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之间,考学战士们就去参加考试了,我也再次回到一连一排长的位置上。这时候由于连队改造,我们连队和二连合在一起住了,我们一楼,他们二楼、三楼麻烦的就是两个连队卫生区的划分,那时我们两个连队排长轮训,各自剩下一个排长,我对班的那个是二连的包排长。这个故事就是和他女友有关,我们同期分下来,他6月份我12月份,我刚带完集训队,他就从教导队参加培训回连队了,所以两人第一次遇着。
说起认识的经过,很好玩,那天我刚回连队报到,下午还在带着大家打扫室内卫生,突然就进来了个中尉,进来了站在门口,很叼地问“我是二连的,谁是值班排长?”我一看,这么吊,难道是二连副连长?我赶紧小心翼翼跑上去,还t地给他敬了个礼,就差没喊首长好了。结果他来了句“我是二连一排长,这周我值周,你赶紧带你的人出来,我给你划卫生区!我在门口绿化区等你们!”说完扭身就走了。啧啧,听听这语气多叼,我那时在想这么叼的人,怎么最少也是个老排长吧,也就没敢造次,转身准备按他说的集合战士们。没想到刚转过身,一个战士就上来,探头探脑地往我身后望了一眼再对我说:“排长,你被耍了噻。”我看着这个极具喜感的满口重庆口音的战士,就问“我怎么被耍了噻?”
“排长,他也是个红牌牌!他昨天晚上才到的二连噻!”
“是吗?那怎么戴个中尉?”
“他自己换的噻!”
我勒个去啊,我没想到没授衔前自己还能私自套个肩章的!我哪个气啊,都尼玛是红牌,装什么装啊!早知道我一下来也戴个一毛二呢!大学生培训基地毕业时候大家为了显摆,去军需仓库买了不少旧的呢!
“排长,你有没得一毛二噻?戴上带我们出克威风下撒,这几天班长被那个红牌牌欺负惨老!”
一听我将要带领的排被人欺负,我就心里不爽,我马上打开箱子,拿出中尉肩章,有板有眼的套上,然后对排房里的战士们大喊一声,“走,跟排长出去讨面子去!”
前呼后拥的感觉真好,我就这么气昂昂地带着我的排涌出了排房,一眼就看到老包叉着腰站在绿化带边。看着我换了肩章变了气势,老包明显转不过来弯,直到我走到他面前说“包排,你不厚道啊,你就比我早来一天,用得着套个一毛二咋呼我兄弟吗?我们确实在你们这借住,可这也是上面的命令啊,你以为我们喜欢挤在一起啊?”
还没等他开口,我又抢着说,“你看,我们都在一起住,这个卫生理该大家一起打扫,各负其责吧,一楼我们住,我们负责楼前楼后卫生间洗澡房。剩下的,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啊。”说完,我又扭头看看连部,然后再转过头来对他说,“啊,那个,我刚报到的时候连长也是这个意思,他会给你们连长通气的。”
这姓包的小子,马上软巴了,“哎,好说好说,大家在一起互相照顾嘛。”还掏个烟出来想递给我,我接过烟微微一笑,把烟转递给跟在我后面的小重庆,然后对他说:“老包,心领了,我不会抽烟,你以后多关照我们弟兄就好了。”说完,我就带着战士们回排房了。以后的日子老包明显乖了不少,大家相处和和气气也不错,我和他虽然谈不上称兄道弟,但也是互相礼让,直到有一天他女友来部队看他。
老包别说人猥琐,可女朋友很漂亮,老在我面前显摆,叫李琪(哈哈,容我再推介贴吧一铁粉名字哈),湖南妹子,个子差不多都有一米七,长发齐刘海,又水灵又清纯的感觉,来过连队一二次。我经常说他走了狗屎运,尼玛,找了这么好的女友。
那天下午快五点的样子吧,我和小重庆他们在三楼顶上天台晒衣服,忽然听到小重庆喊“快来看噻,有个幺妹儿来老,好看得惨老!”天台的战士刷的都趴在围栏上。部队里妹子很少,有时路过一个女家属,只有被看见,战士们都盯半天,还品头论足的。我挤到小重庆边上,随口问道:“和白沙,你们重庆有没有那么靓的妹子啊?”(这货喜欢抽湖南的白沙,姓何,我们都叫他和白沙)“排长,我给你讲,你来到我们重庆,幺妹儿那个靓惨老!”我笑了笑,“好啊,有机会去给我找一个呗”说着,我看向了他们说的那个幺妹儿,哦,原来就是李琪啊,我以为是谁呢。