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咸鱼和另外一个衙役匆匆赶来,后院篱笆下只有白禹尘一个人。
“少爷,你有没有事?”咸鱼和另外一个衙役心都提了起来,要是白禹尘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出事了,那他们就算不死也要脱两层皮。
“没事,你们都警惕一些,这里有线索。”
白禹尘说罢就提着东西走了。
咸鱼瞧着手里被白布包裹住的东西,小心又狗腿地道:“少爷,你拿的是什么,小的帮你拿吧。”
白禹尘就递给了咸鱼一个凉凉地眼神。
马屁拍在马腿上的咸鱼尴尬地缩回手:“还是少爷拿着好了,小的们收好院子。”
咸鱼自己守在了后院,让另一个衙役继续去大门口守着。
白禹尘提着木棍去了关桂河的房间,眉头却是打成了结。
言竹出去寻人了,关家又偷偷有人潜了进来,是同一个人还是那人的同伙。
要是他也有功夫就好了,刚才就能把人给抓住,白禹尘暗暗握紧了拳头。
小时候他的身子不好,母亲一直把他拘在家里,不让他出门。
因此,他养成了比同龄人淡漠的性子,又因拘在家中无事可做,所以他比同龄人多读了许多书。
以他之能,就算去年去乡试也是去得的,但是父亲告诉他,人要懂得藏拙,聪慧之人早夭的例子不在少数。
他少时多病难,父母为此操碎了心,白禹尘又握了握拳,等他回去就找个武师傅,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白禹尘暂时压下了心口烦闷的思绪,站在房间门口仔细环顾,房间光线有些暗,但还算整洁,视线在屋子扫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白禹尘随手将木棍放在门边,一步一步往里走去。
这件事已经可以肯定是另有隐情。
人不是楚凡和楚老三杀的,要么是万荷杀的,要么是万荷联合外人杀的。
那么,万荷为什么要杀害关桂河和关小宝呢?
关小宝可是她的骨肉至亲,是什么能让一个人撇下骨肉至亲。
万荷既然能串掇关桂河干那样的事,可见是一个爱财之人。
那句话怎么说的,财帛动人心。
那么财帛在哪里?
应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这里的房子不可能有暗室,那会是哪里?
白禹尘掀开了被褥,被褥下面是床板,用手轻敲,床板是空心的。
拆开床板,里面有一个盒子。
果然在里面。
白禹尘眸光一亮。
迅速将盒子打开,不对。
盒子里只有两角散碎的银子,还有一些铜板,不可能只有这也一点,这应该是关家的家底。
会在哪里?
白禹尘重新将银钱放进盒子里,将盒子盖起来装进去,铺好木板,垫上褥子,被子,枕头……
等等,枕头。
白禹尘将枕头套一扯开,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掉了出来。
五十两……白禹尘捏着这张银票,手背上青筋都暴了起来。
就为了这区区五十两,狠心杀害自己的丈夫,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白禹尘将证物都带好出了房门。
言竹刚好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