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收服西凉,秦风用了几乎忽略不计的代价,却取得了巨大收获。
斩杀董卓,秦风匡扶汉室这杆大旗会立得越来越稳!
收复西凉,扩张自己地盘的同时,使得许昌没了后顾之忧。
再加上获得了司马懿、张辽、马超、高顺等人的效忠,此番西凉之行可谓收获满满!
“班师,回朝!”
秦风一声令下,大军朝许昌撤回,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许都了。
在出征西凉前秦风便让刘辩以天子名义,将许昌改名为许都!
许都,意有都城的意思,意味着今后大汉的政直核心就在许都。
...
许都,城门外。
天子刘辩携百官出城相迎,奇怪的是,每个人都头戴白巾,披麻戴孝。
本该是喜庆的迎接仪式,却因众人穿着显得自相矛盾,透着一股诡异。
“恭迎丞相班师回朝,大胜归来!”刘辩带头朝秦风鞠躬,面色却很憔悴,身后百官更是直接下跪相迎。
秦风皱眉,询问道:“陛下,您这是?”
刘辩顿时潸然泪下,颤声道:“朕的亲弟,协儿...协儿他。”话刚说到一半,刘辩便支撑不住,哭晕了过去。
秦风连忙抱住刘辩,握着他冰凉的手掌,发觉他身体确实是虚弱无比,这段时间应该处于极度悲伤的状态。
一旁的大太监压低声对秦风汇报道:“大人,刘协天子于三日前暴毙于宫中,尸首已于今早火化。”
“什么?!”
秦风目瞪口呆,对于这个结果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刘辩这段时间让他很不爽,本来就有了学剧情里的董卓,废除刘辩立刘协为帝的想法,却不料现在刘协却死了!
刘协一死,那就只剩下刘辩那么一个无二人选,即便想废都废不成了。
“刘协是怎么死的?”秦风皱眉,大太监小心翼翼的答道:“经宫中首席御医王御医检验,是感染重疾,暴毙而亡!”
“重疾?”
秦风喃喃自语,像这样的死法在现代不是没有,统称为——猝死!
猝死的原因大多是心肌梗塞、心脏骤停等,在现代都不能预防,更不要说古代了。
“可,真的有那么巧吗?”秦风望着哭晕过去的刘辩,刘协一死,最大的受益者自然是刘辩。
秦风对大太监说道:“传令王御医来见我。”
“遵命!”
秦府。
秦风还未下马车,便见到了闻讯等在门口的貂蝉与甄姬。
甄姬轻咬着樱唇,眉目带笑,和秦风共结连理后又经过这段时间的酝酿,她越发透着一股迷人的气质。
“夫君!”甄姬羞答答的喊道,秦风上前搂住她随风细柳般的腰肢,在其耳边轻语道:“夫人,出落的越发迷人了呢。”
这夸奖真令甄姬心花怒放,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别人夸漂亮,更何况是被自己的夫君。
秦风当然也没有厚此薄彼,右手搂住貂蝉问道:“小貂蝉,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可有想我?”
“自然...自然是没有!”貂蝉口不对心,甄姬毫不留情的戳穿道:“夫君,貂蝉姐姐可是每日都在念叨着你呢!”
“你个死甄儿,嫁了人胳膊肘便往外拐了。”
貂蝉羞红了脸,转头便和甄姬打闹起来,秦风哈哈一笑,搂着两姐妹正打算进府。
突然,从旁边小巷冲出一位女子,直接跪在了秦风面前。
她朝着秦风磕头道:“还请丞相相救!”
即便低着头,只能看到此女子的脑袋,秦风也能凭经验断定,这绝对是一位难得的绝色女子。
“抬起头来。”秦风命令道。
女子缓缓抬起脑袋,果然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此刻,那清澈的眼眸中还带着泪水,显得楚楚可怜,长相也属于清纯类型的。
如果单论长相的话,她也只是稍逊于甄姬。
从女子头上的钗式判断,她应该也已经嫁做人妇,这样一位有夫之妇来找自己作甚?
秦风询问道:“你是何人?又为何呼救?”
“贱妾步练师,并非是让丞相救贱妾,而是请丞相派兵救我夫君一家!”步练师哭诉着,脸颊更是正好滑落泪水,那叫一个悲惨。
步练师?!
秦风终于明白她是谁了,她是历史上孙权的嫔妃,并且最受孙权宠爱,死后更是被孙权追赠皇后之位,所以也被称为步皇后。
步练师是江南女子的代表,也正是凭借其美貌,被孙权看重纳入宫中。
并且步练师性格很好,从不妒忌其他嫔妃,颇有母仪天下的大气。
“你是来给孙权当说客来了?”秦风平静的问道,貂蝉顺势递上一方手帕,步练师道了声谢后擦干眼泪。
她红着眼道:“夫君和公公被袁绍、曹刘围困,不知还能坚持多久...”
步练师口中的公公,自然是孙权老爹孙坚,他本就弱于袁绍集团,袁绍又得曹刘联盟相助,差距就更加大了。
“这件事,你应该启奏圣上,而不是来找我。”秦风语气很平淡,丝毫没有要淌这潭浑水的意思。
事实上,在早先和郭嘉的讨论未来策略时,便就孙坚被困这件事进行过讨论,最后得出的决定就是不帮,等到孙坚消耗完袁、曹、刘兵力后,再全军出击一举歼灭。
“丞相,我们带来了一些见面礼。”步练师说话的同时,小巷里出现十几个人推出十几辆推车,推车上装了几个大箱子,不用看也知道都是些金银珠宝之类的。
秦风不为所动,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步夫人应该去找陛下商谈。”
“丞相!”
步练师红着眼道:“丞相何必用陛下来当挡箭牌,难道您真打算见死不救吗?若是那样的话,我便在您府门前,跪到您答应为止!”
“你愿意跪就跪吧。”秦风说完毫不留恋,带着貂蝉和甄姬进入府中,并让下人将门合上。
进入府后,貂蝉便忍不住开口道:“那步夫人我见犹怜,你就忍心让她一直跪在门口?”
“这不是忍不忍心的事,而是我不能答应她的请求,那就只能随她去了。”秦风十分淡定,他可不会为了一点小利益,而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