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烈酒下肚,罗琳的心情似乎也变得好了起来,在舞池中一展舞姿,尽情热舞。
面对心怀不轨贴上来的男人,她没有全部拒绝,甚至还搂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脖子搔首弄姿,看得周围的男人别提有多羡慕了。
“那妞,极品啊!老大,你看。”
“你瞎了吧,那也能叫极品?”
杜克一眼没看到罗琳,她正好被一个长相普通的普通女人挡住了。
小弟委屈。
刚才明明看到个美女来着。
踮着脚往那边看了两眼,小弟眼前一亮,抓着杜克的手连声喊道:“老大老大,我是说那个,就朝着吧台过去的那个。”
“哪个?”
“黑丝露背的那个。”
杜克看了一眼,嚯了一声,道:“你小子,眼光还真不错。行了,你们随便玩,我去谈生意,消费记账。”
“谢谢老大。”
几人乐呵呵地齐声说道。
“行了,你们玩吧!”
杜克往酒吧二楼去了,上面是包厢,而且不是一般人可以来的。
要上二楼,得有通行证。
杜克当然是没有的,不过他的主顾有。
刚上二楼,他就看到了站在二楼楼梯口正在抽烟的壮汉,壮汉身如铁塔,头戴着一顶帽子,还戴着面具,十分神秘的样子。
杜克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杜克,空出一只手招了招手,示意二楼的保安放他进来。
保安们让开了路。
杜克用非常流利的国语打招呼:“好久不见了,听说您前段时间回国了?”
“嗯,刚回来。”
面具男淡淡说着。
“这次是要……”
杜克小心翼翼道。
上次,和面具男的交易,差点儿没让他把命给搭上,但最后的收益确实是相当出乎意料的。
回了一趟夏国。
现在突然这么紧急的打电话过来,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合作。
“见了我老板再说。”
面具男掐灭了烟,前方引路。
杜克相当意外,道:“您什么时候有老板了?您不是说,钱才是您的老板。”
“这次他给了一大笔钱。”面具男说。
“有多少?”杜克问。
面具男没有说话。
杜克缩了缩脖子没敢问一下。
他知道,这可是个狠人,而且不是个一般人,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地下拳场,他一拳就将横行地下拳场,二十三场连续不败的拳王击溃在地。
这样的人,他得罪不起。
杜克也知道,他做的生意绝对不是他们这种小混混能随便参与的。
“进来吧。”
面具男拉开了包厢的门。
杜克小心翼翼进门,却发现包厢里只有一个人。
“你就是杜克?”
景轩打量着他。
“坐吧。”他又说,“喝点儿什么?”
“都……都行。”
杜克有些拘谨。
是面具男带给他的压迫力太大了。
这个东方男人看起来真不怎么样,挺普通的,看不出来什么有本事,但他肯定有个面具男喜欢的地方。
一定很有钱!
杜克猜测着。
随即便看到景轩提着一个黑色布包扔在了他的脚下。
他扯开拉链一看,里面放着的都是现金!
果然是个有钱人!
杜克更加坚信了自己的想法,笑逐颜开,道:“您这是……”
“知道玉马吧?”景轩打开天窗说亮话。
杜克道:“您是说,被比尔夫妇收藏的那尊玉马?”
景轩点头。
杜克道:“那肯定听说过啊,国内现在都传开了,很多国外的有钱人都想要这尊玉马,听说是夏国什么家族的传家宝。”
“知道为什么吗?”景轩问。
“知道一点儿。”
杜克虽然是小混混,可玉马的这消息是国内的普通人都能知道的,他当然也知道,而且知道的更多。
“知道玉马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进行拍卖吗?”景轩又问道。
“这当然知道,是在会展中心二十三楼,拍卖时间在这周周五,您也对玉马有兴趣?”杜克问。
就算他对玉马有兴趣,也不该找上他这个小混混啊,那玉马是那么多人都感兴趣的,他一个小混混能怎么样?
想到这一点,杜克顿时觉得手里的这些现钞也不是那么香了。
为了赚钱,把命赔上。
这生意,他做不了。
正这么想着,景轩又将一张名片放在了桌上,同时说道:“我希望你能带人负责这次拍卖会的安保。”
“这我恐怕帮不了您,我就是个小混混,在唐人街这块儿,随便揪出来一个都比我厉害,真帮不了您。”
杜克推回名片道。
景轩笑了笑,道:“要说到势力,你确实不够格儿,可我知道你的人头很广,找一批人来负责这次的安保工作对你而言并不难。”
杜克一脸为难道:“如果您只是要人,我认识几个,可这混进入当安保人员就……”
在唐人街这边混,肯定会和周家有牵扯,上次就被周鹤揍了一顿,腿差点儿没折了。
这次玉马的事情虽说和周家没关系。
可听说,周鹤对这件事情也非常的上心,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让他去承担安保工作,但多半是要搞什么小动作的。
要是到时候跟周家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以后在这地方也就不用混了。
“也可以。”
景轩的声音响起。
“就是这报酬要打折扣了。”
景轩从中拿了两摞钱出来,放在杜克怀里。
杜克心满意足了,抓紧钱道:“您要多少人?”
“二三十个就行,到时候打电话联系这个人就行。”景轩重新递过名片。
“好。”
“这个包间,特意给你开的,你随便玩,要什么酒,要什么姑娘,记这张卡上就行。”
景轩已不打算留下,留下一张会员卡,就和面具男离开了。
杜克倒也没有无功不受禄的离开,而是下楼去招呼他的那群小弟了,好不容易有人请客喝酒消遣,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出了包厢,刚下楼。
“老大。”
小弟略带着委屈的声音突然响起。
杜克一直在低头注意手里的会员卡,抬起头才看到他的小弟鼻青脸肿,像是被人揍了一顿,头发上还沾着熏人的酒味儿,酒水也顺着头发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