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我也不能这么老骑着她,更不敢对她流氓,毕竟这是大庭广众之下,嘿嘿,其实就不是大庭广众我也不敢,就她这副冷若冰霜得脸,让人看着就害怕。
我起来以后,她的脚还卡在木板缝里,她拽了两下没拽出来。我看着她那一副焦急的模样,心里叹了一下,哎,于是上前帮忙使劲搬着木板缝,她才把脚拿出来,拿出来的瞬间,她的脸色就变了,显然我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红烧猪蹄,不一定啥时候就下嘴把我啃了,我这个后悔啊,为嘛不让她先认输,在帮她把脚拿出来,可是我想错了,
秋风起来以后,先朝主席台上一稽首,然后朗声说道:“我,我认输”。
这一句话,台下马上乱了起来,因为都明白输的肯定是我,可谁都没想到秋风能主动认输。
秋风主动认输,果然说话算话,嘿嘿,我心里这个高兴,朝着台下一抱拳,谁知她回手就又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大锅贴,打的我牙都有些松动,眼睛里都出现了星星,
“呸。”我吐了一口带血的吐沫,刚想发火,就见秋风一个纵跃,从台子上跳了下去。这特么也太霸道了,气的我是压根都疼,摸着我肿的老高的左脸,我这个郁闷啊,可我有什么办法,打,打不过,骂,不能骂,哎呀我这个憋屈。
这事叫谁谁不憋屈?十分钟不到,挨了三个耳光,不仅这样,挨的还是一面脸。
秋风这一巴掌,台下传来阵阵的爆笑声,竟然还有人叫好,我心里这个气,只好红着脸回到了座位上,王老七也在那忍着笑,何事成在笑,唯独杜若菲没笑。这让我心里稍微好受点,
第二场比赛也开始了,吴常风对阵洪啸海,看架势他俩都有武术功底,兵兵乓乓打了能有数十招,吴常风就被洪啸海打下了台子,说实话,在电视上看打雷,那是惊心动魄,可实际上并没有多精彩。因为在擂台上,是不允许你有什么花架子的,出手都是要害部位,所以真正的擂台还不如街边的流氓打架有看头,
本来下一场是吴常风和秋风,令人诧异的是,吴常风没和秋风比试,直接退出了比赛。
这让我很是惊诧,但是这跟我也没多大关系,比赛总会有胜负,我记得有这么一个口号,什么结果不重要,重在参与,我只能说去他大爷的,不在乎结果,那比赛有个毛用,不如坐在酒桌旁边扯扯淡。想想也是,这个口号就是为了那些输的撑些脸面罢了。
我这连过三关,绝对是这次比试的黑马,用不了几天就会传遍整个东北玄门,不过这对我好像没什么,我还是那个吊儿浪荡的我,纯属打酱油的神棍。说心理话,我在心理一直骂清风那个牛鼻子,你说你比试啥,一下公布完多好,我这今天比完,不知道明天还会出啥幺蛾子,连个心里准备都没有,可是已经这样,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进场的时候正和秋风走了个碰头,秋风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从她那眼神里看出,这是把我大卸八块都不解恨,我只能尴尬的朝她笑了笑。心理暗自寻思,你爱杂杂滴,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比试完小爷就撤,想见面都不可能,嘿嘿,可是我真想错了,在不久之后,我们还真见面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今天的比试内容是道法比试,其实说白了就是比试法术,这不开玩笑吗我在心里又开始骂上清风那个老杂毛了,那法术不是神仙玩的吗,或者应该出现在电影里,这怎么玄门比试还比上法术了。可毕竟我是个门外汉,啥也不懂,能过前三关纯属闯大运,可这第四关咋过啊,我问了一下何事成,“哎老何,这关怎么过?”
