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鲍国的一对小眼珠子转个不停,确实如秦风所说,他确实懂一点中医,不过治疗癌症这种事太扯了!
他也只是用针灸加药丸,让患者不至于那么痛罢了。
病痛,病痛,病和痛是连在一起的,患者感觉痛症没了,便会误以为病好了许多。
至于以后...还有什么以后?捞了钱就可以溜了,躲到乡下住个几年,等到把钱花的差不多后,再次出山!
真可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只是马鲍国没想到,徐冰母亲的病症如此严重,他的止疼疗法也压制不住,反倒加剧了病痛。
“哼!”
马鲍国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个小子,懂什么?”
“巧了,我也懂亿点中医。”
秦风表现的很是谦和,徐冰皱眉道:“你这个废物,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会中医?我怎么不知道。”
“冰冰,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废物老公啊。”陈诚忍不住嘲讽道:“哥们儿,软饭好吃吗?我看你除了空有一副皮囊外,一无所有啊!”
“滚一边儿去。”
秦风毫不客气的呵斥,陈诚直接被推到了一边,徐冰连忙上前拉起道:“诚哥,你没事吧?”
“你!你敢和我作对,知道我是谁吗?”
陈诚怒火中烧,秦风走到床边打量了一眼徐母的病情,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徐冰的母亲如果再不治疗,活不过一个小时。”
“住口!”
徐母表情痛苦,却还不忘指责秦风:“你这个废物!看到你就烦,快滚!”
“也不知道爷爷当年,为何执意要我嫁给你,不过现在好了,我总算是解脱了。”徐冰很是感慨,她的这段婚姻完全是由其爷爷一手促成。
她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她不敢忤逆老人家的意思,可在三个月前她爷爷已经西去,她在焦头烂额的接管了家族企业后,就立刻找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要和秦风离婚。
“看在当年的情分上,值得我出手。”
秦风正欲行针,徐冰和她母亲说什么都不愿意,毕竟一个在家中待了三年的废物赘婿,她们又怎么信得过呢。
“也罢,记住你们的话,等会儿别说我见死不救。”
秦风戏谑一笑,找了个凳子坐在一边,拿出手机拨去一条短信。
这时,马鲍国大师开始挑拨离间,指着秦风道:“陈公子,我看这小子就是来捣乱的!方才那黑血,是这位夫人吐出的病堵,只要再调养些时日...”
“够了,再看看吧。”
陈诚满脸不悦,对于这位马大师也有了怀疑,不过比起徐母的死活,他更想让秦风置于死地。
想了想,他便借口去卫生间,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另一边的徐母,还是被李医生送入急救室抢救,用科学的西医来治疗。
众人都转移到了抢救室外。
徐冰无助的坐在椅子上,望着急救室灯牌上红的刺眼的“急救”二字,等到这盏灯熄灭的时候,她母亲的生命之火也该熄灭了。
忽而,一位穿着灰色练功服,年过半百的老者,在院长的陪同下来到抢救室外。
院长颇为惊喜道:“徐小姐,你母亲有救了!这位是国家认证的刘百川刘大师,他曾治好了京城多位大人物的病,是真正的大师!”
噗通!!
徐冰直接跪了下来,哀求道:“刘大师,求求你救我妈吧!”
“我从始至终,好像都没说过要救人吧。”刘百川淡淡的说道,他见惯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轻易是不会出手的。
院长和徐冰都傻眼了,不是来救人,你来干什么?
院长赶忙道:“不对吧!刘大师,你刚才不是说,要找徐冰小姐吗?”
“我找她,只是为了找另一个人。”
刘百川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了他想找的那个。
只见刘百川三步化作两步的来到秦风面前,朝其单膝跪地道:“弟子刘百川,见过师傅!”
“师傅?”
徐冰心中一震,这个废物进入她们家后除了做家务,当个家庭主夫外什么都不做,又怎么会是刘神医的师傅?
“叮!恭喜宿主装了个‘深藏不露’的逼,奖励装逼值500点!”
听到系统提示,秦风才微微点头道:“百川,起来吧。”
“诶!”
刘百川这才敢站起,笑的像个孩子似的,谁又能想到他刚才分明是个表情严肃的老头。
赘婿的身份,自然是要有铺垫的。
系统为其铺垫的身份便是神医,冠绝华夏的那种,随便教出的徒弟,都是受人敬仰的医神。
而他呢?不喜欢受人追捧,所以一直隐姓埋名。
秦风和刘百川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他刚才那个短信,便是发送给的刘百川,恰好 刘百川正在隔壁市为一位老友救治。
收到消息后,刘百川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庄稼汉,还是秦风教给他的医术,才令其名满天下,可以说这一切都是秦风赋予的。
“刘大师,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是我的...我的前夫,根本不会医术的。”徐冰还是更愿意相信,秦风是她想象中的那个废物。
刘百川冷笑道:“这位小姐,你是在和我说笑吗?我刘百川年纪是大了,可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不会把自己师傅认错。”
“咳咳,低调,低调!”
秦风拍了拍刘百川肩膀,刘百川连忙应道:“师傅教训的是!”
“百川啊,既然我前妻都那么说了,你就帮她吧。”秦风也不介意徐冰称呼他为前夫,即便两人还没正式离婚。
“是,师傅!”
刘百川很是听话,他也不问秦风为什么不亲自出手,只当是想要借此机会,来看他长进如何。
于是,众人进入了手术室。
正在忙碌的医生们一脸疑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手术进行到一半就进来那么多人?
刘百川抓着徐母的手腕,再观察其气色,摇头道:“她恐怕...活不过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