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鼠真人节哀。”
“紫云真人是道界楷模,是我等的榜样。紫云真人走了,真是我道界的一大损失。”
“幸好还有灰鼠真人撑起紫云观。”
一众燕京和津门以及北方各界的道士,在收到紫云道长仙逝飞升的讣告后,纷纷赶到紫云观,在紫云道长的灵堂前稽首,以此超度紫云道长。
“诸位,我师父虽然走了,但是我师父的精神,定然永垂不朽!”
“我们紫云观,会继承我师父的遗志,继续统率北方道界!”
“我师父去伺候先帝了,而我,则继承我师父的位置,成为紫云观的新任主持观主!”
“封号灰鼠真人!”
灰鼠阴冷的眼色,扫过这一批德高望重的道长:“尔等可有意见?”
“没有意见。”
“谨遵灰鼠真人法旨。”
“灰鼠真人强悍。”
一众道长当然不会有意见了,看着面前的灰鼠,他们纷纷低头行礼,对灰鼠好一番恭维。
毕竟灰鼠的实力摆在这里,灰鼠开始元婴期修士。
假婴也是元婴!
这个情况下,他们这些实力基本都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修士,那里敢和灰鼠硬抗?
这不就等于找死?
“诸位都很识相,我很满意!”
灰鼠冷眼扫过一群俯伏认怂的道长,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在这里,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大家。”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在引起这些道长的兴趣后,灰鼠冷声说道:“这个事情,便是我师父不是寿终正寝的飞升。”
“而是被人害死!”
“这?”
“被人害死,这什么情况?”
“可不是,怎么会被人害?”
听到灰鼠的话,一众道长彻底懵逼了,都十分狐疑的看着灰鼠。当然还哟一部分聪明的道长,瞬间就明白紫云真人是怎么死的,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灰鼠想要借此杀人立威。
党同伐异!
这不,在灰鼠阴冷的目光扫过后。几个在紫云观中,平时和灰鼠关系不对付,对灰鼠各种挤兑的师兄和师姐,此刻都娇躯剧颤,无比惊慌。
显然是担忧灰鼠要对他们下手!
“诸位,我师父临终前,曾经梦到过一只恶狗撕咬他,并且给他投毒!”
“然后我师父就仙逝了!”
“所以这其中有鬼!”
“是有人暗害我师父。”
灰鼠冷哼一声:“来人,把当日伺候我师父休息的人,带出来。”
“出去。”
“跪下!”
两个紫云观的道士,把穿着旗袍,有着大白腿小蛮腰,身材很棒的一个女道士推入客厅,这个女道士,便是灰鼠的师姐。
也正是当时逼迫灰鼠自宫的罪魁祸首!
当时她没有让灰鼠爽一番后再自宫,而是直接逼迫灰鼠自宫。这个仇,灰鼠始终记着。
此刻掌权后,灰鼠自然要复仇。
所以灰鼠要让她给紫云真人陪葬。
顺便在杀她立威。
“灰鼠,你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当初可是我把你引入师门的。”
“你现在这样对老娘,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师父就不应该把真人的封号,传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旗袍女道士,无比愤怒的瞪着灰鼠,指着灰鼠的鼻子就骂。
痛骂一番后,她又拉向其他的男女道士:“诸位师兄师姐,你们给我评评理啊。”
“我怎么可能会害死师父?”
“灰鼠真人。”
一个平时和这旗袍女道有一腿,经常背着紫云真人,暗中和她苟合的男道士小心翼翼都走出,狐疑的看着灰鼠:“我觉得,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
“她对师父,对您都是忠心耿耿的。”
“你是她的同谋,和她一起暗害师父,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可恕。”
“拿下!”
灰鼠对几个早已投靠他的道士一挥手。
“跪下。”
“叛徒!”
几个听命于灰鼠的道士,立刻把他按在地上,强行逼迫他跪下。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害师父了,这是误会,误会!”这个男道士顿时傻眼了,他不甘的挣扎辩解着。
他可不想死啊。
“我说有,这就有。”
“有也有,没有也有!”
灰鼠狞笑一声,斜眼扫过这个为旗袍女道士求情的男道士,又冷眼看向另外一众男女道士:“你们谁对此还有意见?”
“觉得我是冤枉了他们?”
“有意见可以提出来,我们紫云观讲究和平民主,讲究公正自由。”
“只要你们提的意见有道理,并且有理由据。”
“那我一定会采纳!”
虽然灰鼠嘴上说的好听,但是一众男女道士却根本不敢发生。他们均是低着头,怂的一言不发,无比慌张。
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虽然灰鼠嘴上说的好听,但是大家都知道,灰鼠的话不可信任。
灰鼠这个阉人,坏得很!
现在说要是提意见,要是为旗袍女道士求情。那下场和这个男道士,便会如出一辙。
便会都被灰鼠毫不客气的,斥责为害死紫云真人的同党!
这个情况下,谁还敢轻易开口?
不要命了!
所以这些紫云观的男女道士,纵然知道灰鼠这是公报私仇,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是刻意要杀人立威。
他们也只能憋屈的忍着,看着灰鼠杀人。
谁叫灰鼠实力强悍,是紫云观的新任主持观主呢!
他们惹不起灰鼠!
此刻这些灰鼠的师兄弟,都在心中觉得紫云真人是瞎了眼,竟然选择了灰鼠这么一个王八蛋来继承衣钵。
真是愚蠢的宛如蠢猪。
而其它过来观礼和悼念的各地道士,对此自然更是一言不发。
这是紫云观的私事。
虽然知道灰鼠这是杀鸡给猴看,想要彻底一统北方道界,树立权威。
他们也只能默不作声。
毕竟形势比人强。
他们不是元婴期灰鼠的对手!
“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是谁指使你们害死师父?”灰鼠瞪着旗袍女道士和男道士,厉声呵斥。
被堵着嘴的俩人,则是愤怒的瞪者灰鼠。
“很好,招供就好。”
灰鼠冷笑着扫过众人:“他们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
“他们背后的幕后主使,真正害死我师父的人。”
“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