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这蒙出来的“全体眩晕”有多长的有效时间。所以我抓紧了现在一切的时间来收拾着个地jīng。
这个地jīng脑袋上冒着一个小旋风,正在用刀撑着地,苦苦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我一棍子把他的刀扫得飞了出去。力量很足,可惜方向有点偏差,正好扎到了远处腾风的腿。他“啊呀”一声就跌倒在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吐了下舌头,继续攻击这个地jīng。
没有了兵刃的他,还在眩晕的状态,纵使再强,再大师也没有用处。我跳起来,抬起腿猛地向下踩了过去。
我有三米出头的身高,千斤的体重,而那个地jīng却连一米都差不到,看样子也就五六十斤。可以想象我们之间力量的对比,这一脚要是踩实诚了,马上就会出现一个绿豆饼,可能还有草莓果酱。
可惜。好死不死的他从眩晕中恢复了。可能是他来不及躲避的原因,他竟然双臂一撑硬接了我这一记大脚。
“小样的,哥的重量也是那么好接的么?”我猛地吐了一口气,一沉腰,一挺臀,我的大脚丫子就与就与他的小拳头作了一次亲密接触。
“啪唧!”
别想错了,他并不是如我所愿的成为了美味的豆饼,而是接住了我的这一脚。他的身材小,所以我用力过猛之下,一脚就踩偏了。再加上脚上沾有滑溜溜的血迹,于是我的身体和地板再次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很遗憾,这一次并没有发生“全体眩晕”事件,看来这个技能还有冷却时间。
没有任何的资料显示食人魔的身体里有穴道,当然也没有人和资料显示他们没有穴道。不过今天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涌泉穴被点中了。那个地jīng坚硬的小手好像两根大钉子扎了我一下。疼痛感到是不明显,但是那一点使得我现在浑身乏力,左脚又酸又麻,失去了站起来的力量。
而我两次跌倒都是后背着地,身体里面有些发热,可能有点内出血。两个脑袋也受到了波及,有脑震荡的嫌疑。
浑身脑袋疼,满肚子牙疼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我感到非常的痛苦,为了缓解痛苦,我用力的砸了两下地板,结果连本来没什么事情的手也开始疼痛了。
“什么破地板!那么硬!”
“圣象地板,坚固的船甲板!”范克利夫在旁边接茬。
……
看起来我已经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了。但是那边的地jīng也好不到那里去。他生生地接了一记“泰山压顶”,虽然xìng命无害,也是双臂骨折,眼冒金星。再加上他的jīng神寄托——那把太刀被我一棍扫走,他已经全面的失去了抵抗能力,只能在清岩的频频攻击下左躲右闪,勉强支撑着,看样子它所呼吸的每一口气都可能是最后一口了。
放下他们不说,我看了看联盟那一队人的战况。
范克利夫不愧是一代豪侠,手里的双手剑上下翻飞滴水不漏,而他身后的持剑青年也非常jīng通空手搏斗的技巧。一招一式都带着劲风,走的是空手道的刚猛路线。两个人的进攻打得修南率格左支右绌,只有招架之力全无还手之功。而外表美丽内心邪恶的高jīng牧师风落月正在不停的给他刷血。
矮人大种马躲的离他们远远的,手里端着火枪,瞄啊瞄啊,然后抽冷子打范克利夫一枪,落点非常jīng准,而且非常的yīn毒,专挑双眼喉结,脐下三分之类要害地方。也正是他这yīn损的枪法才能保持现在的状况。每一枪出去,范克利夫都是艰难地招架一下,许多原本可能马上就要奏效的杀招生生的收了回去。
宝宝也在用地刺扎着范克利夫。不过由于范克利夫是强大的boss,她的地刺并没有扎起的效果,只能造成一定量的伤害。不过听声音轰隆轰隆的还是很有趣的,尤其是看到从木板地上出现石头刺!魔法啊!
所以在远处听起来声音非常的好听,有交响乐之声。
“叮叮叮叮叮叮。”盾牌被拳头击打。
“嚓”盾牌被双手剑砍中,然后偏斜了。
“洗刷刷洗刷刷……”牧师加血。
“乒,卡拉。”猎人shè击。
“嗡~轰轰!”法师的地刺。
“哎呦~哎呦……”这什么东西?我望了望。看到了。腾风由于刚才被扎到脚了,正和我一样躺在地上。他捂着脚在不停的呻吟。
“哈哈哈!”也许是我的心里也有些yīn暗,看到他的痛苦,我感到自己的疼痛已经有些好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什么!你个死肉球!还不都是你害的!我砍死你!”腾风顺手抓起那把已经被他拔了出来,还带着鲜血的太刀,抬手就像我扔了过来。
当他的刀离开手的那一刹那,那把刀就不再是一把刀,而是一把飞刀!
传说中世界上曾经有一个叫做小李飞刀的家伙存在,他的刀例无虚发,见血封喉,俗称秒杀。
可是腾风的这一刀就差得太多了。不是力量的问题,他的劲头很足,威力相信决不会低。但是他的准度就差太多了。连我这个身高三米,腰大十围的庞然大物都打不中……
但是他的运气却很好。
我的目光随着他的刀,飞啊,飞啊,停住了。那把刀停留在了那个地jīng的身上。而地jīng也因为这一下子而变成了一个死地jīng。那个地jīng临死之前还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不信。我明白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被最爱的人欺骗了的表情,被好朋友背叛了的表情。他绝不相信那把他rì夜抱以尊敬的剑正是他的死因。
刀兵乃不详之物啊。
“什么?是我杀了他么?”腾风似乎还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挣扎着站了起来,走过去查看那个地jīng的伤势。在他反复是几次把那把刀从地jīng身上插了拔拔了插之后,终于以一脚踢飞尸体作为了鉴定的结束。
“我决定了!”他举起了手中的rì本刀,“我要练飞刀!”
我晕了,真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人被他的小腾飞刀误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