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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盗墓世界开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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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四十七章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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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议开完,已经是半日之后。

    尹新月似乎对古董评级很感兴趣,叶白便让她牵头,协调九门,组织评级机构。

    尹新月对叶白这种甩手掌柜的做法嗤之以鼻,但也无可奈何,想要留在长沙,还真要听叶白的吩咐。

    当天,叶白也打了一份电报给重庆的陈玉楼,让他协调配合此事,但陈玉楼返回的电报却是让叶白到重庆商议。

    “看来大哥在重庆的日子并不好过,不然有事就会在电报中明说了。”叶白抱着白知希道。

    白知希道:“那不如我陪你一起去重庆,正好我也想见见天佑和大嫂。”

    叶白想了想,点头同意。

    若真想给文物评级,还真需要官方来背书,不然的话,迟早会出事。

    第二日,叶白便和白知希踏上了前往重庆的火车。

    满头大汗的尹新月回来后,得知叶白夫妻二人将她丢下前往重庆后,气得吃了三斤的葡萄。

    国党撤到重庆后,日本人的飞机经常轰击重庆,所以重庆地下全是防空洞,一日之内有可能拉响数次防空警报。

    整个城市满目萧条,经济状况并不好。

    叶白身穿西装,拥着白知希走出火车, 见到花玛拐。

    “三爷,白夫人, 总把头让我来接你们。”花玛拐穿了白色衬衫, 套了一件黑马甲, 给两人打开车门,最后才上了司机位置。

    叶白眉头微跳, 感觉花玛拐变化极大。

    到了陈玉楼的住所,是五层洋楼公寓,陈玉楼一家只是其中一户, 位于三楼。

    据花玛拐说,这层公寓住的都是政府官员,最低办公室处级起步。

    门被打开,陈玉楼和秦淑云出来迎接。

    陈老爷子陈莫文在一年前去世, 并未服用阴丹,丧事在陈家堡举办。

    那时叶白还见过陈玉楼夫妻二人,这次见面,两人面色远不如上次。

    苦学了一段阴阳下卷, 叶白自诩能看人面相, 陈玉楼面带黑气,脸色愁苦, 一看便是被琐事缠身。

    “三叔!三婶!”十来岁的陈天佑蹦蹦跳跳的迎了出来。

    叶白将陈天佑抱在怀中, 这小子虎头虎脑的, 一点不像陈玉楼。

    白知希也取出从长沙带的礼物,送给陈天佑。

    一顿丰富的午饭后, 陈玉楼把叶白叫到了书房中。

    “后悔没听你的, 如今这果党就像是个大泥潭,身陷下去, 逃不出去。”陈玉楼抽了一口烟,吐露实话。

    叶白微微皱眉,以前的陈玉楼, 从不抽烟的。

    “什么时候抽的?”

    “我爹死后就开始了, 烦心事太多,戒不掉。”陈玉楼抖了抖烟灰, 有些红着眼道:“以前在卸岭当魁首, 带着兄弟们拿命换钱财也不觉得累, 如今倒真的有辞官的冲动。”

    叶白看着真情流露的陈玉楼, 也没出声,这个时候静静听着就好。

    “当官之后,我还想着帮衬以前的兄弟,也告诫他们有些事不能再做,但他们背后骂我是宋江,说我拿兄弟们的命换官,如今不少卸岭的兄弟已经彻底和我断绝了关系。”

    “不过我陈玉楼不是甘愿放弃的人,这官既然都当了,自然要做好,你头两天打来的电报我看了, 文物确实要建立一个评级机构,而且有你把持这个机构我放心。”

    陈玉楼拍了拍叶白的肩膀又道:“不过,将你请来重庆, 还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

    “把天佑带回长沙, 你收他为徒,好好教导。”

    “这事可以在电报中说。”

    “还有一件事不方便在电报中说,我想动一动位置, 需要你帮忙,你徒弟宋清源被调离了重庆,在抗日前线,此事我也只能借助你的面子了。”

    叶白点头应下,这对他来只是小事,但心中却有些惋惜,他这大哥是越走越远啊。

    当初兄弟三人再瓶山下结拜,虽说各怀心思。

    他叶白一开始,是想抱着陈玉楼和鹧鸪哨的大腿,好下墓取宝箱。

    鹧鸪哨是想借助卸岭和摸金校尉的本事找雮尘珠。

    陈玉楼也是想收服搬山和摸金下墓。

    但后来三兄弟几次同生共死,以诚相见、亲如手足。

    如今,却有了隔阂,他有些心理话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大哥, 你职位变动的事交给我,天佑我也会带走, 不过权利之事,一朝一夕之间便可不复存在,你身处政治中心,一切需要小心。”

    陈玉楼深深点头:“谢谢你了,三弟!”

    下午,叶白孤身一人外出,见了几位和九门关系不错的国党高官,然后和白知希带着陈天佑准备前往火车站。

    离开前,叶白并未再上楼,陈玉楼也默契的在楼上窗台注视叶白的身影消失不见,一声不吭。

    火车上,陈天佑呼呼睡去,白知希忍不住问道:“你大哥求你何事?”

    “自然是为了升官发财。”

    见叶白面色不好,白知希安慰道:“人各有志,随他去吧。”

    叶白握住白知希的白嫩的手道:“是啊,不过人要记得感恩,当年若不是我大哥,我怕是没机会娶你,咱们一同被埋在地下做个苦命鸳鸯了。”

    “呸,谁和你苦命鸳鸯。”白知希红着脸,嘴碎了一句,想到当时她和叶白被困地下的模样,不禁露出微笑。

    当时叶白可不老实,骗她说是铁锹头,那东西又烫又硬,她哪会不知,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此次从重庆返回,也算了却了叶白一桩心愿。

    刚出火车站,顺子便安排了三辆轿车来接,阵仗不小,陈天佑忍不住道:“三叔,你可真有钱,我爹在重庆上下班也只是一辆小汽车,平时还都是拐子叔接送的。”

    叶白感叹道:“你爹当年若不去当官,不去重庆,现在比我还要气阔。不过你小子想好了吗?以后想当一个什么样的人,若是想学知识文化,我送你出国,若想和你爹一样从政,我安排你在国内学习...”

    “我不去当官,我想学盗墓,我要当魁首,然后像三叔一样,成为有钱人。”

    叶白哈哈大笑:“盗墓是没前途的,你这两年先留在长沙,等你真正做好决定,再和三叔说。”

    趴在车窗前,看着人声鼎沸的小吃街,陈天佑的小脸上露出憧憬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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