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从桶包里翻出一个信封,拿出来双手端着交给那姐。
“我看看来!哎呀,美得我不行啊,哈哈!”那姐接过信封,立刻取出了里面的信纸,展开阅读,连声惊呼。
这次来到帝都,陈文带来了三首歌送给那姐,全装在这个信封里,分别是《白天不懂夜的黑》、《征服》和《雾里看花》。
那姐展开一叠稿纸,翻看了几下,选了《雾里看花》开始阅读。
那姐一边读,一边开始哼唱。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听着那姐亲口唱出她自己未来的名曲,陈文有一种命运带来的快乐感觉。
自己重生一趟,当上了前世歌曲的搬运工,将大咖们未来的名曲搬运给各自的原主,还能够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包括金钱、名望和友情,感觉真是美不胜收自在得意。
陈文回想起今年1月份他刚刚重生回到1992年的情景,那个时候他忙着躲张娟,忙着卖铁路二小的工作编制,忙着凑钱跑到沪市买认购证,那时他可不敢想象,几个月后自己的生活会变得如此丰富多彩。
眼前的那姐,以及帝都的欢哥、振姐、宋姐他们,这可是陈文未来在帝都开辟文艺事业的众多桥梁纽带。
陈文又看了几眼唐瑾,心中的美好感觉更浓了。
今年1月份他哪里能够想到,几个月的时间里会遇到这么多丽人,还能找到像唐瑾这么好的女朋友。
陈文看着唐瑾的俏脸,心里的小火焰顿时起来了,真想立刻抱着她!
“就这样被你征服~~~”
陈文正常胡思乱想,忽然被吓了一条。
这一声唱腔,那姐可是用大嗓门喊了出来!那姐早就哼完了《雾里看花》,开始哼唱《征服》。第二遍的时候,那姐大声嚎出了《征服》这首歌的金句。
原汁原味,正版演唱,太好听了!
《雾里看花》牛吗?当然牛了!
这是那姐1994年推出的歌,参加了1995年春晚。
同样是在1995年,那姐推出第二张个人音乐专辑《白天不懂夜的黑》,这张专辑以及同名歌曲,在前世的那一年红透半边天。
至于《征服》,更牛了。1998年专辑《征服》在亚洲地区累计销量超过200万张,凭借此专辑那姐成为首位入围湾湾金曲奖最佳国语女演唱人奖的中国大陆歌手。
陈文前世在歌舞厅、酒吧打工多年,对音乐圈的这些事是门清呢。
他回想着那姐这三首歌在前世的优异成绩,心里格外开心。
从现在开始的未来一两年,那姐这三首歌必将在乐坛掀起被追捧。陈文很有信心,因为这三首歌得到过前世歌迷们的证明!
只不过陈文又有一点小感叹,接下来一年那姐和振姐要在各项榜单的评选中PK啦!
不管了!反正她俩之间的恩怨早就有了,没他陈文提供歌曲,这俩的女歌星照样要在乐坛较量中互掐。
陈文在畅想中。那姐已经开始哼唱第三首《白天不懂夜的黑》了。
唱完,那姐一巴掌拍在陈文的肩膀上:“好弟弟!太谢谢你了!这三首歌姐姐我喜欢极了!”
陈文揉着被拍疼的肩膀,龇牙咧嘴说道:“那姐,你喜欢就好!”
对于自己故意拍疼陈文,那姐压根不去在意。
“来,好弟弟,说说看,这三首歌你开什么价!”那姐坐到椅子上,笑眯眯看着陈文。
“免费!”陈文斩钉截铁,“送给你!”
“别介啊!”那姐瞪大了眼睛,“免费?你知道你放过多少钱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更不在乎。”陈文说道,“我给欢哥和振姐写的那几首歌,也是免费的。我还要给女足写队歌,由振姐演唱,也是免费给她歌。你们是我亲爱的哥哥姐姐,我愿意免费给你们写歌!”
