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叶枫不说话则矣,一开口便是狮子大开口是吧。”
听完叶枫的话,花灵雁陷入了沉思,她当然可以动用花氏的文娱平台,来帮叶枫推服装产品。
但是,去推一款中高端产品,那肯定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要使品牌深入人心,起码得是好几个月的事情。
而且帮叶枫推了之后,那就会挤占别的广告空间,这会使花氏,少赚很多W。
最重要的是,叶枫都说了“帮忙”,那花氏作为盟友,一是不好拒绝,二是不好漫天要价。
可这么做,对花氏又有什么好处,就为了赚叶枫那点微不足道的广告费吗?
不管怎么看,都是叶枫在占便宜!
“花小姐,你觉得如何?”
见花灵雁不答话,叶枫继续问道,而且还是成竹在胸地问道。
这件事情,花灵雁根本就没得选择,她既不能跟自己漫天要价,也不能拒绝自己的请求。
因为现在,双方可是一起对付冯氏的盟友。
就如同当初的季汉和东吴一样,莫非她想被背刺?
“当然没问题。”
见到叶枫催问,花灵雁只能无奈的苦笑着作了回答。
她发现,自己还是小看了叶枫,她以为叶枫不过是吃肉的狼,但实际上,他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但让集团吃了亏,可也不是花灵雁的作风,旋即,她连忙说道:“叶少,咱们国内的中高端服装品牌,现在差不多一直是空白期,一直被国外的高端品牌压制。”
“我觉得此事很有搞头,不如咱们一起搞吧!”
赚钱的事,花灵雁自然不会愿意错过,只要叶枫接受了花氏的注资,那么大家就是有钱一起赚,在一个碗里吃饭的好朋友。
最重要的是,有了叶枫这个跳板,花氏还能顺利进入中高端的服装行业。
何乐而不为呢?
“不好意思啊花小姐,我们这边有合作合办了,资方是我叶枫,以及港岛商协张家的那帮人。”
“至于服装生产,也鄂弼张家给垄断了,你们花氏,开不开场做服装生产啊。”
叶枫笑盈盈的说道。
“不做……”
花灵雁无语,服装生产,哪做得过浙省那帮人啊。
他们当初,可就是做A货起家的呢。
“该死的叶枫,我看他是一早,就算计好了的吧!”
花灵雁心中窝火,她没想到,叶枫居然还能把港岛的那些资本给搬出来。
这使得花氏想加入,都没有办法。
何况她已经答应了叶枫,双方都是盟友,也不太好反悔。
最后,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那就没办法了,花小姐,祝我们早日扳倒冯氏。”
“合作愉快。”
叶枫笑着安慰道。
“合作愉快……”
花灵雁一点也不愉快,这才刚开始合作,就吃了叶枫的亏。
那后面的合作,也肯定少不了被叶枫占便宜。
这让花灵雁,不得不提前预防叶枫,她隐隐感觉,如果任由叶枫发展下去的话。
那么冯氏塌房的那一天,就是叶枫和花氏,撕破脸皮的那一天!
跟花灵雁打完电话之后,叶枫的心情,变得更加美丽了起来,这花灵雁哪是来祝贺的,分明就是给自己打瞌睡时,送枕头来着。
随即,叶枫便让俞宏亮,派人去岭南与花氏,详谈服装推广的事情。
叶枫只有一个要求,推广费用,能压到多低,就压到多低,千万不要给他们面子。
而这,也是花氏这么久以来,作为东家,谈得最窝火的一次生意。
要不是看在有冯氏这么大一块蛋糕,花氏那边,早就跟叶枫翻脸了。
“叶少,咱们这么干是不是不太好,咱们给的这点钱,别说花氏不想干,我都觉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花氏毕竟掌握了大量平台,平台就是流量,咱们万一真把花氏得罪了,他们撂挑子不干了,那我们怎么办?”
办公室里,俞宏亮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但叶枫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顾云湘和其他设计师们,设计出的其他服装产品,便不由得微微一笑。
“怕什么,如果花氏敢翻脸,咱们就跟冯氏一起对付花氏。”
“对了,咱们也别把冯氏逼得太狠,要养寇自重知道吗?”
“只要冯氏不那么快倒下,我们就有反复横跳的资格,便能继续薅花氏的羊毛。”
叶枫开心的说道。
“那行吧。”
既然叶枫都这么说了,那俞宏亮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毕竟跟着叶少吃肉,是准没错的。
“对了叶少,我听到风声,因为冯思曼在姑苏亏了太多钱,现在冯氏又面临着商战,冯氏这边撤掉冯思曼在姑苏的公司。”
俞宏亮说道。
“这意思是说,冯氏不准备在姑苏继续烧钱了?”
叶枫看着他说道。
“是的。”
俞宏亮答道,对于此事,他其实不太好作评价。
“这是一件好事情啊,冯氏在烧钱,我们同样也在烧钱,他能撤出的话,我们就能吞掉他们的份额。”
“只要我们江南集团,回一点血,就有资格,正面进攻冯氏。”
“只是苦了林易同学,他可是贷款在当股东呢,冯思曼一走,他林易就得成老赖了啊。”
想到这里,叶枫不由得笑了起来。
林易同学蹦跶了这么久,他的末日,也应该要来了。
而这一次,谁能救得了他?!
当天下午,冯氏的使者,便来到了姑苏,找冯思曼详谈撤销公司的事情。
对此,冯思曼很不满意。
在她的视角里,只要总部不断输入资金,那叶枫倒台就是迟早的事情。
而且,一向精明强干的冯思曼,绝不能接受自己,在叶枫那里吃了亏。
但最为重要的事情,则是冯思曼如果撤走的话,就意味着,这将是他人生的滑铁卢。
她的命运,将会被家族拿捏。
哪怕是疼爱她的父亲,也不会允许她在外面做自己的事业。
要么联姻,要么领着家族的低保,冯思曼只能做二选一。
“不行,我必须还得拼搏一把!”
冯思曼握紧粉圈,咬着牙说道。
同样感到无比焦虑的人,还有林易,公司一倒,他可没钱还贷款。
以他现在和冯思曼的关系,冯思曼压根不可能帮他还钱。
而且,冯思曼失了势的话,也未必能拿出几个亿的资金来。
“师父,这是徒儿最后一次跪在你面前了。”
“我已经买了去灰州的机票,准备明天就走。”
“以后见不到你老人家,你要保重身体啊。”
酒店里,林易跪在他师父张玄微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其悲催的模样,哪怕是白苏苏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gieg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