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萧也知道,有着千亿身家的王新诚,确实值得很多人追随,不过他并不想和王新诚有什么过多的密切接触,原因只有一个,他是开赌场的。
虽然在香山开设赌场是合法,但合法归合法,周萧的底线归底线,实在是两码事。
王新诚做完并没有宿在他的别墅,而是住在了他新买的游艇上,游艇现在已经靠岸,周萧等人也已经到了。
这时已经快到中午,正是这片沙滩热闹的时候,沙滩上到处都是身着比基尼的美女,全副武装到了这片沙滩的周萧一行人显得异常突兀。
好几人看过来,看到他们逐渐靠近游艇,这才收回视线。
虽收回了视线,议论声却响了起来。
“听说姓樊的给诚哥找了一个非常精通斗狗的人。”
“我也听说了。”
“这家伙还真会顺杆爬,知道诚哥非常重视这次的斗狗,专门去沪市找了一个人才。”
“可不是,听说这人是刘明哲也看上的。”
“嚯!这么牛,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啊!”
“据说是个新人,一直都很低调,刘明哲的人本来都已经和他接触上了,被老樊截胡,用一个女人一把枪就给他带来了。”
“白越?”
“嗯。”
“可惜了!”
“你也看上那妞儿了?”
“可不是……”
“那还不可惜,从沪市到香山,一路上,这哥们连一根手指头都碰她。”
越聊越热闹。
这是私人沙滩,来得都是王新诚的人。
有关于王新诚的事情,他们的消息比谁都要灵通,可这么个古怪的家伙,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白越是樊桐宇的人。
不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手下,一身功夫很不错,对樊桐宇忠心耿耿。
最重要的是——漂亮!
垂涎她的人不少,可没有一个人能过了樊桐宇这关,更不用说还要把白越搞上床。
现在突然有人对这群人,有个人和白越在一起三天,独处了三天,别说把她弄上床了,就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那货不是个背背山吧?”光头佬摸着自己的光头大笑道。
“看着也不像啊!”
“话说,再怎么样也就是个斗狗的,至于直接把人带到这里来吗?”
“至不至于,等会儿就知道了。”
众人看向游艇。
如果是王新诚不喜欢的人,会直接被人从游艇上扔下来,等会儿只要看他是自己走下来,还是被人扔下来的,就能明确了。
“要不来赌一把?”突然有人建议道。
“怎么赌?”
“就赌他是走下来,还是被人扔下来,赌不赌?”
“我赌他被扔下来。”
“我也是。”
“我也来。”
“……”
众人纷纷下注,多数都下在了被“扔下来”的这个选项上。
他们是了解王新诚的。
他和他的父亲不同,他也是个好赌的人,只不过他的赌和别人的赌是不同的,而且从来都不同。
周萧上了游艇,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在赌。
赌此时在游艇上一名女服务员的胸围,这种赌法很简单,谁的数字更接近,谁就算赢,但既然是赌,当然要精确。
所以周萧上了游艇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赤着上身,趴在地上,由着别人拿着软尺来测量她胸围的可怜女人。
这样测出来才精准。
樊桐宇见惯了,眼角微微瞥了一眼,从她身边饶了过去。
周萧也打算这么做,但没有能够饶过去,因为地上的趴着的那个女人很不巧的拽住了周萧的裤腿。
她很疼,但没有叫出来。
周萧微微侧目,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为她测量胸围的男人对她狠狠欺凌了一番,非常用力,她不敢叫出声,又怕从楼梯上摔下去,就找了个物体抓住。
没想到,是周萧的裤腿。
“……可以请你放手吗?”
女人听到了周萧的声音,水灵灵的眸子冲着周萧眨了眨以示歉意,接着周萧便看到她被人抓住了脚,就像是拖尸体一样,打算拖进船舱里。
所有人都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有人也都在哈哈大笑。
女人用力抓住了楼梯,却被身后的男人一脚踩倒,皮鞋在她的后腰上留下了一个印记。
周萧无动于衷的看了一眼,正打算走过去的时候又看到了地上扔着一件比基尼,只有上半件,这半件上别着一个胸章。
“她好像只是个服务员。”周萧没有外套,只能随手将旁边桌子上的桌布扯下,盖在了女人的身上。
“——喂!小子,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踩着女人的男人被周萧推开,差点儿没摔倒,稳住身子后,盯着周萧低吼道。
“怎么样,可以起来吗?”
周萧没有理会他,双手漂亮的打了一个结,一件桌布马上变成了遮风避雨的衣服。
至于桌子上的酒杯、红酒,还有一系列珍贵的器具,现在全部都摔在了地上。
“谢谢。”
女人的声音有些嘶哑,她只是强忍着,否则现在就应该哭出来了。
“喂喂喂,小子,你是不是个聋子啊!你现在滚开,我还能饶了你!”
见周萧无动于衷,男人轻轻转动肩膀,紧接着转了转脖子,还晃了晃手腕,松弛着手腕。
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周萧还是无动于衷,甚至将女人扶到了一旁坐下。
“看来你果然是个聋子!”
男人举起右手,握紧拳头。
正准备动手,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只看到那张足有五厘米厚的玻璃裂成了数块儿!
而在玻璃的正中,一只白净的右手正轻巧的按在上面。
“抱歉,大力了,我赔。”
周萧淡淡一笑,拿起了右手。
他虽用力,可右手却不见红,手掌白皙的简直就好像女人的手一样。
就这样的一只手,能有这样的力道?
男人吞了吞口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挥起的拳头悻悻收回,双目恐惧地看着周萧。
“她好像只是个服务员。”周萧再次重复了一边,捡起地上的比基尼,放在了女人手里,微微蹲下身看着她微笑道:“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您……您说……”
女人瑟瑟发抖。
她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她现在不是怕。
是激动!
是劫后余生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