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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神棍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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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章 仪式成 越野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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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聊着看着电脑,由于等定做的道袍,也没有出去,只能在电脑找一些视频看,我看了一会新闻,又查了点关于玄学的资料,这也为我当神棍充实点基础知识,

    “嘭,嘭”两声敲门声响起,我的“请进”还没有说完,门就吱噶一声被打开,杜若菲闯了进来。她也没和我打招呼,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我没搭理她,继续查着资料,过了一会,杜若菲见我没搭理她,就自顾自的说道:“渴死我了”。

    我依然没打理她,她一把抓起我那喝剩的茶水就来了一大口,“咳咳,呸呸”

    “笑天,你就不能换个好点的茶叶,这茶全是末子”。

    我笑着说:“别不知足了,有茶叶味就行”。

    杜若菲又吐了几片茶叶末,才抱怨的说道:“你说你,又不是没钱就不能去找个好点的地方住,买点好的家具?”。

    “懂什么,我这叫忆苦思甜”。我无所谓的说道。

    杜若菲没再纠结这个事,随即问道:“这几天查道什么线索了吗?”

    我摇了下头说:“没进展,毫无头绪”。

    杜若菲听完,叹了口气,随即又和我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然后我俩就去找王老七,看店的还是林魅儿,王老七依然享受着他的老板生活,林魅儿还是那个样子,一笑像哭似的,看着就别扭,反正她是不吃不喝,也不需要搭理她,就拉着王老七去喝酒了。

    第二天,一大早,杜若菲就把车开到了我的门口,直按喇叭催促我俩,我俩慢条斯理的整理行装,很显然,我和王老七无形中已经把她当成了专职司机,从认识她这两个月,我发现她除了刁蛮之外,就没什么优点,额……,也许是天天在一起的原因吧,所以就没发现她的优点,好在王老七发现了她的优点,漂亮,身材好,哎,我无语,这也是青春末期综合症的具体表现。

    要说何事成的清虚观选址还真不错,前有流水,后有山,怀抱粗的梧桐,

    柳树围绕着整个道观,往这一站,给人的感觉就舒服,而何事成此时穿着黄色道袍正站在道观门口,见我们下车老远就迎了过来,说了几句寒喧话,就给我们让了进去。

    他这个道观不大,就三个大殿,三清,五祖,还有天师殿,道士算上何事成才三个人,

    新修缮完的道观,给人的感觉非常庄严肃穆,这也就是我想想,因为之前我也没有来过,何事成给我们到处介绍,我不知道这道观以前什么样,不过现在看来,还真气派,何事成也满脸是笑,等何事成介绍完,就给我们带到了偏殿,刚一进门,看当我清了里面的情况,冷汗直接就下来了,那句俗话怎么说的,冤家路窄,还有一句话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想我莫笑天,虽然从事神棍这个伟大行业,可是我真没做过啥大恶之事,更没有刨活绝户坟,也没踢过寡妇门,自认为也算个好人,没得罪过谁,可无独有偶,这次沈阳之行,我却得罪了一个,我想各位朋友你们已经猜到是谁了,没错,正是秋风,

    秋风这时也看清站在门口的我,那本来就冷冰冰的面孔立刻挂满了寒霜,她手里的茶杯已经紧紧的抓在手中,见到此情景,我的心就跟一万个草泥马瞬间飘过一样,心里开始祈祷。“阿弥那个陀佛,我今天可是故意打扮的,这一身紫色道袍她未必能认出我来,上帝保佑我吧,但愿她没认出来”。

    王老七见我停在门口,在我身后推了一把,说道:“进去吧,等什么呢?”。

    特么的我不想进吗?这进去可就是生死未卜,可是想想,也未必能怎么样,毕竟这是和谐社会,于是心下一横,死就死吧,于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迈进去了一步,这时,我就见秋风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情急之中,我一把把身后的王老七拽到了我的前面。心想,老七对不住了。

