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辆汽车向着秸秆城驶去。
路程并不远,很快,车队就来到了秸秆城最豪华的酒店附近。
“会长,前面就是绿色战旗落脚的酒店了。
一个牛仔对着张拓海说道。
“包围,然后冲进去,干掉所有残留的敌人,绝对不能放跑一个。
张拓海命令道。
既然已经动手了,那就不能继续瞻前顾后,一定要斩草除根,才能绝除后患。
否则就会招致绿色战旗连绵不绝的打击报复。
众多牛仔在经过之前的血与火的洗礼之后变得更加悍勇,胆子也都大了,端着突击步枪鱼贯冲入了酒店之中。
此时,酒店的大厅杯盘狼藉,角落里捆着几十个服务员,此时他们身上满是血污,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至于口供中留守的绿色战旗的成员,则没有丝毫踪影。
“查看有没有伤员,给救护车打电话,剩下的人搜索酒店,在周围保持警戒,防止偷袭。
张拓海将一条条任务布置下去,牛仔们开始忙碌了起来。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终于在那些服务员之中找到了几个只受了轻伤的幸运儿。
根据这些服务员讲述,那些留守的绿色战旗的成员在对讲机里得知了主力部队被伏击的消息,这些人立刻枪杀了俘虏随后撤离了。
因为一切都是匆忙进行的,没时间补枪,导致这几个幸运儿逃了一条性命。
“糟糕了,这些绿色战旗的人逃跑了,怎么办?”
老汤姆忧心忡忡的说道。
“那些家伙肯定会来报复,下一次再来,我们要面对恐怕是比这还要庞大队伍,我们这些人恐怕搞不定。
“放心吧,我们也不是孤立无援的,等绿色战旗来了,我会给他们一個大惊喜的。”张拓海拍了拍老汤姆的肩膀说道。
“真的吗?’
老汤姆有些不太信张拓海说的。
毕竟一直以来,就只看到了张拓海一个人,从来没看到有什么援军帮助,不然,当初炸水坝就不需要他们来当辅助了。
可是,事到如今,他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只能选择相信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汤姆问道。
“清理现场,将受伤的人送到医院救治,对了,城里还有警员吗?”
张拓海问道。
“基本上都跑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三只,连一个街区的巡警都凑不出来。”
老汤姆无奈地说道。
“正好,既然权利中枢全都空出来了,那就由我们来全面接管。”
“你带着人去控制广播站和电视台,发表电视讲话,告诉市民,秸秆市的市议员们遭受到了绿色战旗的血腥屠戮,已经全部殒命于酒店,为了让秸秆市重新归于安定,农业协会接管秸秆市的一切市政权利,每日实行宵禁政策,其余正常,同时派出巡逻队,整顿城市治安,发现有人趁乱打砸抢,一律枪决。”
张拓海想了想说道。
“会不会太严了一点?”
老汤姆忧心忡忡的问道。
“乱世当用重典,否则,他们怎么会听我们的管辖?”
张拓海说道。
“记住,权威是用鲜血来铸就的。”
“好吧。
老汤姆带着人去控制了广播站和电视台。
门口的保安根本就没有抵抗,里面的工作人员也都十分配合工作,一切都十分顺利,让老汤姆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很快,秸秆市政权更迭的新闻就传播了出去。
随后,这一条新闻就在互联网上传播了出去。
当然了,鸡肉卷国是一个三流国家,这种市级的政变新闻也就只能在临近国家传播一下,连出大洲可能性都没有,很快就被淹没在了海量的明星花边新闻之中。
世界媒体上传播不广,但是,在鸡肉卷国内部可是炸了锅。
鸡肉卷国的总统连夜爬了起来。
“秸秆市独立了?消息确实吗?”
他对着秘书问道。
“虽然没有明确说独立,但是,农业协会已经接管了市政权利,并且宣布了政策,没收可乐公司的资产,用来赔偿这些年来秸秆市市民受到的身体损害,同时,还向最高法院提交了诉讼请求,将可乐公司、联合果业、速食品公司等十多家企业都告上法庭,所求天价的赔偿.
秘书说着将一切报告放在了总统的面前。
“他们疯了吗?那些大财团怎麼可能會接受?”
鸡肉卷國的总统刚萨雷斯扔下了手中的报告,那上面那一长串的数字,他用屁股想也知道那些大财团是不会同意的。
“这些该死的家伙,就不能给我省点心,让我平稳度过这个任期,他们不知道马上就要到大选的关键时刻了吗?我还要谋求连任呢。谢特!”
刚萨雷斯气愤的将手边的烟灰缸砸碎了。
“总统先生,现在重要的是考虑该怎么平复那些财团的怒火,我已经接到了好几个大财團打来的质询电话,询问我们到底有没有能力保证他们的财产安全,如果不能的话,他们就要利用本国的军事力量来保护他们的财产了。
总统秘书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些该死的强盗!他们难道是要侵略吗?”
刚萨雷斯将桌子拍的震天响。
“可是总统先生,他们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我们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我觉得,我们现在能做的还是考虑怎么平复那些大财团的怒火吧。”
秘书劝慰道。
“该死的!”
刚萨雷斯气的浑身发抖,可是,他也知道,秘书说的是真实的情况。
最终无奈的倒在了椅子里,挥了挥手:“去,联系秸秆市的掌控者,让他们和平将权利移交给联邦,然后保证好那些大公司的财产不受损失,我可以考虑不追究他们的叛乱行为,否则,我将派遣联邦军队去武装收付秸秆市。”
收拾不了灯塔国的大财团,收拾不了分疆裂土的军阀,难道还收拾不了一群暴徒吗?这是刚萨雷斯最直观的想法。
秘书很快就将命令传达了下去,一封电报七拐八拐的传到了张拓海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