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笑着摆摆手,“我就不去了,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一个月,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跟老婆交代呢。”
将士们闻言,纷纷露出失望之色,但见他平易近人,拿怕老婆这事开起了玩笑,又哈哈大笑起来。
秦九州笑骂道:“笑个屁,你们迟早也得结婚,嘿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厉害了。”
说完挥了挥手,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离开了烈士陵园。
……
叶雨瑶从昨天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早晨六点,她从睡梦中醒来,草草的画了个妆,准备去医院探望父母。
秦九州不在的这段日子,叶雨瑶一直住在公司,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往返与医院和公司之间。
六点四十五分,叶雨瑶打车到达江州人民医院。
刚刚踏进住院楼,一股不安的情绪突然在心底蔓延开来。
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背后总是无缘无故发冷,好像被人偷偷窥视一般。
叶雨瑶回头巡视一番,见来来往往的病人医生井然有序,似乎并无异样,唯有摇摇头上楼去了。
与此同时,一副阴冷的面孔从一个大理石柱子后探了出来,眼中闪过一抹狡光,又把头缓缓缩回头去。
叶父叶母病房外,叶雨瑶怔怔而立,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透过窗户,她清楚的看到一个身影,那个令她朝思暮想,又爱又恨的身影。
是他吗?
叶雨瑶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当确认眼前的一切并非幻象的时,一股微妙而又复杂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他回来了!
他真的回来了!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他竟然还敢回来!
病房里的秦九州,此时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正细心的为岳父岳母擦脚。
这时耳边传来吱的一声,病房门被打开了。
秦九州的心脏骤然停顿,呼吸也跟着局促起来。
这是一间独立病房,来人是谁不用猜也知道。
秦九州自认天不怕地不怕,但此时也有点慌乱不安。
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和叶雨瑶重逢的情景,但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似乎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想念叶雨瑶,也知道她的真实心意,但有一点要注意的是,她是到底还是一个女人。
女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心里的想法是一回事,外在表现又是另一回事。
她也许会大骂自己一顿,也许会厉声质问自己这段时间的去向。
但如果奢望她哭着奔向自己,在怀里吐露相思之情,那就太天真了。
果不其然,叶雨瑶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强自按捺心中的喜悦之情,冷着脸冲进病房,一字一字咬牙道:“秦九州!”
秦九州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苦笑道:“你知道人生中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就是你明明站在我的面前,却冰冷的喊着我的名字。”
叶雨瑶冷哼一声,“别跟我臭贫,你还知道回来啊?”
秦九州讪讪起身,干笑道:“雨瑶,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是真的有不得已的事才离开的……”
叶雨瑶抬手打断他,“你不用跟我解释,你没这个义务。”
“咱们是合同婚姻,你要去哪,想干什么,都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