何事成送了我非常完美的三个字:“继续蒙吧”。
我心里这个气,早知道我就不应该来,还不如在家继续和王老七骗钱呢?我在这正捉摸着呢,秋风和洪啸海已经布置好了法坛,我抬头看看。秋风还是那套白色道袍,洪啸海却换上了一件黄色道袍,两个人都肃穆的站在法坛边上,就跟两个假人差不多。
这会功夫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我。那唰唰的目光,他大爷的,给我瞅的心慌意乱,都有脚底抹油,开溜的想法,没办法,只能后者脸皮看看王老七,又看看何事成,可是这俩玩意就好像没看见一样,都在看台上的秋风和洪啸海,也而不知道他俩能看出个啥?
你俩大爷的,快帮我想个辙啊,于是我问道:“老七,这怎么办?”
王老七两手一滩,“我哪知道怎么办?该杂办就杂办”
你大爷的,我要知道杂办还问你?再看何事成,这个老杂毛眼睛微闭,嘴里也不知道叨叨啥,我猜这活肯定是求佛祖保佑呢?哎,看来这场比试,我是彻底要挂,还不如现在就退出,至少能给自己保存点面子。
有的时候,人偶像去赌一回,有的赌的可能是金钱,但是人这一生中,大部分都在赌自己的命运,我也是,自己想想反正前三关都混了过来,这第四关也不能自己认输,毕竟比过才会知道结果,反正也是这样了,为何不去赌上一把。
想到这里,我朝王老七喊道:“发啥呆呢,去给我摆法坛,我就不信了,还能吓到我杂滴,小爷也不是吓大的”。
王老七没办法,只能拉着何事成去布置法坛,十多分钟后,我穿着一身休闲装,嘴里叼了跟烟站在了法坛跟前,等我站好,主持人宣布比试规则,我听完规则明白了,其实就是不管你用什么道术,只要把其它两位打下法坛就可以了,但是不能肢体接触,随着主持人的一声令下,比试算是正式开始,
我就见洪啸海拿起一张纸,几下就叠出一个纸人,也不知道他在纸人上画了一些啥,大爷的,那个纸人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且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我们三个法坛中间的空地上,这是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见这么稀奇的事,这要不是比试道术,我肯定会把纸人拿起来研究下,
这时秋风也准备好了,手里拿着桃木剑,舞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顿时就感觉出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朝她涌了过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比喻这个气流,像风还不是风,可是你却偏偏能感觉出来,秋风舞了几圈桃木剑,左手掐了一个剑诀,手里的桃木剑就朝场中的纸人激射而出。
我本以为就这桃木剑的速度肯定能把纸人干躺下,但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只见纸人两只手这么一抬,竟然一下把桃木剑给夹在了半空,当时的场景,朋友们可以想象下,纸人的两只手,其实就是两张纸,就这么薄薄的两张纸,竟然把激射而出的桃木剑夹住,别说激射,就是平常时,也不可能夹住,这绝对违反了物理学。可这是玄门比试,违背点物理学,也不应该算什么事。
此时此景,我不由的把嘴张的老大,就那句特拉风的口头禪,大爷的,都还没喊出来,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朝我仆面而来,差点把我从法坛上吹下去,也幸亏王老七经常给我做法坛,做的非常结实,死死的抓着法坛才没被吹下去。
我勉强站稳了身形,就见这时洪啸海,不知道抓了些什么,就凌空洒去,嘴里也听不清念着什么?然后他手掐了一个古怪的手印,朝纸人一指,那个纸人本来打了鸡血,现在就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两只纸手往前一递,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个桃木剑竟然倒飞了回去,
这时的秋风汗水已经满布额头,只见她银牙一咬,大喝一声,“摄”,右手剑指一指倒飞的桃木剑,桃木剑又挑头朝纸人扎了回去,那个纸人在洪啸海的操作下,竟然来了一个凌空三百六十五度大旋转,躲过了桃木剑的攻击。
