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条件退出?那怎么可能呢?
王家要是那么好说话,那几件事,就不可能僵持到如今了,想当初,王家那是宁愿亏钱,两败俱伤,也要僵持着恶心九门集团的。
王海什么脾气,九门集团的人也是有点数的。
有问题,这件事情绝对有问题。
“哼,王海无法无天害死了义父和少杰,在这些方面做一些退让,那也是理所应当的。”零下大义凛然道:“除了以上几处王家无条件退出之外,还有城南那边原本属于王家的几块地,也正式转移到了我这边一家公司名下,这边也需要几个专业人员去打理,待会儿大家推荐推荐。”
后面这事儿,本没必要放在这里来提。
当时叶落提出王家拿百分之三十资产换王家上下的平安,那三十资产,其实是给零下的,而不是给九门集团的。
这事儿本不需要在这个场合说,零下完全可以自己去找一些专业的人打理。
但是零下却是主动说了。
一来,对于现在的零下来讲,那资产是她个人的还是九门集团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或许在资产性质以及灵活性上,或有一些区别,但是零下不在乎。
如果九门集团一把手这个位置,她坐不稳,那么,王家那百分之三十的资产给她,她也同样拿不稳。
二来,她此刻说出来,就是要再给眼前的这群人一次足够的震撼。
这一个震撼,可是不亚于刚才他们接到电话时候的程度。
王家竟然将百分之三十的资产转移给了零下的公司?
为什么呢?
因为王海杀死了杜九生父子,出于愧疚,这是他们的补偿?
扯淡呢。
杜九生父子死了,王家不落井下石就算是老天开眼了,九门集团死光了,王家估计都不会有半点愧疚。
杀害杜九生父子的事情,可是王海一个人揽下了责任,跟王家其他人没有什么关系,王家偌大的集团底蕴其实都还在。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王家为什么要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移给零下?
这绝对不是因为九门集团的原因。
因为他们知道,九门集团无法给王家这样的压力,不是九门集团,那就是其他人或者其他势力了?
也就是说,零下的身后,其实还有一股其他的势力在支持。
如此一想,一些脑子灵活的人忽然脸色一变。
如果零下背后真的有这样一个人,或者这样一个势力,那这一次杜九生父子被杀,王海主动揽罪的事情,会不会……
王海为什么要带着人来曼陀罗酒吧跟零下谈判?
为什么又一激动将杜九生父子给杀了?
既然杀了杜九生父子,为什么不连着零下一起杀了?
是杀不了,不愿意杀,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不管因为哪一个原因,好像都细思极恐。
不过事情到了现在,再去想这些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就算想清楚了又怎么样呢,能如何?
如杜九生,王海这样的大佬,都被零下或者说零下背后的那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如果想明白了,那会是什么结果?
他们连杜九生跟王海都远远不如,如果被零下记恨上了,那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不敢想,真的不敢想。
这一刻,不少人心头都是思绪万千,看待零下的眼神,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把她当成杜九生义女的眼神了。
这一刻,他们忽然明白了,杜九生的这个义女,可能比杜九生更加恐怖,恐怖无数倍。
因为大家有了这样的心态,于是,接下来的会议进程,那是无比的顺利。
零下提出的人事变动,工作计划,事项安排等等,几乎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一切都比想象中的顺利得多。
叶落坐在角落里玩着手机,看着零下借此机会,彻底掌控九门集团大权,倒是也颇为欣慰。
虽说叶落不在乎什么九门集团,但是对于他来讲,自己的女人是否高兴很重要。
会议开了一个半小时,事情都安排下去了,一切顺利。
“坐了这么久,是不是无聊了?”零下走到叶落身边笑着问道。
“还行,就是有点饿了。”
“想吃什么?我请你。”
叶落嘿嘿一笑:“想吃你!”
……
月色当空,曼陀罗酒吧的某个房间里,激战正酣。
在九门集团大佬们面前挥斥方遒,运筹帷幄的零下,在叶落面前几次缴械,频频求饶。
与此同时,滨海市一处港口,一艘重型渔船靠岸了。
因为是沿海城市,港口每天进进出出的船只不少,即便是晚上,港口也是颇为热闹。
五道身影从那渔船上跳下,看了一眼港口那些正在忙活的渔民们,脸上闪过不屑的嘲讽之色。
“不都说华国是卧虎藏龙之地吗?一群胆小懦弱之辈,将华国吹嘘的神乎其神,说什么是雇佣兵的禁忌,是外国异能者的坟墓,我看不过如此嘛,轻轻松松就被我们混进来了。”一个头发染成银色,发型乖张的青年用一种不知属于哪个国家的语言开口道。
“就是,华国人,我看,废物多的是,想想以前那些跑到国外,主动对咱们投怀送抱的华国女人,哪一个不是自甘堕落,卑贱又放·荡,这一次来了华国,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华国的女人,嘿嘿。”另外一个尖嘴猴腮,脸上一道伤疤从左眼一直延伸到了右边嘴角,看上去颇为狰狞。
“银霜、刀疤,你们俩别太大意了,华国有十几亿人,窝囊卑贱的肯定有,但是如果你们因此就看轻华国,就敢把所有华国人都不放在眼里,那你们必然会吃亏的,之前剑齿鲨好像有人进入过华国,但是全被杀了,华国不可能真如看上去这么简单的,尤其是你,刀疤,难道你忘了你脸上的刀疤是怎么来的了?当初可就是被华国人划的。”
听到这话,叫刀疤的男人脸色瞬间一沉,那一条刀疤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好似有一条蜈蚣,在他脸上爬动一般。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更加要让华国的杂碎们感受到最大的绝望,我要在所有华国人的脸上,都留下两条刀疤,让他们知道,他们有多下贱,有多卑微,至于剑齿鲨那些废物,能跟我们比吗?”刀疤说着,舌头伸出,舔了舔自己的那条刀疤。
“刀疤,听说你这条刀疤,是因为调戏华国女人所以被砍的,那女人虽然已经死了,但是我听说,他们的老大,好像叫什么hades,就在华国哦,你小心人找你来报仇。”一个女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