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模样普通的中年人走进来,本来是想跟许方打招呼的,可是看到许方身边还有一个华珍,不禁犹豫起来。
“好了,三号,过来吧!不用在意,我让你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
三号听到许方这么说,终于放下心来,“三号拜见主人,您让我打探消息都在这里,请过目!”
三号,许方最初收服的三个手下之一,约克在许方面前唯唯诺诺,一副说话都不敢大喘气的样子,可是他的身份可不简单,不禁已经是朝廷三品大员,而且还是赫赫有名的大善人,建立孤儿院,收留了不知多少无家可归的孤儿,名声在外。
不仅如此,虽然三号没有什么实权,可是地位却极其尊崇,不仅仅是因为他献上了亩产高达40石的土豆,更重要的是他有钱,一号二号在他的庇护下,白糖和毛线生意火遍大江南北,如果三人联合起来,完全可以摧毁整个大宋的经济,算是皇帝跟他说话都得和和气气的,最近几年大宋朝廷国库空虚,连军饷都差点发不出来,还是三号作保,从一号二号那里借了大笔的钱弥补国库的空缺。
许方伸手接过三号双手呈上来的情报,仔细查阅起来,很快脸上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真没想到当头年那群强盗背后居然还有人,真是官匪勾结呀!难怪那群强盗敢如此嚣张,大大咧咧的杀进我许家祖宅,毕竟是一座县城,居然无人阻拦,不过这样才合理,如今这笔帐也该算算了,当初的县令也一路高升成了四品大员,不过可惜,官位再高也没用,我想要杀的人谁也拦不住。”
“主人,属下可以替您安排,保证让他死的无声无息,任何人都查不出蛛丝马迹。”
许方冷笑一声说道:“如果这么轻易让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我会让他明白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不仅是他,还有当初参与灭我许家满门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
三号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他可是很清楚许方折磨人的手段,不仅为名单上的人感到悲哀,“主人恕罪,属下过界了。”
“不妨,我知道你也是忠心,好了,下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属下告退,对了,主人,这座酒楼我已经命人买下来,若有需要请主人尽管吩咐,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等三号离开之后,华筝才一脸惊奇的看着许方问道:“方哥哥,你什么时候收的下人?这么大的酒楼,说买就买,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好几年了,以前他和几个朋友去草原做生意,我看他们顺眼,就随意指点了他们一下做生意的要点,结果赚的盆满钵盂,然后就认我为主了。”
许方故意说的笼统,有些事情还是先瞒着华烨比较好,要不然以她天真的个性,很容易被人套出话来。
“原来是这样,你的仇人找到了,今天晚上就要去报仇吗?”
“不错,你早点休息,等我报了仇,带你游遍天涯海角。”
“方哥哥,需要我跟你一起吗?”
“不需要,我一个人更方便,我知道你担心,不过你也应该清楚我的武功,这世上没有人能够伤得了。”
“那好吧,虽然你的武功厉害,可是也要小心一点。”
“知道了,八婆!”
许方说着轻轻地勾了一下少女的下巴。在华筝娇羞的目光中,许方转身出了雅间。
……
夜色之下一道黑影不断的翻腾跳跃,在一栋栋房屋上穿梭,很快来到一家高门大院,门口上方的牌匾上两个大字——朱府。
三号提供的消息实在太详尽了,甚至画了一张朱府内部的房屋构造图,许方借着夜色很轻松的避开了巡逻的家丁,来到这家主人的卧室。
许方功力深厚,远远的就听到卧室当中传来男人剧烈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许方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然后走到门前,屈指弹出一缕剑气,无声无息的切断门栓,慢慢的推开门,身形一晃钻入房中,又把门关起来。
借着窗户透过来的一缕朦胧月光,许方看到床榻上一个肥胖的男人趴在一具小玲珑的躯体上起高低起伏,努力耕耘。
许方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仰躺着的那娇小玲珑的女子隐约看到一道黑影,顿时一惊。
“啊……”
那女子刚要开口惊叫,可惜还没喊出声来,就被许方弹出一缕指风封住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那肥胖的男子这时候才察觉到不对,刚要跳起来,许方却抢先一步,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内力轻轻一吐,也晕了过去。
许方单手提着肥胖的男子,就那肥胖的体格,少说也有200多斤,可是在许方手中好像轻若无物,走出门然后一跳到房顶,在一栋栋房舍顶端借力,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路疾驰,许方很快就来到汴梁城外一座荒山,走进一个山洞之后,把手中提着的人扔在地上,那肥硕的身躯一阵抖动,白花花的肥肉看起来格外的恶心。
啪!
许方一巴掌抽在对方的脸上,“朱文候,醒醒吧,再不行,我可就要直接把你脑袋砍下来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都给!”那朱文侯一个骨碌爬了起来,不顾自己光溜溜的模样,跪在地上向许方求饶。
实际上朱文候在半路上他就醒了,不过当时许方施展轻功,在树林间穿梭,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生怕被许方从树上丢下去活活摔死。
“你居然想用钱收买我,真是可笑,好了,现在为你当年所做的事情赎罪吧!”许方说着伸手虚抓,水汽凝聚在手中,轻轻一握,化作几枚薄薄的冰片,直接射出去,瞬间钻入朱文候体内。
朱文候先是一愣,不明白,这几么冰片有什么用?可是很快就感觉浑身发痒,忍不住伸手去挠,很快,却发现越挠越痒,一直痒到骨子里。
“啊,怎么回事?痒!好痒,痒死我了,停下快给我停下!啊啊啊……”
因为实在太痒了,朱文候加的力量,直接把自己全身抓得血肉模糊,可是那种痒到骨髓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严重,忍不住惨叫起来。
“好汉,饶过我吧,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求你了。”
许方一脚踢开爬过来抱自己大腿的朱文候,冷笑道:“这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你会承受七天七夜这种痛苦,然后才会力竭而死。”
“不,我不要,该死的,你到底是谁?我跟你有何仇怨?为什么这样对我?”朱文候大声质问道。
“朱大人,朱县令,怎么,忘记了吗?不过也对已经十年了,当初你跟座头山的强盗勾结灭我满门,当日因今日果,为你的当初的恶行赎罪吧。”
朱文候看到许方的面孔,顿时想起十年前,自己还是县令时,为了夺取许氏一族积累的财富,跟座头山盗贼勾结,打开城门让他们长驱直入,把许氏一族杀的干干净净,得到的财富双方平分,只是明明已经斩草除根了,居然还有人活着?
“原来是你,贤侄,我跟你父亲是好友啊!那都是做头山上盗贼做的,跟我无关,快给我解药,给我解药!”
“还是留点力气吧!既然我把你抓到这里来,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自作聪明了。”
“啊!!!”朱文候叫得更惨了,“贤侄,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到了下面向你父亲请罪。”
“想得美,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等着吧,我们还有大把时间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