    就在这时,一个犹如春风般的声音响起:“莫居士久违了”。

    我把王老七的头扒拉到一边,看到了正向我走来的春风道长,王老七弄的迷迷糊糊的,摸着脑袋说道:“笑天,你有病啊”。

    我没搭理他,直接迎着春风道长快步走了过去,就在这当口我瞟了一眼,面带杀机的秋风,心想,嘿嘿,我就不信,当着你师傅的面,你能把我怎么滴

    走到春风跟前,一下忘记了该施什么礼,于是就双手合十,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阿弥陀佛”。

    站在我面前的春风登时愣住了,我猜想她这是蒙了,她肯定没见过穿着道袍念阿尼陀佛的道士,哎,大爷的,我也没见过,我一直以为这是我的专利,后来我发现错了,还真有念佛号的道士,这时后话。

    虽然我自己给自己辩解,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念啥都随便,可是我还是觉得这老脸发烫,由此看来,我还真不是做道士的那块料,神棍才是我的主业,想到这,我忽然想到了清风那个牛鼻子,心说,清风啊,幸亏我没答应做你徒弟。如果答应了,用不上三天,你就得气死,清风啊清风,你真应该好好感谢我。

    “哎,哎,笑天”,

    王老七的声音才让我才回过神,这时我才发现,我正直勾勾的看着春风道长,把春风看的羞红满面,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我也觉得尴尬,只好任由王老七给我拉到一边的座位上。此时屋内的气氛十分诡异,春风在害羞,秋风在酝酿杀气,王老七用手机忙碌着发着信息,杜若非看着秋风发呆,而我在尴尬。这也许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大战前的宁静,差的就是那么一根导火索。

    “哎,哎,秋风姐……不对,秋风道……”,这期间,杜若菲忽然开口。

    紧跟着“咔嚓”一声,秋风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这就是动手的讯号,这棵是熟的不能再熟的桥段,危机关头的本能反应,我是双手一按桌子,身子凌空翻起,直接跳在了王老七身后。

    我这动作把所有人的眼球都给集中过来,王老七看看我,又看看秋风,嘟囔道:“不就比赛那点事吗?不行再比一次”。

    我心理暗暗叫苦,王老七啊,你真是我哥,我的亲哥,这事还小嘛?我要能打过她,早就和她打了,这不是打不过吗。

    秋风可能就想听这话,起身就要过来,坐在她旁边的春风朝她挥了下手,她只能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又重新坐了下去。

    经过这么一闹,杜若菲可能也忘记她要问秋风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那,这时我又重新回到了座位,此时屋子里静了下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在心理暗暗祈祷,可再别出什么乱子。更期盼这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有的时候这时间就是眨眼的事,而有时却是度日如年。而我现在简直是度秒如年。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一个小道士推门进来,通知我们仪式正式开始,这才缓解了这种气氛,于是我们相继跟着小道士走了出去。

    何事成这仪式搞的挺隆重,还邀请了几位所谓的嘉宾,也有很多香客驻足参观,我可能因为秋风的关系,一直都心不在焉,全然没把这些往心理去,听着那些所谓的领导慷慨激昂的讲话,我的目光却在四处张望。

    这些香客能有二三百号人,有的是看热闹的心态,有的可能是虔诚的信徒,也有可能专门为别人钱包而来,你看那位老兄,白净的手指就慢慢的伸进的身旁一个美女的挎包里,几张红色老人头顺手而出,放进了自己的腰包,那动作及其优美和娴熟,探囊取物犹入无人之境,不的不让我羡慕嫉妒恨。

    这个人的动作也被坐在我旁边的王老七看的真真切切,要么说我和他能是朋友呢,都特别烦这种无营养的狗屁讲话,所以他也和我一样,不过我是真心赞赏这个人的动作,不仅融合了武术的,快,准,稳,还融合了艺术的美学。可王老七这个粗人就没这个眼光,大喊一声:“有小偷”。说着就从桌子上翻了出去,朝那个小偷冲了过去。

    大爷的,小偷,怪不得手法那么好呢,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跟着王老七朝那个小偷追去,人群登时大乱,那个小偷被王老七这么一喊,也随人群往外跑,由于人多门小,一时拥挤不堪,哭的,喊的,叫的,此起彼伏,好不容易才挤出去。

