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睢望着大批量死亡的匈奴哈哈大笑:“兄弟们,都跟我上,杀!”
“杀!”
“杀!”
大秦的士兵如同虎狼出笼,疯狂的朝匈奴杀来。
配备上骑兵三角套的大秦骑兵,战斗力强大不止一点,如同推土机一般,一路碾压过去,死伤的匈奴数不胜数。
混乱当中的匈奴大军怎么能够抵挡得住呢,转眼间便已经溃败,强大的大秦让匈奴感到绝望。
“报告将军,敌人已经全部歼灭,无一生存,我军伤亡不足百人。”
“好,好得很,现在都给我上包围整个部落,杀无赦!”屠睢面目狰狞的说着。
手下答应一声,连忙带着兵马包围了过去,这部落当中剩下的老幼病残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所能够迎接的只有死亡。
或者有的人感觉这么做非常残忍,然而当看到匈奴在猪圈当中养着的汉人之后,所有士兵全部愤怒了。
匈奴人不仅仅长期进攻他们边关,不仅仅抢夺他们的粮食,还要抓汉人。
在匈奴眼中大秦的人就是财富,就是粮食。
男的只要被他们抓到之后便会成为他们的努力,女的则要受到各种侮辱。
他们的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能够过的,猪狗不如。
“这些匈奴人都该死!”
“杀光他们,不要留下任何一个人。”
军中的士兵无一步仰天长啸,满心的愤怒,就算是六国的降兵都是如此。
屠睢咬着牙齿大声说道:“这些人都是我们大秦的子民,现在却遭受到如此的待遇,那么你们认为这些匈奴的人该不该死呢?”
“死,要让他们死!”
所有人愤怒的怒吼着,战场杀气弥漫。
“杀,给我杀,杀他一个血流成河!”
屠睢大声怒吼这,所有匈奴人都被杀的干干净净,所有人想要用匈奴的鲜血来祭奠死去的子民。
这些都是屠睢想要见到的,也是秦始皇想要见到的。
大秦需要一场辉煌的胜利,来增强所有士兵的信心。
斩杀了这个部落之后,屠睢当场拯救了三千多的子民,更是收获了无数的金银财宝。
那么多的财富让四周的人都忍不住咋舌。
看来匈奴的人还是非常富裕的,如果把他们全部杀光的话,那么该赚到多少钱啊!
“留下三千人,把他们的牛羊都给运回去,其他人跟着我继续出发!”
屠睢一声令下,所有战士继续出发,另外两边的战斗也格外的火热,一边屠杀匈奴,一边疯狂的掠夺。
这一战杀的匈奴节节败退,整个河套地区都处在了炮火的轰炸之下,数以万计的匈奴人被屠杀。
“可恶,怎么会这样子,大秦怎么会突然对我们下手,还出动了那么多的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子,谁能够告诉我,你们给我说话啊,难道你们都是聋子吗?”
漠北的城市当中,头曼愤怒的杂碎了价值连城的宝物,愤怒的咆哮着。
他们对于大秦出兵早就有想到了,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并且还是如此大规模的,因为他们觉得秦始皇刚刚结束国内的战斗,绝对没有那个实力继续对他们下手。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秦始皇结结实实的给他们上了一课,不仅仅出兵了,甚至还是大军压境。
三路的兵马打的他们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单单三天的时间,打的匈奴嗷嗷大叫,让河套那边的匈奴都不敢居住了,纷纷往北迁徙,整个草原都被数之不尽的牛羊给占领了,乱成一团,可谓是元气大伤。
头曼现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够派遣自己的骑兵去骚扰,然而之前非常好用的计谋,在现在竟然起不到效果。
大秦的人在老远的时候就能够看到他们,导致他们的骚扰根本就不成功,还有他们拿出来的特殊武器,更加让匈奴绝望。
能够爆炸的手.雷在他们的眼中已经变成了仙人的手段,让他们根本没有战斗的胆量。
面对着头曼的怒火,各个部落的首领纷纷低下头来,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们都被大秦的人杀破胆了。
“父皇,我们河套不要吧,直接回皇城!”犹豫了一下,冒顿沉声说道。
“其实你们有没有发现,根据掏出来的族人口中,他们大秦现在拥有一种强大的装备,能够放在马上面,让骑兵的战斗力大大的增加。”
“还有他们那种会爆炸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仙人的法术,而是一个漆黑的东西,应该是武器,从这些看来,现在的大秦可不是我们能够对抗的,我们还是要专注的把皇城守下来,让大秦的部队自己在草原上奔腾。”
冒顿的计策还是十分有用的,很多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头曼虽然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儿子,但不得不说这个计策还是不错的。
“行吧,就这么办,传令下去,让各个部落在皇城聚集。”
“遵命!”
匈奴各个部落的人点头应道,整个草原再一次的沸腾起来。
……
另外一边,大秦的士兵正在修整,在一座硕大的军营当中,蒙恬正盯着地图。
身边的将士一个个火急火燎的:“将军,其实我们不需要修整的,你看其他的部队已经杀过去了,再等下去的话,我们连肉都没得吃。”
“是啊将军,屠睢跟李信两位将军已经赚的很多了,我们可不能够落后啊。”
然而蒙恬根本不理会他们,只是让人继续巡视兵营。
连日来的战斗虽然伤亡不大,但是总的算起来也有千余人了。
经过叶子文的熏陶之后,秦始皇特地让人注意一下卫生,伤兵住的地方必须要保证干净简洁。
所有伤口都要用酒精杀毒,然后再用药,如果遇到严重的,云南白药也要用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随性的军医满脑子不解,完全不懂这是在干什么,包括蒙恬自己也都不懂。
但他们还是按照秦始皇的命令做,主要是他们不敢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