“我可是听说了,湾湾的庾成庆昨天找你买歌,那首《情非得已》他出了15万呢!”那姐认真的表情。
“他是他,你们是你们,不一样的。”陈文说道,“再说了,庾成庆给我的15万,也不是他自己掏腰包,那是他们唱片公司买单。”
那姐咬着嘴唇,巴掌在自己腿上拍了几下,思考着想法。
想了一会,那姐抬起巴掌,重重地往陈文大腿拍了下来。
陈文知道那姐这是跟他不见外,咬着牙没躲开,硬接了那姐这一击。
那姐笑道:“这样吧,回头我找我们唱片公司谈谈,争取按最高价走。至于能谈下多少钱来,我现在也说不好,但我肯定会尽量去谈,绝对不能让好弟弟你白给我写歌!”
话说到这份上,陈文也就不好再清高了,有钱赚还是要赚的,唱片公司的钱,又不是那姐私人的腰包。
“成!这事那姐你看着办!”陈文又叮嘱道,“你们唱片公司如果不肯给个好价格,那姐你千万别跟人吵架。为了我去跟唱片公司吵,不值得!”
“嗯,我知道的!”那姐转身走去了北房,将歌谱收藏好。
那姐方才哼唱歌曲,又与陈文亲切互动,唐瑾全看在了眼里。看到那姐特别欣赏陈文写的歌,唐瑾的心底里也是幸福满满。
唐瑾安安静静地看着陈文,心里对陈文的爱意更浓了。这个坏家伙的才华太厉害了,他太招我喜欢了!
想着陈文的才华,唐瑾心底里爱意转化为一股思绪,仿佛在她的内心里不停涌动,那种感觉让唐瑾的脸上有羞羞的红润。
唐瑾觉得好奇怪,为什么这两天在帝都每晚被陈文搂着睡觉,她都没有产生过这种羞羞的感觉,这会看着陈文的才华被那姐欣赏,她反而有一种微微的害羞。
也许是刚才西瓜吃多了,也可能是脑子里想得太多,唐瑾不由得有些紧张。她赶忙站起身,说了声“我去趟卫生间”,跑掉了。
对唐瑾的微妙情绪,陈文没有丝毫察觉,他开始琢磨另一件事。三首歌已经交给那姐了,上午接下来的时间那姐是不是该带他和唐瑾去看房子了。
“哎,我唐妹妹呢?”那姐从北房走回院子里,坐到椅子上问陈文。
“她去卫生间了!”陈文随口说道。
唐瑾在卫生间里,坐在马桶上,脸越来越烫,羞得她用两只手使劲捂住脸,生怕被人看见。很快,唐瑾又笑了,自己这是在卫生间里,而且还反锁了门,怎么还会担心有人看见她羞红的脸呢。
院子里。
那姐又哼唱了一会歌曲,端着曲谱拉着陈文商量编曲。
陈文写的曲谱是简谱,这种简谱对于舞台演奏和唱片灌制来说,其实意义并不大。
简谱只能算是给业余歌手唱着玩的。像那姐这样的职业歌星,平时使用的都是加入了技术特效的五线谱。什么地方用变音、假音,什么地方要注意和伴奏配合。
灌制唱片时可以采用清唱和伴奏分开完成,最后再人工合成的做法。可是演唱会不能这样,必须是各部门协同。
陈文前世仅仅是在歌舞厅和酒吧打过工,而且是勤杂和服务员一类的工,没做过DJ和歌手,对编曲完全没认识。
借着今天机会,陈文抓紧时间向那姐学知识。那姐知无不言,把她知道的一些技术交给陈文。
唐瑾从卫生间出来了,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陈文和那姐讨论编曲。
重生以来,陈文学习很多东西特别快,那姐说的知识,他听一遍就记住了。
那姐微笑说道:“要说这编曲啊,还是欢哥厉害,他那个工作室里就有整套的设备,,有机会你可以向他请教。”
陈文深以为然:“上回在欢哥工作室,光顾着吃烤羊肉串了,没来得及找他请教编曲。将来要多向欢哥学习,也要向那姐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