桃木剑一击不中,只见秋风的手一指落在地上的桃木剑,桃木剑又飞回了秋风的手里,后来我才知道,这招叫做灵剑咒,也真心的去学过,学没学成,你们猜吧,暂时卖个关子。
先说秋风,秋风接住桃木剑之后,把手指咬破了,不知道在桃木剑上画了一些什么,同样的手法,桃木剑再次出击,而那个纸人,现在叫它纸人都有些不合清理,简直就是一个武术高手,只见它摆了一个特别拉风的姿势,两张纸手一抬,就轻而易举的把桃木剑又给夹住了,
我在这描述,感觉很平淡,毕竟没有电影里的特效。可真正面临实地的我才能体会那种感觉,就是惊讶就爱震惊,这完全超出了我的思维范畴,什么物理学知识,什么相信科学,这会在我眼里全都他妈的扯淡,说实话,就是你现在给我弄俩僵尸到处咬人,我都会告诉你,去把僵尸画的恐怖些,再来。
这个纸人夹住桃木剑之后,我隐约的看见纸人身周围有一个气团,而桃木剑则隐隐散发着红光,不到三分钟,我就感觉出,从纸人和桃木剑上散发出了强大的气流,而且越来越大,竟然形成了有质的风,
我双手死死的抓着法坛,深吸了一口气,朝洪啸海偷眼看去,只见他神色自若的掐着手印立在胸前,再看秋风,秋风此时却脸色煞白,嘴角已经渗出血迹,看来秋风落败,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洪啸海见我看他,朝我冷笑了一下,双手变换了一个手印,在看秋风,洪啸海这么一换手印,她一口血就喷了出来,可是还在咬牙支撑。
这时我明白了,我们这三个人,掉下法坛就算输,他这是先把秋风干掉。然后剩我这么个混饭的神棍,自然就不用耗费他多少力气,如果用句现实的话,就是他们俩根本就没把我成对手。
我越想越来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看洪啸海,越觉得不舒服,如果我能打的过他,肯定上去抽他十块钱的,可惜我打不过。不由得嘴里暗骂一句:“大爷”。
这时他忽然又变换了一个手印,强大的气流又加重了三分,纸人手里的桃木剑已经发出咔咔的声响,再看秋风,已经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就跟不要钱似的。我心里着急了,虽然我对这场比试的胜负不在意,可是我也是个堂堂男子汉,就这么在女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无视,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怒火。
大爷的。跟小爷我玩邪的,那我就邪上一回,于是我腾出一只手在法坛上摸着,首先摸到一个碗,也没考虑,抓起来就朝纸人砸了过去,你大爷的,那个破碗竟然像纸做似的,离纸人不到一尺的地方,绕着纸人飞了两圈就朝底下观众席飞了过去,也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被砸的嗷的叫了一声,我也没闲心去看是谁,又抓起一个碗砸了过去,同样台下又有人惨叫了一声,哎,又不知道砸到了哪个倒霉蛋。
这不能再砸了,这幸亏是碗,要是我那称心的武器板砖,恐怕挨砸的倒霉蛋,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
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这碗太大,这玩意它兜风,于是开始寻摸别的暗器,特么的,除了烛台,就特么剩一沓符咒,就在我没辙的时候,忽然摸到裤兜里有个圆咕隆咚的东西,这不是昨天捡的那个石头吗?昨天回来我还真忘记了,
一抄手就从兜里掏出来了,刚想轮圆胳膊砸出去,寻思了一下不对劲,这玩意也不是法器,如果被发现,那就是作弊,看着法坛上有那一沓符,虽然用烛台压着,可是上面那些已经被风吹碎,稳定了下心神,此时扑过来的气越来越大,已经逼的我透不过来气。赶紧挪开烛台,好在这个烛台是铜的,不然我感觉也能吹飞了,
烛台刚挪开,那些碎符就被吹的没了踪迹,就剩最底下一张,可能受潮了,粘在法坛上,
没管那三七二十一,符拿起来直接包在那个石头上,看那符的形状应该是破煞之类的,爱啥符啥符吧,现在也没有时间去研究,就是研究我也不会用,当下是深吸了一口气,大喝道“急急如律令,去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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