓子,吐出了一些黄汤,“打仗的是怎么能少了我呢。”
“你行不行。头还晕不?”袁野问潘赫。
“别小看我,我可是会太阳拳的人!”
……
对方人人虽然多,但是实力却不怎么样。
冲在前面的大多数都是些小个子。而且看样子酒量也不是太好。基本上胡撸上他一下,他们们就基本失去战斗力了。
我已经尽量的不打他们的脸了。即使不小心打到了,也尽量给他们留几颗牙。
后冲过来的人却对仿佛仇恨似海。一窝蜂的跑过来抱我。我一个没留神还就被他们抱住了。
据我粗略统计,大概有两个人抱腿,两个人抱胳膊,一个人抱腰,还有一个在不停的蹦起来,想打我的脑袋。
以一对五,如果被缠上了,基本上没有什么胜利的希望了。我也不例外,一下子被他们扳倒了。五个人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比两个我都沉……
还好我不是一个人。
袁野的及时出现救了我一命。他这回也不打也不骂。就是轻轻的把压在我身上的人“啪”抓起来一个,“嗖”扔出去。“啪”“嗖”,“啪”“嗖”……
我站起身来,揉了揉肩膀:“老了,连5个一齐上都打不过了。谢谢你啊。”
“客气啥,啊!”
他还没说完,我一把把他扒拉开。
一个啤酒瓶子砸到了我的脑袋上。我顿时觉得有些眩晕,感觉有一些粘粘嗒嗒的东西滴了下来。我用舌头一舔。咸的。
“你***!”我真的怒了。很久没见血了,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打我打脑袋,就是你们把我打的jīng神分裂的!
我飞跑过去,一个橄榄球中常用的长矛冲锋将偷袭者撞倒在地。我的肩膀与他的胃相接触的一刹那,我感觉到了用什么东西喷薄而出,浇在了我的后背上。
真恶心。早知道不用这招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皮带,把他正面朝上高高地举了起来,向下狠狠地一扔。他的脊椎砸在了我的膝盖上。我听到了“嘎巴”一声清脆的声音。
我把他瘫软的身体平放在下。轻轻跳起向下来了一个肘击。全身的重量在肘关节上施放了出来,我的肘关节砸中了他的左胸,他的身体在受到肘击后从地上弹起,然后又落下。从他的嘴里喷出了一蓬雾水。这回我看清了,是红sè的。
踢了他一脚,我又抓起了他的右手。你哪只手打我的?是这只么?
他竟然还没有死,眼中流出了泪水,悲戚地看着我。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了!”我等了一下眼睛,抓起了他的食指,两手一用力,“嘎巴”
中指,“嘎巴”,无名指,“嘎巴”,小拇指,“嘎巴”……
然后把那只抽搐的手扔在在地上,用脚踩了一下,狠狠的扭动。
夜空下,饭店附近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老三正和老大老二坐在一起悠闲地看着我们。老三手里的刀在上下的翻滚,但是却没有出鞘。
潘赫正把一个倒霉鬼堵到了墙角里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勾拳右勾拳,把他当肉靶子玩。
袁野刚才扔人的时候准头和力量控制的太过完美,5个人摞在了一起,袁野正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瞅着我。
老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酒了,但绝对是在我被打之前。他正码放了一排的倒霉鬼,一遍一遍的反复练习我刚才施展的肘击。
老七则是骑在了那帮人中唯一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家伙身上,两只手左右开弓的打他的嘴巴子。老七是个心境平和比较仁慈的人啊。怎么这回也这么暴力了呢?我侧过了点角度,看到老七左脸上还有一个淡淡的手印。
我靠,敢打老七最宝贝的脸,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暴走中的老七……是我想起来都害怕的存在。
不远处那三个女生抱在一起,坐在地上哭,看样子被吓得不轻。她们其实也不用害怕成那个样子,我们都是不打女人的,当然,变态除外。
看着他们十几个人再也没有能站起来的了,我叹了口气:“兄弟们,收拾收拾走了,再过一回jǐng察来了。”
我拿出钱包,从里面数出一摞票子,想了想,看了地上躺的那个半死不活还在抽搐的家伙,又多数了几张。塞到了他的腰带里。
我们倒不怕他报jǐng,毕竟他们先动的手,而且我们上面有人。
至于医疗问题,现在科学还算发达,只要没死,基本上都能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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