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听好了……”
城外三里难民命,袁家四壁招财帛。
远道一心称兄弟,税免三年田宅启。
太平二十嫁子女,过门一夜如奴仆。
日上三杆夫妻醒,心藏二意疾厄抵。
退避三舍迁移喜,踏入四墙官碌里。
喜出一刻福德辟,高堂二人错玄秘!
“这…便是我的下联!”
言罢,
周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虽然他们知道,下联讲述的是袁家拯救难民以及富贵少爷大喜之日的场景。
可这和十二生肖又有什么干系?
“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对对子啊,你的下联更本就没有对应上联,你不会就以为只有数字那么简单吧?”赵仁冷冷说道,他的下联根本就是馿头不对马嘴!
“大家觉得呢?他对上来了没有?”
霎时间,赵仁的话硬气了周围人的一片唏嘘。
“确实没对上,他后面的意思根本就对不上上联,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是不应该啊,袁家少爷怎么可能不会对对子,一定有什么我们没看到的。”
“切,输了就是输了呗,找那么多贬低自己的话干嘛?”
“……”
与此同时,
袁富贵以及赵阮两人四目相对,互相带着笑容看着对方。
周围的人也觉得奇怪,富贵明明是输了,为啥他脸上还带着笑意。
突然,
一句话打破了僵局,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输了!”赵阮缓缓道。
霎那间,周围所有人的心都像是经历了一次大起大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阮哥,你说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输了?这不可能!分明是他没对上来!”赵仁不可置信,他怎么也想不通,阮哥到底输在哪里!
“对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路人一脸懵逼啊,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是我错过什么细节没有听到吗?”
“到底发生了什么,方才的下联根本就没对上啊!”
不仅仅是路人,在富贵身后的画念芸以及陈育两人也同样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相公,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认输了?”画念芸疑惑道。
“是啊,袁兄到底发生了什么?”陈育同样疑惑道。
富贵没有说话,依然在与赵阮眼神交汇之中。
突然…
赵阮缓缓说道:“袁少爷果然名不虚传,是在下大意了。”
袁富贵回应道:“你也不赖嘛,尽然可以看出其中奥秘。”
闻言赵阮笑了笑,这回技不如人,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了,永远不要小看一个人。
一旁的赵仁疑惑的问道:“阮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对子有问题吗?”
言罢,
仿佛说出了周围人的心声,他们一个个投来渴望知识的眼神,渴望得到解答。
赵阮看了看袁富贵,又看了看所有人道:“此下联难民命为黄道十二宫‘命宫’,招财帛为‘财帛宫’,称兄弟为‘兄弟宫’,以此类推,其中包含了所有黄道十二宫!”
“这应该就是你的下联,我说的没错吧?”
言罢,
周围的人顿时哗然.
瞬间恍然大悟,原来下联所指并没有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果然暗藏深意!
“卧槽,竟然是如此,难怪一开始觉的根本就对不上!”
“妙啊,尽然用黄道十二宫来对十二生肖,能想到这里,已经属实罕见了!”
“绝对,这一定是绝对!”
“…”
霎时间,周围人所有的目光都对富贵高看了几分。
见赵阮没有再说话,袁富贵缓缓开口道:“噢?这便是你所看到的下联吗?”
赵阮疑惑的看了一眼富贵:“难道不是这样吗?”
富贵摇了摇头道:“小了,眼界小了。”
说着,
富贵背着手看向周围所有人。
用右手食指指像天空道:“命宫,对应星座‘白羊座’,财帛宫对应‘金牛座’,兄弟宫对应‘双子座’,以此类推,此下联所对应的乃是黄道十二宫十二星座!”
“这才是我真正的下联!”
言罢,
周围人再次哗然,万万没想到,一个下联不仅仅讲述了袁家的故事,还将黄道十二宫十二星座纳入其中。
这绝对是千古奇对啊,古今之内,从未见过如此绝对!
“看来是输的心服口服,没想到袁少爷尽然通晓南巴国占星师的星座理论,这点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赵阮缓缓说道。
这次只是第一次交手,赵阮也大致知道了富贵的实力,往后必定全力以赴!
袁富贵笑道:“略懂略懂。”
赵阮缓缓道:“答应过的事情,我赵阮一定会做到,从此‘九州商会’不会出现在京都境内!”
言罢,
赵仁欲想开口,却被赵阮给制止了。
只见赵阮来台上缓缓说道:“今日,商会活动便到此要结束了,感谢各位的捧场。”
言罢,
赵阮鞠躬之后,周围的人也纷纷散去。
“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事情竟然有如此多的波折!”
“今日能来这里太值了!能欣赏到千古绝对,此生无憾了!”
“哈哈哈,还有少夫人的下联,太有意思了,学海无涯,涨姿势了!”
“…”
同样,富贵也带着画念芸离开了这里。
陈育简单的和富贵告别之后,便独自离去,准备回宫。
一路上,画念芸一直没有说话,因为她今天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相公。
是那种在家里是看到的相公!
只见画念芸缓缓说道:“相公,你说他们真的不会在京都开商会了吗?”
“怎么可能,这次只是第一次,往后还会有更多。”袁富贵道。
这次与赵阮的交锋,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是带着目的性来的,而且一定是和袁家商会有关。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善罢甘休。
“可是,他们不是答应了吗?”画念芸疑惑道。
“傻瓜,你怎么就是转不过弯呢?”富贵敲了敲她的脑袋,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而是往前走去。
“你敲人家干嘛,不说就不说嘛。”画念芸抱怨了一句,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
另一边,赵仁同样很疑惑,不明白阮哥为什么要答应他不再开商会。
“阮哥,你这次的目的不就是开商会吗?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要求?”赵仁疑惑道。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开了?”赵阮缓缓道。
“那你方才……”赵仁疑惑。
“方才答应他的是‘九州商会’与我‘九州商坛’何干?”赵阮说道,脸上露出了冷笑。
霎时间,赵仁也露出了笑容,顿时恍然大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