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撤!
秦风想要先逃出地牢,再趁机将林汐儿带走。
可当他施展遁术时傻眼了,土遁术失效了,不仅如此,地牢似乎还将外界的灵气都给隔绝了。
这一整座地牢,就是一件能够隔绝外界,让人无法逃脱的棘手宝物。
秦风不禁思索,强行破开肯定是可以的,那样一来的话引起的动静,必然会惊动女魔头。
要知道,这座地牢就建在魔王府的地下。
“静观其变吧!”
秦风决定还是先观望一下,或许事情还没有糟糕到这个地步。
暮色降临,沈曼的闺房内。
刚洗漱完毕的沈曼,披着一件单薄的睡衣,站在铜镜前孤芳自赏。
她的肌肤像月光般皎洁,面容妖媚,眉眼如画,所有男人只要被她不经意的看上一眼,就会为其深深着迷。
可她却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陆昊也不例外,她和陆昊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当初的婚约也都只是父母定下的。
陆昊现在更像是她无话不谈的男闺蜜,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纯净友谊,毕竟陆昊想不纯净也办不到了。
“哎!”
沈曼长叹一声,她是魔界唯一的女魔王,看似风光无限的,实际上背后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路走来,如履薄冰,现在血魔、恐魔两族似乎正在对魅魔一族悄悄谋划着什么,双方联合起来的话,魅魔一族将变得岌岌可危。
若是暴魔王莫凡还在的话,凭着她妹妹的关系,或许能请求暴魔一族的援助。
沈曼眉头紧皱,心烦意乱下情绪有些失控,身上竟长出丝丝缕缕的细小红色绒毛,和秦风在魔窟里险些入魔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杀戮、毁灭、破坏,各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沈曼连忙施展魔功强压下去,整个博弈的过程持续了长达十分钟。
“呼!”
沈曼坐在地上,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样的情形已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如果哪一次她博弈失败,将被心底的欲望占据彻底入魔。
这也是她修炼的特殊魔功所导致,此功名为《荒古魅诀》,本该隔一段时间就要找男人交合一番。
可沈曼看不上世间男子,不想委曲求全,便找到了一条蹊径,找女人!
这也是为何陆昊会将林汐儿带来的原因,不仅是林汐儿,沈曼经历过的女人,比秦风还要多...
不过这些女子,最后都被沈曼玩腻后遣散了,目前也只有林汐儿一个。
可惜,这种方法只是暂缓副作用,到如今已经拖无可拖,必须按照古法来进行了。
“明日,是月圆之日,必须得尽快了。”
沈曼望着窗外明月,魔功的副作用在每个月的月圆之日达到最巅峰,明晚的仪式势在必行了。
目前,只能延续老办法了。
沈曼拍了拍手掌,林汐儿走进屋内,恭敬的躬身问候道:“主人~”
“白天我下手有点重了,你别在意。”沈曼平静的说道,并没有太多愧疚,却让林汐儿万分激动。
林汐儿哽咽道:“主人,您对汐儿真好!”
成为沈曼化解魔功副作用的炉鼎后,林汐儿的往日记忆被封印,成了只听命于她的魔奴。
沈曼勾了勾手指,无需多言,林汐儿便开始宽衣。
......
秦风在牢里度过了一天一夜,这种体验,还挺新奇的...
“你们说,女王大人是不是要将我们招为赘婿?”
“应该是了,毕竟我们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
“别说成为女王大人的赘婿了,就算成为她的一条狗,我都心甘情愿!”
听着狱友们的讨论,秦风嗤之以鼻,他们恐怕在想屁吃!
哪有招赘婿要关押在地牢里的?沈芊芊就已经够高傲的了,她的姐姐沈曼还不得高傲到天上去?
除了其他魔族的几个魔王,恐怕还真没男人能入她眼的。
对面牢房的男人,见秦风神情不屑,不禁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是瞧不起我们吗?”
“猜对了,我还真瞧不起你们!”
秦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这群脓包饭袋真的是徒有其表了,到时候怎么成为太监的都不知道。
“新来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呵呵,我如果得宠了,第一个弄死他!”
“太目中无人了!”
秦风的话激起了众怒,秦风也懒得和这群人辩驳些什么,在他看来,就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
这时,地牢入口进来一道身影。
正是囚犯们朝思暮想的沈曼,见到沈曼后所有囚犯都站的笔直,更有甚者悄悄吸气挺胸,势要将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她。
沈曼却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一直朝地牢最深处走去,随着她的步伐,所到之处两旁牢房里的囚犯纷纷倒地。
他们仍保持生前的表情,却已经没了气息。
这一幕,吓得后面牢房的囚犯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求饶让沈曼饶他们一命。
沈曼充耳不闻,脚步不紧不慢,好似死神的步伐。
秦风也警惕了起来,难道说沈曼突然想将所有人都杀了?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魔头都是随心所欲的。
直到,沈曼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先前经过的道路上,两旁的各种美男子已经统统死绝了。
偌大的牢房,只剩下秦风,还有秦风对面的兄台。
沈曼似笑非笑的打量着秦风,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碰了碰牢门,这不知什么金属制成的铁牢自行打开了。
“跟我来吧。”沈曼勾了勾手指,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角,饶有兴趣道:“今晚,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表现了。”
秦风咽了咽口水,总觉得沈曼这话有歧义,难道她是真要把自己招为赘婿不成?
不对,最多也只是男奴罢了!
秦风不禁想到《天龙八部》里当奴隶的日子,又不是没有当过,但愿沈曼不要像李青萝一样有怪癖。
秦风乖乖的走出牢房,沈曼忽然皱眉,他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才注意到,对面牢房里的男人,已经吓得尿裤子了。
“一点都不听话呢。”沈曼啧啧轻叹,先前嘲讽过秦风的男人,在她的注视下渐渐没了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