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巴顿战车朝着康宁敬老院而去,途中上官牧询问了一些关于曹冲的事情,也得知了此人善于用蛊。
“军哥,要不要提前通知陆哥一声?”上官牧问道。
霍军咧嘴一笑,道:“这点小事,就不用去烦大哥了!区区曹冲我能解决,怎么你怕了?”
“倒不是怕,只是觉得有必要跟陆哥汇报一声。”
“没事,这事听我的!但凡天宗之人,便是大哥的追杀目标,曹冲虽然脱离天宗,但曾经犯下的罪孽不可饶恕!况且曹冲在暗中密谋着什么,我们必须搞清楚!”
霍军的话打消了上官牧心中的疑虑,二人驱车朝着康宁敬老院而去。
柳家别墅里,沙发上柳若男看了一眼陆鸣,然后又看了一眼父亲柳慕白。
“你俩都不说话,坐着尴不尴尬?要不然各回各家去!”
陆鸣闻言站起身来,笑道:“事情解决了,那我也就先走了!小师妹好好调养身体,师伯,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转身就向着别墅大门走去。
“哎……你还真走啊!”柳若男见状喊道,可是陆鸣脚步未曾停顿。
瞥了一眼父亲见他也不说话,气呼呼的柳若男,嗔道:“走吧走吧!都走吧,你也走吧!帮忙的都走了,不帮忙的还待在我这儿干嘛!”
柳慕白缓缓的站起身来,但他没有离开,而是在陆鸣开门时喊住了他。
“兔崽子,谁让你走的!没看到若男腿受伤了吗,让我这把老骨头,把她抱回房间?”
“噢。”陆鸣应了一声,然后转身走来。
柳慕白催促道:“赶紧把她送上楼,然后跟我回小院去,咱俩喝两杯,你送的好酒一个人喝太没意思了!”
陆鸣闻言心头一喜,他知道师伯这是想通了,准备出山相助了。
三两下抱起柳若男,陆鸣就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靠在陆鸣的肩头,柳若男狡猾的笑道:“这事你怎么谢我?”
“什么事?”陆鸣问道。
“别装糊涂!”柳若男一撇嘴,道:“我家老爷子出山相助的事,他那倔驴脾气,要不是我刚才那么一激,他怎么可能答应你!”
陆鸣咧嘴一笑,道:“事后请你吃饭!”
说着走进屋,这是柳若男的房间,别看她脾气很臭像足了柳慕白,而且大大咧咧的没个女孩的样子,可是这房间却装饰的极有少女的风格。
以粉色为主色调,床上还有架子上都摆满了布娃娃。
“呃,没看出来,你还有一阵纯正的少女风。”陆鸣下意识的说着,将柳若男放在了床上。
双手勾住陆鸣的脖子不肯撒手,柳若男撇着嘴,道:“我原本就是个淑女好吧!”
扑哧……
陆鸣直接笑喷了,淑女?她可是跟这个词不搭边。
柳若男紧盯着陆鸣,道:“我不要你请我吃饭,你得答应我,让我以后留在你身边!”
这原本是个很小的要求,但此刻陆鸣却蹉跎不语,跟在他的身边会有很多危险,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将萧玲珑等人留在凤凰山上官家里。
看出陆鸣心里的担忧,柳若男沉声道:“不就是天宗嘛!我柳若男才不怕,只要能跟在陆鸣哥哥的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好!我答应你!”陆鸣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眼神示意她现在总该可以松手了吧。
柳若男嘻嘻一笑,道:“一言为定哦!我会尽快养好伤,等你跟父亲大功告成归来,我就能活蹦乱跳的跟着你了!”
陆鸣笑着点头,而后叮嘱了几句后这才转身离开。
跟着柳慕白回到小院,两人坐在院子里,一人开了一瓶好酒,仅有两个下酒菜,二人便是喝了起来。
师伯柳慕白没有别的爱好,平时就喜欢贪杯,今天的他似乎格外的贪杯,没说多少话已经一瓶酒下独。
“师伯,差不多了,少喝点!”陆鸣劝道。
“你到底能不能喝?不能喝,这事咱们就别谈了。”
柳慕白说着,把拿在手里的酒就准备要放下。
“能喝,当然能喝!男人,不能说不行嘛!”陆鸣笑着抢了过来,一口气就手里剩下的酒喝完,而后打开了第二瓶白酒。
柳慕白扬起酒瓶示意,旋即大口喝了一口,辣的一咧嘴,然后反手抹了一把嘴。
“古盒的钥匙藏在哪?”
陆鸣闻言,回道:“就在魔都!”
柳慕白重重的点头,道:“我可以出山,墨家的机关我也有所研究,取出钥匙应该不是难事!但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师伯您说。”陆鸣举起酒杯示意。
但柳慕白这一次没有喝酒,而是神色有些沉重的说道:“我这把老骨头,恐怕也就只能蹦跶这一次了!我帮你取出钥匙,但是你得答应我,从今以后好好地照顾若男,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陆鸣调侃一笑,道:“师伯这是准备把她许配给我?我可是有家室的,再娶了若男,她得吃亏啊!”
“你他娘的能有个正形没!”柳慕白气呼呼的嚷嚷道:“老子是把她托付给你,不是把她嫁给你!”
陆鸣并未在意,笑道:“你老这身体硬朗着呢!平时练功也没落下,底蕴丰厚活个一百多岁不是问题,别急着那么早托孤嘛!”
“哎,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人生在世,指不定哪天两腿一蹬就撒手了,陆鸣这事你得放在心上。”
放在嘴边的酒猛的一顿,陆鸣诧异的看着师伯,他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但今天却有些奇奇怪怪的。
放下酒瓶,陆鸣正色问道:“师伯,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张口话到嘴边,柳慕白却咽了下去,而后笑骂道:“我瞒着你的事情多了去了,都得给你小子汇报不成!少屁话,来!喝酒,这箱酒一人三瓶,不醉不归!喝完了有劲儿,明天就动身,早完事早解脱!”
陆鸣皱着眉头,他总觉得师伯有什么事瞒着他。
而且刚才的那些话,更像是在交代遗言,可他想不明白,即便是隐藏钥匙的地方充满着诸多危险,也不至于让师伯如此沮丧吧。
不对!
这其中肯定有事!
陆鸣一边喝酒,一边套着柳慕白的话,但他很谨慎并未透露太多。
无奈之下陆鸣只能放弃,但他心里却不敢把这件事忽略,一直都在琢磨着。
临近深夜,三瓶酒下肚,二人都稍稍有些醉意,就在这时陆鸣的手机铃声响了,是霍军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陆鸣的脸色便瞬间阴沉了,“什么?胡闹!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