她应该是来看老包的吧,看着她高挑的身材,随风摆柳一样的腰肢,款款走来的越来越近的身影,我忍不住说了句,“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啊。”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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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有问题。”我突然听到“和白沙”低声说了句什么。“和白沙,说什么呐?”“哦,没什么噻,排长,走老?还看哈子嘛!”“哎,不了,越看越生气啊,你们好好看着眼馋吧。”说完我径直下楼,准备去食堂吹哨子叫小值日打饭了。
等我吹哨子的时候,抬头无意间发现老包在三楼晒衣场跟他女友不知道说些什么,我也没在意,估计也就是情侣之间那些话吧,也不知道怎么,心里有点酸酸的。哎,咱大学时也这样风光过,我安慰下自己道。
话说,那天过后,每次看到老包,老包都愁眉苦脸的,我问他,他说女友总不接他电话,那天来就感觉情绪不对,没说几句话就发脾气,以前很温柔的,像是变了个性格,人也憔悴很多。这几天老打电话不接,不知道怎么了,愁啊,我安慰他说,可能是人家这几天不舒服,心情不好,看过完这阵会不会好点。老包哭丧着脸,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还该说什么,只好回到自己排房。
回到排房,看到和白沙罕见地在闷声低着头抽烟,我上去拍了拍他,问“和白沙,这么认真,在想什么呢?不像你啊。”和白沙突然抬头跟我说,“排长,你去二连包排长那边了沙?”“是啊。”我随口答道。“排长,包排长那个幺妹儿还好吧?”“好什么,这几天都没理他。”恩?!说完我才意识到不对,“我说和白沙,这关你什么事情,你问来做撒子噻?”和大家久了,都已经打成一片,我也经常学他们说话逗他们。
“排长,你不要这样,我认真跟你说,那个女孩有问题!”和白沙用极其认真的态度和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对我说。
“和白沙,我也认真跟你说,你普通话很不标准。”我忍住笑意,正色答道。
“排长,你无论如何下次要包排长带我们去看他女友一趟吧,晚了就很严重了。那个女孩,那天来我们这里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蒙了一层黑气,整个人在阳光下的生机感觉很弱,气息很不对。”和白沙认真的说。
“你没事吧?别看人家妹子长的漂亮,你就起歪心啊,少打自己人的主意!”
“排长,我跟你说真的,我会看点相,我爷爷以前是镇上搞风水的,我什么都会一点。”
“滚!越来越离谱了。”我有点不高兴了,这和白沙怎么蹬鼻子上脸的,无凭无据的我带你去上人家女友家,给人说你中邪了,我觉得我脑子还没抽到那个地步。
“排长,是真的,不信你问问包排长,问他女友最近是不是比较反常。”和白沙焦急的说。
我盯着和白沙看了会,看样子和白沙倒不像是开玩笑,老包刚才也说最近女友有点问题,再加上我身上发生的奇异事情也不少,我倒是有几分信了。“和白沙,你会看相,给我看看?”我决定试探下他。“排长,我看不出来!”和白沙马上说。
“还说不是骗人?你自己刚才不是说你会看相吗?”
“是的,排长,但你的我看不出来撒。”和白沙老老实实说。
“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我啷个知道?就是看不出来噻。”和白沙两手一摊,“可能那儿个你的这个情况嘛比较高级,我还没到那一个层次吧。”“你小子,少跑马屁,别咒我就行!”我轻轻踢了他一下,笑骂道。考虑了一会,我说,和白沙,到时见机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