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韦德先生……您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
坐在客厅里的伊万脸上敷着冰袋,罗素也在一旁揉着自己发痛的肚皮,刚才齐迹踹他的那一脚是真的挺狠的,用罗素的话来说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踹断了。
“搭档,看来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我和伊万以后会成为新的搭档。”罗素说道。
埃迪强忍着笑容看着他们:“看来韦德又做梦了不是么?你们可能不知道,以前的韦德每次睡着了都会追杀我和伊万。”
“你们先闭嘴!”齐迹突然抬起了双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你们是不是那个变化多端的蠢货,这样,我来问一个问题,你们回答,回答不上的我就会杀了他,没错!这些问题只有真正的你们才能回答的上!”
齐迹说着举起了一把银亮亮的沙漠之鹰手枪在众人的面前晃了晃。
此时的客厅里还有正在啃大列巴的红坦克,他对于发生的一切好像都不是很在乎。
“咕噜。”罗素吞了口口水,“好像这群人里只有我会被子弹打死,蟹不肉,我现在感觉我就像正在被一根**指着。”
“那就先从你来,”齐迹指着罗素,“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那时候发生了什么!”
罗素想都没想就说:“埃塞克斯变种人学校,我还让你睡在上铺,那天晚上还打雷下雨了,然后第二天我们就被抓去冰盒监狱里了。”
齐迹点点头,接着看向埃迪:“你第一次来见到我,是因为什么事?”
埃迪沉吟了一阵:“好像是因为你摧毁了黑色工厂,然后我来找你做采访记录,没错,就是这样。”
“毒液喜欢叫我什么?!”齐迹指着埃迪继续问道。
这时候毒液的脑袋从埃迪的脑袋里伸出来狠狠的撞了一下齐迹的脑袋:“嘴贱的雇佣兵!我要吃掉你的脑袋!!!”
“好吧……”齐迹揉着发痛的脑袋看向伊万:“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阿贾克斯的……”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齐迹说完看向红坦克,“红坦克,你呢?你的小脑袋里有没有属于我们独有的爱情记忆?”
“我们是在冰盒监狱里见面的,一起对付电索。”红坦克言简意赅。
听到这话之后齐迹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我是回来了……”
“到底怎么了韦德先生?”伊万将冰袋调转了一个方向继续敷发肿的眼睛。
“我不知道为什么掉进了一个奇怪的梦境世界,一个叫做弗莱迪的家伙一直在纠缠我……我现在感觉现实和梦境交织在一起,给我的感觉就像把雪碧和雷碧还有捣碎的奥利奥和奥利给兑在一起一样难以分辨,恶心至极。”
“雪碧和奥利奥我知道,不过雷碧和奥利给是什么?”罗素问道。
这时候齐迹的视线看向了客厅的墙壁:“伊万·司机,你什么时候把墙补上了?”
众人纷纷看向了那面本应该有两个破洞的墙,哎,现在没了!
大家都清楚的记得那是前段时间那两个雇佣兵笑脸和暴怒来搞得……当然,那一切都和红坦克脱不开干系。
“我没有补过,因为大家都住在这里,如果装修的话对所有人的身体都会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
这时候豪宅的大门被轻轻推开,惩罚者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弗兰克!你先别动!”齐迹大吼道,刚进门的惩罚者顿了一下,不解的看向他们。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面的?”齐迹问道。
惩罚者笑了笑:“韦德,我从来不会记那些过去的事情。”
“砰!”
齐迹果断扣下扳机,接着惩罚者的额头出现了一个血洞。
此时所有人都震惊了……他们都在呆呆的看着齐迹……
“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都在梦里,伙计们。”齐迹说道。
……
此时在真正的世界中,真正的惩罚者正坐在一座小镇的酒吧里喝着酒,在不远处有一条非常出名的街道,街道名为‘榆树街’,
齐迹带着其他几个人跑到那里想去买点东西,而惩罚者却拒绝了,所以他一个人坐在小酒馆里喝着酒。
“伙计,外地来的吧?”戴着顶黑色帽子的酒保低着头擦着玻璃杯问道。
惩罚者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小镇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过了,不过听我一句劝,还是不要在这座小镇待太久,这里有梦魇。”
惩罚者笑了笑,仰头一口将杯中的伏特加灌进了嘴里:“不管是什么来我都会把他的脑袋打爆。”
“哦,那是很好的。”酒保慢慢抬起了头,露出了弗莱迪的面容,紧接着他猛地探出右手的钢爪朝着惩罚者抓来!
这时惩罚者骤然摸出了身后的散弹枪,对着弗莱迪的身子便扣下了扳机,
数十颗散弹瞬间将弗莱迪击飞到了摆满了酒瓶的展示柜上,
周围的人群纷纷看向了惩罚者,但是没有一个露出惊恐的表情。
“我说过,不管是什么来我都会把它的脑袋打爆。”惩罚者给散弹枪上好了子弹转而对准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酒客,
在他要开枪的时候散弹枪突然变成了一条流淌着鲜红的手臂,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手臂从惩罚者的脚下伸了出来,陆陆续续抓住他的脚,接着攀附着他的腿一点点的爬到他的身上。
……
门廊上是‘惩罚者’的尸体,只不过他的脸变成了弗莱迪。
“所以我们现在也在梦里?”罗素抬起自己的双手反复看了看,“酷,我终于能和你们一起行动一次了!每一次埃迪都会给我说你们做了什么什么,这一次我终于也能一起了,所以接下来我应该把谁的屁股烧红?”
“如果是梦境的话就很危险了,”埃迪坐在沙发上面色严肃的看着众人,“如果我们无止境的进入更深层次的梦境,我们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醒来,验证我们是不是在梦里,我有一个办法。”
这时候埃迪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了一个陀螺,接着在茶几上转了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陀螺的速度没有丝毫减慢。
“这个陀螺你们见过的,半分钟就会倒,所以我们都在梦里。”埃迪说着用手盖住了陀螺,强制让它停住。
“我现在有一个问题,”齐迹伸出了一根手指,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我们到底是踏马的怎么进来这个该死的盗梦空间的?这让我想到洛克菲勒给他儿子的三十八封家书被他儿子印出来卖钱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埃迪问道。
伊万将冰袋从脸上拿开来,露出了他稍显肿胀的右眼:“我们现在如果在梦里,想要醒来的话除非现实里的我们遭遇到强烈的冲击,坠落感,否则我们不可能完全醒来,
就算我们感觉醒来,那也只是在梦里……那感觉我可以给大家形容一下,就是睡着的时候不自觉的抽了一下右脚,梦到从高处掉下去的感觉。”
“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杀死自己能不能醒来?韦德,你要不要试试?”埃迪说道。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伊万·司机你知道的,就和正在做梦一样。”齐迹戳了戳自己的脑袋,不过我有个办法能让我更清楚一些,齐迹说着拔出了小腿上的一把短匕首,
“疼痛能让人清醒,不是吗?”齐迹说完猛地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手掌,在场的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吼叫,淡定的齐迹看着被刺穿的手掌摇了摇头,“好像不咋疼,我感觉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