    等我俩挤出门外的时候,那个小偷已经跑出了二三百米远,我和王老七想都没想,撒腿便追,这里是郊区,除了公路和零星的几个老式住宅,再无别物,我和王老七一直追了能有两公里左右,才追到那个小偷身后十多步距离,别看这十多步距离,就跟一座大山一样难以翻越,因为实在是跑不动了,我俩就拖着步子走,那个小偷也没比我俩强到哪,甚至还不如我俩,我俩好歹是走的,那小偷都快爬了。特么的,我俩就跟那狗似的,大口喘这粗气,尤其是我,这身上还穿着一个道袍,被汗水已经侵透,死死的粘在身上,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又坚持追了几步,那个小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带着哭腔对我俩说道:“两,两位爷,我就偷了,偷了二百块钱,至于追了我近五里地吗,混口饭吃我容易吗”,那小偷说道这竟然哭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这时我和王老七拖着步子来到他身边,同样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这气才喘匀,那个小偷还在哭,我四下看了看,幸亏没啥人,要不还以为我俩把他怎么地了。于是我说道:“行了,一个大男人,哭个毛啊”。

    那小偷哽噎了几下,又擦了擦眼泪,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块钱,递给了王老七,“大哥,饶了我吧,我真只偷了二百”。

    王老七把钱接了过去,气骂道:“小兔崽子,跑的还真快,累死我了,我说你个兔崽子你跑什么跑?”。

    那小偷又擦了一下没干的眼睛,苦着脸说:“你追我就跑啊”,

    王老七顺手在他头上拍了下说:“我追你就跑啊”,

    那小偷显的很委屈,说道:“你追我当然跑了,嫌累你干嘛追”。

    王老七想都没想直接说“你跑我就追啊”。

    “你追我就跑啊”。

    “你跑我当然追了”

    “……,

    他俩这对白太经典了,你追我跑,你跑我追,竟然给我逗笑了,我记得郭老师相声有个段子,是这样的:

    “甲:你有病啊,

    乙:你有药啊,

    甲:你有多少?

    乙:你吃多少?

    甲:你有多少吃多少,

    乙:你吃多少有多少,

    甲:你有病啊,

    乙:你有药啊

    ……”

    当初我非常喜欢这个段子,经常挂在嘴边,有一次一朋友斗嘴,我说那个朋友:“你有病啊”,

    他:“你有药啊”

    我:“你什么病?我什么药,”

    他:“你什么药,我什么病,”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顺口说道:“伟哥”。

    就因为这个,他近三个月没理我,因为,在我俩斗嘴的时候,身边有好几个女生。

    今天他俩又上演现实版的,我能不笑吗,他俩被我这么一笑,也反过来,

    都笑了起来,笑了一会,我才仔细观察这个小偷,小伙子能有二十左右,长的还挺帅挺精神的,于是就和他攀谈起来。

    原来这小子的偷技还是祖传的,他的父亲那可是有名的侠盗,专偷贪官污吏,去年偷一个贪官失手被抓,还上了新闻,这件事也是闹的满城风雨,没有不替他点赞的,只可惜现在是和谐社会,依然得坐牢,这小子父亲进了监狱之后,没人管他,就野上了,还好他父亲给他留了点钱,勉强混到现在。

    由于他游手好闲,再加上吃喝玩乐,他父亲给他留的钱也就花的差不多了,没钱了,他只能出来找活路,可是他文凭什么都没有,出力又不肯干,唯独手艺就是偷,于是他就加入了我们这个市的扒手队伍,熟不知这当贼还有头头,今天他是第一天报道,那个头头要他交投名状,说起投名状,很多人都明白,我就不解释了,因为我也解释不明白。

    这头一次任务,他就踩点踩到这来了,也该他运气不好,那些所谓领导讲话,我和王老七听着头就疼,所以才出现了五里越野追贼的画面,有句话怎么说的“业务不熟害死人”,他也不想想,领导讲话会有人听吗?

    聊到这,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王老七一拍脑门叫道:“坏了,老何的那个仪式”,他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老何那可是是郑重的邀请我俩做嘉宾的,想到这,我俩撒腿就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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